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趙家的人。他是當年的大宋鐵騎之後,他從小受大宋皇家教育,也是忠心耿耿賣命於趙家,直到一個月前,他犯了大錯,他把人放入了大內。
那人明明說他只是嚇唬一下官家,他什麼都不會做,然而事實上他卻做了。他竟然瞄準了大宋的皇子。
可是他卻不能說,也不敢說,因為他還有妻兒,他不能連累他們,所以今天有死無生。死了,他們娘倆才不會受牽連。
鐵侍衛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所以他的打法是有死無生。
正所謂匹夫拼命,血濺五步。
“好小子!你這是要拼命。”
一時間,徐慶也是手忙腳亂,沒有硬扛。
“你這傢伙這麼拼命,你又能堅持多久?三五次後,你的力氣降了,虛弱無力,你就死定了。”
然而他充耳不聞,只是目光緊緊盯著徐慶,發出陣陣狂吼,抬手就打來。
他本就是拼命,又怎麼會在乎自己虛弱不虛弱。
而面對鐵侍衛的拼命,徐慶臉色也白了幾分,若所有的侍衛都用出這拼命的秘術,不要說什麼救人了,他自己也非陷在裡面不可。
徐慶也認真了起來,只見他不擋不躲。等拳頭靠近時,右手才猛地一握,同樣一拳擊出。
這是他打鐵時領悟的一拳,出拳時悄無聲息,卻後發先至。
只聽“咔嚓”一聲。
兩拳相撞,卻是鐵侍衛整個人如稻草一樣倒飛出去,他的胳膊向外詭異的彎曲,似在徐慶那一拳之下已經摺斷。
中了這樣的一拳,他先是一驚,又欣慰的笑了。原來官家不重用自己,並不是自己懷才不遇。自己拼冬全力的一拳,都沒有讓他出刀。這很好,很好!
人在固執的時候,很難說的清。就像是鐵侍衛,他相信了對方那些關於武人不受重用,嚇嚇官家,從而受重用的鬼話。
但是在面對徐慶,他卻又似乎明白了自己不受重用的“原因”。
當然,事實上他沒有明白,但他卻以為自己明白了。
徐慶擊倒鐵侍衛,再顧不上其他,伸手便向趙禎抓去。然而趙禎身邊有陳琳。面對他的大手,陳琳主動擋了上去。
陳琳是忠心護主,沒有想太多,但是他這一擋,卻也讓沈石伸出的手不得不停下,因為陳琳就那麼巧的擋住了沈石的出手。
沈石還想再出手,徐慶卻已經把陳琳抓在了手中。
“陛下。我等也不是有意冒犯,只是想迎回我等的家人。”抓住陳琳他沒有舍了陳琳繼續出手,這又出乎沈石的意外。
“如果陛下不答應。”
“轟隆!”
徐慶手中的刀重重砸在地上,把整個青石地面都砸出個小坑。
“住手!你不要傷害陳伴伴。”同時,趙禎也表現出了對陳琳的重視。他不想陳琳受到任何的傷害。
“官家,不要管老奴。這些賊子,全應該按律正法。”陳琳很是硬氣。
“哈哈……正法?”侍衛們見陳琳被捉,官家下令,停了手,蔣平得了空檔,只見他搖搖頭道:“太弱了。這裡的這幫侍衛,再練二十年,還能和三哥過上幾招。”
蔣平挑事兒不嫌事大,取出刀子架在陳琳脖子上,淡淡道:“不服?還有誰要來領教?”
這還領教個屁。一應侍衛此時如霜打茄子,恨不得把自己埋入座椅中,希望趙禎永遠別注意到他。
這種感覺就像是後世的保安,他們是皇宮的保衛者,卻又不是那麼的認真負責。
看到這樣的侍前侍衛,沈石愈發理解原歷史長河中,為什麼趙禎會那麼慫,需要曹皇后保護了。
雖然妻子保護丈夫,演起戲來是非常和諧與恩愛,但是卻是細思極恐的事。
“沒有人了嗎?”
徐慶與蔣平掃過一應侍衛。他們好心中也在打鼓。他們也有一種不真實感:這個老太監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拿住他,他們就不動了。
這簡直是開玩笑吧!一個太監這麼重要嗎?
“你想要什麼?”趙禎問道。
“我們已經說過了我們要接回我們的家人。”蔣平說。
“你們家人是何人?又是犯了何罪?”趙禎又問。
“我們的家人是五弟的姐姐白若霜她們。她們犯了何罪?她們犯了何罪,你不知道?”徐慶生氣道。
在他看來白家三姐妹失陷,肯定是皇帝看上她們的美貌了。這不用懷疑,三姐妹那麼美。
“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