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越目光一掃——雖然外面看不見裡面,身在永珍閣內,對外面的情況卻是一覽無餘,程鈞站在原地沒動,看來似乎甚是悠閒,道:“你想的倒是周全,果然是又不必同門相殘,又能交手的好法子。可想過沒有,程鈞何必陪你玩這一次?挑閣之戰本是規矩,該怎麼就怎麼,但你這一局,卻是你自己設的。你就是想要戰,也要他肯迎戰。他是有主意的人,事事豈能都如你意?”
白少卿默然,半響道:“是了,有簡單的,誰會給自己找麻煩。可是我非要抓住這個機會不可。就算求也好,罵也好,我總要戰上這一局。”
秦越揮揮手道:“你去試試。”
白少卿一怔,道:“你說不行?”
秦越道:“也未必不行。我也想知道,對罵的話,你們誰的贏面高?他倒是很少出口傷人,不過他的主意比你堅定,腦子很少充血,不會被你牽著走的。”
白少卿道:“若論口舌,誰能弄得過你,你教教我怎麼把他說到必須迎戰。”
秦越搖頭,道:“我不可能教給你。言辭如刀,傷人於無形。一句話說錯,可能就是終身不死不休的大敵。九雁山如今雖是平穩,但天下禍根已埋。我……”他遲疑了一下,終於沒有繼續說話,“這個時候,麒麟不在,我暫代九雁山閣首,豈能冒著讓你們自相殘殺的風險,炫耀自己口舌之利?白少卿,你若真想要求此戰……”,頓了頓,道:“出去跟他說清楚()。該怎麼說就怎麼說。”
白少卿一怔,道:“你不是說他不吃那一套麼?”
秦越道:“去把萬法書放開——”
白少卿道:“萬法書?你要……你要利誘?”
秦越道:“自古強人所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