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祖眼神深沉,心中微微沉了下來。
該死!它竟然是蛇精!
白祖的目標只有一個,殺了沈石,奪回它的神魂。可是小青這麼一擋,它知道它不是那麼容易過去的了。
好在自己不是一個人來的,也不是不可能除掉他!
白祖感知到隱在四方的鼠子鼠孫的妖氣,眼中閃過一抹冷笑。這些鼠子鼠孫雖然說膽子是小了一些,怕了這條蛇,不過等會戰鬥哪怕不算順利,只要進入膠合狀態,它們想來都不會繼續幹看著。
對這一點,白祖還是有信心的。
認真看向小青,白祖深邃的面容露出笑容,道:“小小蛇妖也敢猖獗,今日就讓你見識一下本鼠的神通。”
小青已經饞的口水直流,它甚至沒有與白祖說場面話的心思。這可是甜美的大老鼠。我要吃了它。
“噝……”
小青太喜歡白祖的香甜,喜歡到它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舌頭吐出根在不是人舌,而是一條舌信。
它這麼明顯的嘴饞,要吃了自己,讓白祖臉上發黑。
更讓它接受不了的是,小青蛇信一吐,它的鼠子鼠孫們竟然嚇的逃了……
白祖腳下發力,尾巴一卷,一隻鼠妖被它捲了上來,拋了過去。
然而,小青看也沒看,只是盯著它。
這讓白祖的臉色更黑了。
敵人殺上門,沈石挺拔如松,盯著。
“主人,這個交與我王道陵了。”
“嗯,去吧。”沈石點了點頭。
然而王道陵剛剛衝上去,整個人就不見了,很是驚悚。趴在地上的小咕嚕也站了起來,直視這個一身黑色,連臉都黑了的傢伙。
“本座黑山,受白家老祖邀約而來。”
它微笑著,似乎剛才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一樣。
“黑山?果然不白。”沈石微笑說道。似乎並不在意它的神通似的。
然而沈石卻比哪個都明白這個黑山絕對不容易對付。就剛才它是怎麼弄沒的王道陵,沈石便沒有看明白。
沈石心頭思量,沒有看向面前的黑瘦黑山,而是淡然地看向院牆一角,正是小咕嚕直視的方向,平淡道:“你不出來嗎?”
“閣下慧眼如炬,本座這點小把戲竟然被閣下看穿了。”牆壁中無聲無息地又出現在了一個黑山,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絲毫沒有因為自己打著偷襲的主意,被人發現了蹤跡而露出緊張。
“出手吧!”沈石看了看。
不是沈石自大,讓黑山先出手。而是與白祖一起的黑山也好,現在這個黑山也罷,都不是真實的。至少在其它牆面上,同樣有著陣陣黑氣。
黑山眉頭微挑,意外地看向沈石。
在黑山眼中,沈石肉身與神魂並不是那麼契合。他本以為沈石會想辦法拖延時間。這不是很正常嗎?時間拖的越久,對他超是有利。
莫非他還有什麼通天的手段?
不!不會的!白祖的夢境就是我進入,也討不了好,他的神魂不穩,肯定是在夢境受到了創傷。
“我見你神魂不穩,要不要我給你時間,療一下傷?”黑山眼中閃過兩分古怪,微笑道。
他聲音平淡,宛若春風拂過大地,真心為沈石考慮,哪怕是十數里之外的人都能清晰可聞。
隔離區外,關心沈石的自然是為其擔心。而白祖的鼠子鼠孫可就樂了。
它們怕蛇,可不是太怕人。如果眼前這個人真的有傷,那麼是不是可以分而食之?
經過短暫的沉默,四周瞬間喧鬧起來。
“他受傷了嗎?”
“這看上去不像啊!”
然而當它們感應沈石,只覺沈石神魂飽滿,一點兒不像受傷的不說,反而是精神百倍。
一時間,事情又回到了原點……對方太強,老鼠膽小啊!
欺負弱者,老鼠沒問題,但對方要是不弱,可就輪到它們膽小了。
怎麼看,也看不出沈石有什麼傷。可讓它們就這麼逃了,不說可惜,單單是老祖私後算起後賬來,它們就沒這個膽量。有鼠妖底氣不足地小聲道:“這個,有沒有可能它確實受了傷,只不過是偽裝的好,你我看不出來罷了。”
“不可……能吧?”
當場便有鼠反對,像它們鼠妖最會偽裝,有什麼偽裝是它們不知道,看不穿看不破的?然而當它要高聲指出時,它還沒有說完,忽然好像想到了什麼,語氣中透著濃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