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此時兩人相距不過五尺,他現在門戶大開,破綻百出,如果對方襲來,自己定當中招,看對方的出招狠辣程度,自然是要致自己於死地。“倏”的一聲,田餘風倒退數步,對方更快,手掌翻轉,又攻了過來。
“咻。”的一聲,田餘風凌空一指打去,只見那白衣女鬼衣袖一揮,指力竟如同泥牛入海,消失無影無蹤。那人更不答話,一掌直取田餘風的頭顱,這一掌打到,豈有活下去之理?田餘風突然腳下一滑,倒在地上,頓時心裡就有些絕望,此時慌亂的摸到一塊東西,是一塊巴掌大的石頭,直接朝她擲了過去,只求能夠阻擋片刻,好讓自己起身。
“砰。”那女鬼更不答話,掌力到處,石頭一聲炸響,直接被轟成了粉末。田餘風急忙又向地上摸去,拿到什麼砸什麼,泥土,枯草,爛木頭,一股腦的向前方擲去,那人突然十分忌怕,連忙避開。田餘風十分疑惑,剛才那些東西,都不是什麼尖銳之物,石頭尚且能夠轟碎,為何這些東西就讓她退讓開去。
“混蛋小子,找死!”她的聲音十分尖細,若換在平時,田餘風估計還會覺得好聽,評賞一番,而在此時,無疑讓他毛骨悚然。田餘風顫聲道:“在下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殺我?”此時聲音比較清晰,但厲意更重:“闖入此廟者,死。”一聽這話,田餘風氣極了,他最恨的就是別人草菅人命,當下厲喝:“這座破廟又不是你的,為何我進來不得,況且就算進來了,你怎麼能夠要別人的命,我自當退去好了。”
“廢話少說,既然進來了,就須知道這裡是閻王廟,進得出不得。”一聽,田餘風更是惱怒,不禁罵道:“什麼混蛋邏輯。”那人也怒了,道:“憑你拿那些骯髒東西丟我,你就得死。”她似乎也覺得這麼說有些不妥,但上頭交代的事情又不得不行。田餘風道:“什麼骯髒東西。”她有些急了,道:“就是那些地下的石土。”田餘風當下一想,旋即也明白了,笑道:“姑娘有潔癖,在下剛才之舉,實屬無心之過,給姑娘賠禮了。”他現在只期望對方能夠放過自己,從剛才那幾招中,田餘風知道這個人武功甚高,自己也沒見過這種武功套式。好一晌,田餘風聽見‘撲撲撲’的聲音,仔細看去,原來那人在拍衣服,似乎真的很怕髒,不禁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那個白衣女鬼冷冷的道。田餘風試探問道:“在下闖入廟中,實在迫於無奈,剛才有人追殺於我,見這裡破敗,故來此隱藏。如果姑娘不歡迎,在下走便是了。”形勢比人強,他現在不得不這麼說。那女子似乎又笑了,聲音如風鈴一般清脆動聽,只聽她冷冷的道:“好小子,你故意言語一通,我便不知了?我說過了,你今天走不出這個廟門。”
田餘風臉色沉了下來,問道:“為何?為何我進了此廟你就要殺我?”“剛才已經說了,闖入此廟者,就是天王老子也得死。”此時她話多了起來,似乎也認為田餘風是囊中之物了,便說了一句:“摩頂之下,安有完人?”“什麼意思?”她道:“無論誰闖入這裡都得死,你知不知道你站的這個地方死了多少人?”田餘風有些急了,問道:“多少?”她輕哼一聲,道:“我數不清,怎麼說也得有二十多個了,光是死在我手裡都有三個了,而你將是第四個。”田餘風心裡氣急,問道:“這二十個多個人恐怕都是像我這樣無緣無故的闖進來吧,他們可有什麼錯?”
“錯?”她不答話,驀的一聲響,她手裡突然多了一把劍,朝田餘風殺了過來,道:“我摩頂教殺人,不需要理由。”突然,田餘風感到一種寒徹心扉的冷,臉上的表情猙獰了起來,直接暴起,迎了上去。“好,接招吧。”那女子一劍刺向田餘風的心口,手腕一抖,似乎想要一劍穿心。田餘風單手而上,一閃一殺,將劍逼住。
那女子見田餘風突然攻了過來,心裡也是一驚,不過橫眉冷對,劍上的凌厲不減分毫。田餘風喝道:“你們草菅人命,今日縱是你不殺我,我也與你決不罷休。”
兩人鬥了五十多招,田餘風始終只敢拆招,對方劍法不弱,如果自己被抓住破綻,就大大不妙了。突然,她將劍一斜,劍上內力暴漲,速度也加快了起來。“完了。”田餘風此時背對廟堂,見對方劍法精湛,這一招十分厲害,不敢再打,連忙往廟裡躲去。那女子見田餘風突然跑了,自己這一招下去,對方必死,想不到田餘風如此果斷,居然直接跑了。
“混蛋小子,你不要走。”她立馬就追了進去。
“這些人真是可怕,入廟必殺,今日你要殺我,我也要你付出代價。”田餘風心裡暗道。他進入廟中,連忙將破門一扇,連忙找個地方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