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了。當然,他碰到過比這更離譜的事情,就是來這得路上,有個矮個子人喜歡吃老鼠,而且是生吃,想起這個,向氳煙這也不算怪了。
她繼續道:“還有麼?不要問我私人問題好嗎?”
無玉道:“你故意來找我?找我幹什麼?”
“啊?你知道我是故意來的?”她驚異的道。無玉笑道:“這裡是池塘死角,而且這一角又窄,你怎麼飄,也不會專門飄到這裡來吧?”
“現在倒是有點小聰明瞭,好,我告訴你。”她道:“我是來勸你離開這裡。”
“為什麼!”
她道:“無玉大哥,是阿玫姐姐叫我來通知你的。”
“什麼!她知道我在這裡?“無玉大驚。向氳煙小聲道:“她不知道,最主要是司空二伯知道了,司空二伯和我爹是至交好友,我和阿玫姐姐從小也是耳鬢廝磨,上次聽她說起過你,看你長相,也是描述差不多。晚上我聽說有客人,爹爹起來看,我在側廳也看到了,聽說你叫無玉。後來我見爹爹叫了林管家的兒子小林出去了,他去的方向,正是司空府,你應該知道,司空二伯佈下人要對付你呢!所以,我就來通知你。”
“通知就通知,你幹什麼裝神弄鬼?”
她道:“人家是個女孩兒,不好意思嘛,對了,你快些走,不然到時候就走不了了。”
“你已經走不了了!”忽然一聲厲喝,便有幾十道身影從院牆外竄出,落將下來,分列在池塘兩側。向氳煙訝道:“他們來了,你快走!”
“煙兒,你在幹什麼!”向巨從不遠處小橋側走出來,此時蘇慈也走了出來,不過他是在向巨身旁,無玉明明見他在房中歇息,如何在這裡?向氳煙道:“無玉大哥,這個人是司空二伯手下當差的人,你上當了。”
無玉一驚,看向蘇慈,叫:“蘇大哥,你……”
蘇慈頗為歉疚,道:“無玉兄弟,對不住了,我從一開始就是要引你來這裡。”
“這是為什麼?”他忽然覺得體內一陣惴動,彷彿五臟六腑都被凍結了,道:“你們……”額頭上已經是連冒冷汗。向氳煙道:“無玉……無玉大哥,你怎麼了?爹,你們要做什麼?”
向巨道:“他只是中了鶴影花粉了。”
“哼,區區藥毒,豈能……”運陽明功要去抗衡,卻發現丹田一絲內力也調動不來,卻發現任脈膻中、曲骨,督脈的靈臺、長強之間彷彿被石頭卡住一般,無論怎麼運功,就是沒有一點力氣。
院牆上跳下一人,大約二三十歲,倒是器宇軒昂,道:“無玉,你不用掙扎了,就算你擁有純陽內功,能夠抗拒陰毒,但這鶴影花粉並不是毒藥,只是一種奇特的藥引,可以讓人安靜下來,你束手就擒吧。”
“你是什麼人?我何時得罪你們了?“
那青年一笑,道:“在下馬鳴曉,乃是司空族長麾下左護衛,那位蘇兄是右護衛,我們奉了司空族長之命,前來捉拿你。”
“捉拿?我可曾犯了什麼罪行,他是司空家族的族長,與我何干?憑什麼抓我!”
馬鳴曉道:“捉你回去你就知道了,不必多問,總之不會冤枉你的。”說罷,一揮手,便有十多個人一齊湧了上來,他們身上雖然有武器,但都是空手上來。
無玉甚是氣惱,道:“你們要幹什麼!”腳下踏出,搖晃著使出一招‘夜下摘月’,一拳打倒一人,後面兩人見此,一個來抓他手臂,一個抱他腰來。無玉身子猛然一翻,身子打起抖來,右手轉彎的捉住抱腰來的人的手臂,使勁一梭,但此刻手腳無力,反而自己翻倒了過去。
後面兩人撲上,已經緊緊挾住了無玉的兩條手臂,向氳煙見此,道:“你們看!”雙手將木漿一抱使出平生氣力推了出去,正好砸在那兩人背上,無玉見機,急忙一招‘雙峰懸壺’,左右腿同時蹬出,將兩人踢倒。往後面一撤,向氳煙叫道:“那裡是死衚衕。”
無玉面如土色,順手掄起木漿,打在已經撲來的人身上,那人身材極為健壯,雙臂一併,木漿卻是變成兩半,無玉一手一隻,掄著亂打,圍將上來的眾人急忙避開。無玉回身一腿,踢倒那人。眾人又是上來圍打,無玉雖然沒有內力,但學過的招式比這些人厲害多了,來一個打一個,一時間,這十幾人身上都是被打了個遍,有些人甚至被打到了臉上,鼻青臉腫的。
無玉哈哈笑了起來,道:“抓我……”身形一個踉蹌,他有些站不住了,仍然低聲喝道:“打我……”馬鳴曉怒道:“一群廢物,快上!沒看他都沒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