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位客官,阿平是個下人,怎麼能同你們一起飲酒,還是你們自己喝吧,來啊,阿平,去將我窖藏的花草釀拿來,算是我請的。”
“哎,這算是為難嗎?”包符正的表情突然嚴厲起來,吼道:“我請你喝一杯是給你面子,是不是要我打你,你才肯喝?”
“好,那我就喝一杯。”阿平戰戰兢兢地說道。瘦高個仍然是冷笑,寬大袍服的人勸道:“包兄,還是不要為難人家吧,這可是軒通城,我們還是低調一點。”
包符正大吼:“不成,我讓他喝就得喝,不然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走出這個大門!”
“喝!”
瘦高個道:“這個酒樓喚作‘醉人居’,不是你那窮鄉僻壤,包符正,你可要想清楚了。”
包符正瞪了他一眼,道:“李金,這我還用不著你提醒,大家都是為了同一個目的而來,不過我現在做什麼事情倒是用不著你來管吧?”
“隨你!”李金一杯入喉,將劍攬入懷裡,只看著店外。
“好,你們還看不起我包符正了,看我不收拾你個兔崽子。”包符正滿臉鬍子,看起來十分兇惡,加之他脾氣暴躁,武功也高強,倒算是北大陸上比較難惹的一號人。阿平聽得這句話,嚇得魂不附體,老闆連忙向身後的掃地陳老頭使個眼神,心領神會,他便悄悄走了出去。
“包大爺,請見諒,我們這是小店,要不,你今天的飯錢算我身上?”老闆忙道。
包符正鄙視的看了他一眼,道:“不成,你們犯了我的黴頭,不教訓教訓這小子,以後會更不好。”說罷,抬起拳頭,就往阿平身上砸去。阿平一個二十多歲的人,身材瘦小,如同雞子,又不懂武功,早被嚇得呆在原地,一動不動,眼見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