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經濟發達的朝代,相公,喜歡少男的同樣不少。
他們一上船,便看到曹金花白瓷樣的面板。可惜她膩在王妃身邊,沒人敢到王妃身邊失禮。
華夏是禮儀之地,男女之禮,上下尊卑,一直都有,特別是官場上。
所謂“禮”是服務於人,讓人更有理性,不服從於欲。就像他們剛上船,不少人想打曹金花的主意,卻因為偏廳是女眷,所以理性不去。
但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從曹金花去找沈石開始,不少人就看向這邊。
“那小子是誰啊?”
“不認識啊,是哪兒的人?”
“難道是外來的。兩人看著很親密的樣子,真是可惜了?”
為什麼可惜。是人都懂。因為不管男人女人,面板好,就是真的好。花魁有人愛,兔爺也流行啊!
不過認識沈石的不多,卻也不是一個沒有,比如錢家兄弟,比如柳元則。
而且柳家這一回已經掛上了汝南王府的關係,據說其父已經起復,有可能是御史。
“他是金華的將門,據說很能打。前幾天的馬匪,便是他剿除的。”
“什麼?一個武夫?王爺怎麼會請他?”
“不對啊,他一武夫,怎麼穿文官服?”
一聽沈石竟然是個武夫,很多人眼都紅了。
大宋上下哪個不以文貴武輕為榮。不管曹金花是男是女,她都是一棵水靈靈的大白菜。這個大臼菜要被一個武夫啃了。真是叔叔能忍,舅舅忍不得。
“走走,咱們也過去。”
不少人動了身,打算往曹金花那邊湊。
不過是個武夫,他們可不怕。而且以文壓武,本身便是個足以津津樂道的事。智者勝“力”,為何不樂。
對於他們去找麻煩,柳元則想了一下,決定冷眼旁觀。
是,沈石是救過他,他也起過拉攏沈石的心思,但是問題是沈石不是被包拯拉攏過去了嗎?而包拯是慶曆諸君子的人,也就是改革派。而他父親是守舊派。
也就是說,他們是政敵。
官場之上,一旦成了政敵。恩情?那是什麼?沒有落井下石,就已經是報恩了。
所以他什麼都沒說,只當沒看見沈石,反而與地方官們打的火熱,這是人脈,可比沈石重要多了。
當然,看一下熱鬧,他還是會看的。
只不過他越看越是羨慕嫉妒恨,曹金花的身份,他是知道的,怎麼沈也是汝南王府的人了。
可正因為他靠上了汝南王府,他才覺得鬱悶。他靠上了汝南王府,怎麼看也是飛上枝頭了。這趟隨船到金華,未免沒有炫耀身份,讓沈石後悔有眼不識人,沒有對自己納頭就拜。
然而我這邊都準備好了,他那邊卻又靠上了國舅府。
真是欺人太甚!
我傳科考之學,他中頭名。我想拉攏,以幫父親,跑出個縣官。我靠上王爺了,只能這麼大了,他卻認識了國舅府的小姐……
娘希匹!讓老子裝完一波逼,你能死啊!
心中的憤懣,讓他一點兒為沈石解釋的心情也沒有。
“他為什麼是文官?不是武夫嗎?”
當然,對沈石為什麼是文官,這是趙禎的主意,他就是想解釋,可他也不是趙禎肚中的蛔蟲,又哪兒解釋的了。
“你們說他是不是家道中落了?”
將門一般授武職,沒有授武職,自己去考科考,那只有一個可能,家道中落。
“這個……並非沒有可能。”對這個可能性,不少人點了點頭,表示讚許。
柳元則同樣是點頭承認,沈家確實是家道中落了,不然如果說是天波府楊家那樣的家世,以柳家在野的性質,哪怕包拯拔了頭籌,他也會主動靠上去。
但一個家道中落的將門就沒這麼大的作用了。畢竟守舊派也叫議和派,是買錢買平安的一波人。功夫好的人是有用,但卻不值得他們靠上去,而柳家在靠上汝南王府後,一個沒落的將門自然沒有真被他放在眼中。
至少他發現沈石認識曹金花之前是這樣想的。
“你們看,王爺出來。”
郡王儀仗一打,所有人都看過去,就見一個身著王袍的彪悍青年,正排開人群,龍行虎步而來。
“拜見小王爺。”
而那些一心湊過去的人,這時只能停下,向趙宗詠行禮。
“這下有好戲看了。”柳元則心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