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本就不是神機門的極限,受限於車窗等因素才沒用上最大力氣,如今玻璃搞定,速度自然往上提,二十公里的時速很快就翻到了接近五十公里。
按時行車的成功,也就代表著可以實現沿途站點購票候車,奔著正規化的鐵路運營而去。從此世間鐵路縱橫,將固有的路途極大縮減,化天下為村落的豪情更近了一步。
今日就有一批特殊的客人將從靈州站上車前往終點,是真正的“歸鄉旅客”。
問劍宗劍鋒堂杜長老帶著團體賽出局的問劍宗弟子,滿懷好奇地踏上了“神機軌道車”。同時登車的還有狂沙門與海天閣的弟子,他們從劍州回程也更快一些。
夏中行沒有下車,很是鄭重地對父親行了一禮,又對薛牧施禮道:“此去數千裡,沿途不寧,小侄會跟進全程,回頭整理見聞,設計一些隨車安全要點。”
薛牧頷首笑道:“到了劍州,去劍冢走走,杜長老會與你方便。”
杜長老點點頭:“夏小兄為我們京劍線殫精竭慮,又有長信侯之面,小小要求我們問劍宗自然不會吝嗇。”
夏中行一揖到地。
夏文軒一直看著兒子的表現沒說話,直到目送火車開走,忽然哈哈一笑,也不打招呼,一身輕鬆地瀟灑轉身離去。
看似無禮,可在旁邊默默旁觀的祝辰瑤知道,這位蓋世刀君從此就是薛牧最鐵桿的支持者之一。
薛牧的六道整合,各自的針對性極強,對許不多以利,對夏文軒以義,每個人都能得到自己最需求最想要的東西,不是空口白牙的畫大餅,而是立竿見影的實效。最可怕的是,這其中每件事都不是白送一次過,而是全部都有後續吊著,讓人不可能得到了好處就不認人,只會繼續團結在他身邊。
如夏文軒這種講情義的人,更是水裡來火裡去都不會皺個眉。
祝辰瑤覺得淨天教那邊絕對不會有這麼健康的捏合,這魔門兩分,高下太過明顯。加上問劍宗和七玄谷的關係,現在的薛牧絕對是天下最有勢力的人,佔據了天下過半的力量。
想到這裡就讓祝辰瑤心潮澎湃,恨不得立刻獻上香吻。
“城主大人。”祝辰瑤道:“關於交通站行政,不少事情千頭萬緒,辰瑤有些細節不明。不知城主可否移步,到辰瑤的主管室看些資料,指點一二?”
薛牧一本正經:“本侯此來,本就有意看看內部資料,人員狀況結構、工資薪金結構等,還望冰仙子詳細說說。”
鄭羿辰抽了下嘴角。按所知的資訊,薛牧和莫雪心已經公然在一起了,這兩人本不該這樣公事公辦的態度。越是一本正經,越是讓他覺得怪異,不經意便想起了當初闖入薛牧府中時看見的魔窟妖焰,群魔亂舞。
暗道不至於吧,這輩分亂了啊,七玄谷可是正道宗派啊……
嗯,一定是錯覺。
“砰!”祝辰瑤的辦公室裡,大門一關,人們眼裡的徒弟和師爹就抵在門後吻在了一起。
“大功告成,慶祝一下!”
“公子……”祝辰瑤一改清冷之色,變得妖媚無比:“正道出局,辰瑤賭輸了,公子要什麼賭注?”
薛牧把她抵在門上,含糊親吻:“你什麼賭注都付的嗎?”
“人家……人家本來就什麼都是公子的了,連師父都送公子榻上了,公子還要什麼嘛……辰瑤學狗狗叫給你聽好不好?”
葉孤影驚恐地縮在牆角,抱著膝蓋蹲了下去。
媽耶,這話連合歡妖女都不會說好不好!
明顯薛牧聽得很是興奮,雖然沒真讓她叫,卻極大縮短了前事時間,撩起綵衣裙襬,直接上馬。
祝辰瑤發出一聲舒服的嘆息。
“公子是怎麼想到讓夏中行幹這一行的,簡直神來之筆,辰瑤太佩服了。”
“這事情可以從他父親說起。”
“呃?”
“把軒字拆開那就是車上幹活,註定了夏中行就該幹這行嘛。說不定他的誕生就是他爹車震的結果,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祝辰瑤笑得花枝亂顫,暱聲道:“改天辰瑤陪公子也車上做一回……”
“那火車就沒意思了,我們應該期待神機門的新作品。”
“還有新車?”
“有的,狂沙門的黑油,我寫了一些參考意見給李應卿,現在也一個多月過去了,不知道他們研究出什麼花來沒有……誒,說什麼車呢,我現在不就正在開車嗎?認真點……”
祝辰瑤很快就在他的攻勢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