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他為婿。不過兩年,彭天乾染上惡疾去世,大家推舉幫主,竟然一致的推薦了龍水軒轅。又過一年,彭婷花難產而死,腹中之子也沒能誕生,龍水軒轅悲不自勝,性情也變了許多。自此後,他常常不在通海幫,沒人再見過他的真面目,命令都透過三個執法來下達,至於霍都這第四個執法,也是後來的事情,他來通海幫也只是在一年一次的和其餘三位執法,兩大護法,五個堂主,五大長老及龍水軒轅商議事情的年會時候。
十三年前,正值通海幫也是興旺時期,在這虎口灣處,建立了‘通海天地場’,每次通海幫要召集全幫人馬,總是要來這裡進行一次集中。通海天地場大體是一個半圓,從南至北共長七里半,從聖湖至東延伸約三里。場地中間設有祭天台,臺呈正方,上有四根白玉柱子,高九丈九,刻有龍虎四象之形,白日迷朗,有若接雲,夜中生光,宛如通天之仙株。禮儀祭祀物器,一應俱全。
此時還未到午時,陽光暖日,讓人忍不住伸個懶腰。然而,這兒早已人聲鼎沸,唐一刀站在祭天台下,身後站了五個中年男女,都是各個堂口的重要人物,分別是神武堂地字執事的紀勇,神威凜凜;神機堂的地字執事彭學魚,一把長劍佩在身上,髮絲用一根絲滑的綢帶繫住,整整齊齊,好不瀟灑,他也是龍水軒轅的小舅子,彭婷花的弟弟;神世堂三長老關文章,一身玄衣,邋邋遢遢,不過笑容可掬;神威堂的四長老裴孤,高高瘦瘦,面帶紅光,鶴髮童顏,同樣帶著笑意;神女堂的三堂主阮鶴兒,一身亮麗的半粉半青的長裙,顯得又是成熟又是活潑,不少新進的少年們盯著她看個不停,可她卻是呵呵與彭學魚和斐孤說笑。唐一刀喊道:“今日,為五堂會武,幫主會親自主持。如果表現好的,不僅能夠成為通海幫的執事,而且還能夠得到幫中給出的賞賜。”
下面爆發出強烈的歡呼,少年少女們躍躍欲試。
陳泰鏡走到他旁邊,大聲道:“請幫主。”話剛說完,全場注意力向前看去,龍水軒轅身著亮紅色長袍,扶著一個笑呵呵的老婦人走了過來,她是彭天乾的妻子,彭婷花的母親原老太太。身後左側跟著一身白衣的水牧笛,容顏絕美,飄飄欲仙,不少人嚥了口口水。右側是個大約五十多歲的錦衣中年人,名為彭學鯤,也是彭婷花的哥哥,便是當初龍水軒轅出手相救的人。
幾人走近,陳泰鏡問候道:“老太太好,滿面紅光,可越來越年輕咯。”那原老太太呵呵笑道:“還是泰鏡會說話,軒轅,你也多學學人家,好不容易回家去了,也不說幾句好聽的話,若你有泰鏡那般上心,我肯定得多活幾年。”
龍水軒轅忙躬頭道:“是。”水牧笛笑道:“爹爹這會兒還是隻說了一個字,還是不上心的。”眾人均是大笑。
此時,黃覺和黃夫人也在了另外一側,滿心欣慰看著他們。黃覺本來以為龍水軒轅只是一個狠辣無情的梟雄,但知道他對彭天乾的遺孀也就是原老太太當作生母一般看待,對彭家另外兩兄弟也是兄弟般看待,所以對他這個人又高看了多分,如果一個人冷血到以怨報德,那麼這個人只能是梟雄,註定是要在歷史中遺臭的,但如果這個人心有大志,至情至性,對敵人狠辣,又恩怨分明,那麼這個人是值得跟隨的,能夠名垂千古的。
阮鶴兒笑道:“我的個大小姐,你非得要把你父親當成一個不孝子麼?我看你這個女兒,未必是個孝女。”水牧笛道:“這個怎麼說?”阮鶴兒道:“上次我去看你啊,那枕頭底下是什麼?”水牧笛忙道:“你不要說了,閉嘴,小心我把你的嘴撕爛。”
龍水軒轅責備道:“牧笛,怎麼說話沒大沒小的?”
陳泰鏡道:“她們是玩鬧慣了,阮師妹是個天性孩子氣的人,所以天天同她們這些女孩子頑在一起,早就已姐妹相稱了。”
原老太太道:“你看看你,這點事情就責備孩子。”水牧笛低下頭,也不說話了。彭學魚將她一拉,道:“乖侄女,來,跟我說說你們這次去萬劍城玩的事情。”水牧笛道:“哼,三舅舅,就你好奇心多,讓你教我撫琴你推三阻四的,讓你教我做人偶你也說忙的很,現在要我說,我偏偏不說。”
彭學魚小聲笑道:“你爹爹讓你多讀書,不要像我那樣不務正業的,所以我不敢不從。說到撫琴,你為什麼不讓那個什麼,那個什麼……”他笑了起來。水牧笛問道:“那個什麼?”彭學魚笑道:“你知道的。”他眼中含笑,一張臉都在笑,水牧笛卻覺得他不懷好意,忙踩了踩他的腳,道:“三舅舅,你快說啊。”
彭學魚一痛,正想敲她頭兩下,卻看到原老太太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