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毀了國,他們又會掉入那個士人為士兵欺凌的時代,這是沒人願意的。
像是崖山之後十萬軍民齊跳海,向外宣傳是忠心,但是實際上卻是對胡人統治的恐懼。
蠻夷入華夏。在後來的宣傳其實已經是這點……不亂殺文人。
有了這一條,又人才真正的無恥,才有了我大青果。
現在的時代,文人還守著僅剩一點兒的節操。只要老趙家人不亂來,不要老想著北伐,他們就已經滿足了。畢竟剛從五代十國中出來,人心還沒那麼大。
而老趙家人得了軍隊,又或是他們知道了宋軍的強弱,都會一意北伐。
胡人是這麼好招惹的?為什麼就不能老實過日子?
是了。都是軍隊害的。只要皇帝手中沒有軍隊,只要我大宋的軍隊足夠弱,這一切就都不會再發生。
他們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幹的。
終宋一朝的重文輕武,就是這麼發生的。
正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現在計程車大夫們全都是穿了鞋的,他們是一點兒也不想過胡人南下的日子。趙胤義兩兄弟時,他們曾經鼓起過一次的勇氣,但事實證明,幹不過,根本幹不過。
前段時間,皇帝繞過他們,動用了一次的軍隊。他們已經是嚇的不輕,抓了楊家的部曲。沒有想到皇帝還來。
但來了又如何?你也就派來的不是武夫,就是這樣的醜鬼了。
兵部拒不發兵,不僅是急了包拯,同時也惱了趙禎。
趙禎這皇帝當的極為憋屈。太后時,就不多說了。就說這皇宮,什麼人都可以隨意進出不說。打了那麼久,也不見軍隊護駕。趙禎心中就沒點兒想法。
而且現在已經不再是過去,他已經有後了。不會再發生有人攻打皇宮,他便有棄了皇位的想法。哪怕是為了兒子,他也要有一支武力在手。
當包拯向趙禎告知他調不出軍隊,皇帝用一種很詭異的眼神看著他。
他是皇帝,這是他老趙家的天下,他卻調不了軍隊。
趙禎想了一下,使人叫來了晏殊。
晏殊生於宋太宗淳化二年,十四歲以神童入試,賜同進士出身,命為秘書省正字,官至右諫議大夫、集賢殿學士、同平章事兼樞密使、禮部刑部尚書、觀文殿大學士知永興軍、兵部尚書。而且他是老臣,多年身居要位,卻平易近人。他唯賢是舉,范仲淹、孔道輔、王安石等均出自其門下;韓琦、富弼、歐陽修等皆經他栽培、薦引,都得到重用。韓琦連任仁宗、英宗、神宗三朝宰相;富弼身為晏殊女婿。
這也是趙禎找他過來的原因。他只要開口,兵馬調動也就不再是問題。
“啊!陛下在說什麼?”
然而晏殊並沒有站在趙禎一邊,他在裝聾作啞。
老實說,雖說晏殊老了,但是他耳不聾眼不花,之所以沒有支援趙禎是因為他支援不了。
仁宗朝,西夏元昊反,天下弊於兵,晏殊時任宰相兼樞密使,建議仁宗罷監軍,不要以陣圖授諸將,使得諸將對敵時能審時度勢、隨機應變。他還建議整頓財賦制度。這些建議均被仁宗採納,並取得很好的效果,終於使元昊俯首聽命。
但是他的行為與民與國有功,卻壞了文人們的大計,所以慶曆二年,晏殊官拜宰相,以樞密使加平章事。第二年,以檢校太尉刑部尚書同平章事,晉中書門下平章事,集賢殿學士,兼樞密使。慶曆四年,他就主持了撰修李宸妃墓誌等事。
名義上,這是正經事,但卻是文人們的反擊。原歷史長河他也是因此而遭貶。
然後他的一生,就是在大宋各地奔波,再沒回到汴京過。
至和元年六月,晏殊因病請求回京城醫治,待病好以後,再出京任職,仁宗特意把他留下來,讓他為自己講經釋義,讓他五天到自己這裡來一次,按宰相的規格對待他。過了一年,晏殊的病情加重了,仁宗想前去看他。晏殊知道後就立刻派人捎信給仁宗,信中說:“我老了又重病在身,不能做事了,不值得被陛下您擔心了。”不久即於至和二年正月二十八日去世。仁宗雖然親自前去哀悼,但仍因沒能在他臥病時來看望他感到遺憾,特地二天沒有上朝。
這就是文官的報復。雖然大宋不殺士大夫,但我可以不斷調動你的工作,讓你不斷奔波。政務還沒上手,便直接調走。總是在去赴任的路上,沒有政績自然也就絕了回京的可能。
晏殊都如此,其他人就不用說了。
“老大人,身體不好,就在宮中休養一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