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石說道:“你們的玩意很大麼?”
“當然,比他大多了。”沈石的回應,讓那個侍衛自豪的捶打著胸膛。
對他來說,沈石是文官,會法術,是絕對高過他們的人。這樣的人可以開玩笑,願意聽自己的玩笑,甚至接上一句半句的,真心讓他很自豪。
其他兩個侍衛也是認真的點了點頭。這是認可,也是真的當成了自己人。
沈石明白他們的心態。其實即便不明白,他一個現代人也不會像這時代的人那樣,看不上什麼侍衛的。“你們這有什麼自值得自豪的,有能耐顯擺出來啊。”
沈石開了句葷笑話。一如對待他當年的工友一樣。
可惜了,他們到底是古人,面皮薄,嘿嘿一笑,居然還有一些臉紅。
完全與沈石認識的那些汙力十足的傢伙們沒法比的。對他們來說,鳥大我自豪。掏出來比一比,我比你們都大,我心甚安。
“啊,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對我做什麼?”
在泥潭之中辛苦戳地球的男子被一個侍衛拿刀鞘敲了一下腦袋,當頭棒喝之下,這個男子當即從春夢之中驚醒了過來。
他一醒來就看見三個彪形大漢一個個臉上帶著詭異笑容,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小兄弟,醒了啊。”一個侍衛嘿嘿笑道,那樣子就差直接寫上:我在看你的笑話。我比你大,我自豪。
“別,別過來,我身上沒有錢財,沒有什麼值得你們打劫的。”這個男子還以為是遇到了強盜呢,當即欲哭無淚的說道。
可是他說這麼幾句後,離的最遠的孟龍潭總算是反應過來……聽上去很耳熟啊!
“孝廉,是你嗎?”他上下打量著問道。
“誰?龍潭!”朱孝廉看到了孟龍潭。
“龍潭,快救我!”他大聲呼救。
“放心,我們不是強盜,不打劫。”侍衛頭亮亮他們的衣服,怎麼看他們也是體制中人,看衣服也明白他們的身份才對。
“不,不打劫?”
朱孝廉先是微微鬆了口氣,但很快發現自己的現狀,他竟然一絲不掛的躺在泥潭裡,他當即嚇了一跳,急忙上下遮擋,驚恐的尖叫起來:“我,我身上的衣服哪裡去了,是不是你們把我身上的衣服給脫了?你們這些敗類,我可是個男的,你們別過來,再過來我可就要去報官了,要知道猥褻男子也是犯法的。”
作為一個貪玩的男人,他自然是知道軍隊中的男人跟男人……大內侍衛其實也可以算是軍人,而且他們所處的只能看,不能碰的環境下,更變態。
至少他聽來是這樣的。
有著這類傳言,他自然是很怕,很擔心。
“呸,你這傢伙真是噁心,我等好心救你,你到把我們想成了齷蹉之人,沈大人,我看這個人別管他算了,反正這小子看上去也不像是一個好東西,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在淤泥裡打滾。”
被這麼汙衊,大內侍衛們可不開心,他們喜歡的是女人,可不是男人。說自己等人怎麼怎麼他?他是怎麼想的?這得是多齷齪的念頭。再次看向這個男子就像是看一隻蒼蠅一樣,讓人噁心。
沈石也是搖頭笑了笑,說:“不管可不行。他應該就是我們要找的朱孝廉了。”
“這位朋友,你之前被帶這裡的妖魅迷惑了,自己在淤泥裡打滾,可與我們無關,別把恩人當成了仇家,剛才我們若是不把你叫醒,估計你要在這裡打滾到晚上,到了晚上,你還有沒有命在,都不一定了。”
“還有,跟你一起來的女子呢?”
沈石一邊問他,更多的注意力卻是放在周圍。畢竟他被迷成了這樣,問也問不出什麼。而從他被迷的樣子來看,這隻妖應該就在附近。
不過哪怕知道他是朱孝廉,侍衛們也好,孟龍潭也罷,每每想起之前他在淤泥裡打滾的時候就覺得好笑。
這本身就很好笑吧!他到底是有多麼的飢渴,才會不挑地方,不選時間的亂來。
要知道男女之情,夫妻之禮,什麼時間,什麼地方,禮書上都是有寫的。至少也要是個房子裡,打野戰在這時代可不流行。
這麼說吧。哪怕是鬼物勾人,也要先變出一處房子來,男人才會中招。沒有房子,爛泥潭,直接啪。這種情況之下想要迷惑人幾乎是不太可能的。
再飢渴也要注意禮。但這種情況之下,偏偏還真就有人中招了。
躺在淤泥裡的朱孝廉在短暫的錯愕之後,忽的想起來了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