和法器嗎?你別掙扎了,憑你的身體力量,能從這麻繩鐵鏈中掙脫嗎?”
祁海喃喃道:“那……那怎麼會?我……我堂堂西嶺劍派的弟子,會被一條爛麻繩困住?你剛才放的那些光芒呢?”
白少卿冷笑道:“不過是惑人耳目——這點小計倆,連三歲孩兒都蒙不住,什麼西嶺劍派親傳弟子,真可笑()。你的感覺遲鈍的不如一頭家養母豬。剛剛在承天觀,我扶你上雲端來的時候,就已經用劍祖的劍意測試過你了。你懵然不知,是不是?”
祁海愕然,程鈞暗道:果然。白少卿剛剛拉扯祁海的動作十分突兀,那時候就將劍祖的劍意藏在掌心,只要一碰觸,便有結果。若不是程鈞本身認得這個劍意,就是他也未必能察覺得到。
白少卿道:“你想知道你測試的結果嗎?不好意思,沒有結果。倘若你能跟劍祖哪怕產生一絲聯絡,就算你居心險惡,我也給你幾分面子,算你有噁心人的本錢。可惜啊,你連這個資格都沒有,你沒法到九雁山噁心我們了。你唯一噁心的只有劍祖,劍祖和你接觸了一刻時辰,都要吐了。”
說著,他冷笑著將劍從祁海的耳朵上擦了過去,血珠一下子冒了出來,道:“你這樣的傢伙,活著就是為了證明西嶺劍派墮落到什麼地步的,與其給你那個稍微有點腦子的師叔丟人,不如早早死了乾淨吧。”說著舉起劍,狠狠地向下斬下。
噹的一聲,金屬碰撞聲響起,白少卿的劍斬在一把橫貫而來的青鋒上。
白少卿轉過頭,瞪著程鈞道:“你敢阻攔我?”
程鈞手一抖,劍刃顫抖,發出“錚”的一聲龍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