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書看著宋青書滿意的點了點頭,其他的不說,單是看先前宋青書與自己一起打武當綿掌就可見一斑。
能夠進入忘我之境,融於天地之間,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隨隨便便做得到的。
那需要對於一門武功完全瞭解通透,還要有一定的機緣。此次宋青書能夠如此輕鬆的進入狀態,雖然有張三丰的原因,但是也不能夠否認宋青書的作用,畢竟張三丰只是外因,宋青書才是真正的原因,常年道‘打鐵還要自身硬’。
武當派能夠做到這一步的,就算武當七俠中,恐怕也只有宋遠橋,張松溪和張翠山三個人。
“好,青書你果然沒有辜負我和你爹,你師叔們的期望。”由小見大,見一葉落而知歲之將暮,張三丰看到宋青書大武當綿掌的樣子,不由的出聲讚揚道。
“呵呵,都是太師傅,爹爹,各位師叔教導有方,弟子愚笨,不過是稍加勤奮罷了。”宋青書謙虛的笑道。同時不忘了拍了一下張三丰等人的馬屁,將功勞歸功於領導。
“你呀,你呀。”張三丰指著宋青書,笑著搖了搖頭,“要說你稍加勤奮,這我相信,不過什麼太師傅,爹爹,各位師叔教導有方,弟子愚笨之類的話就不要說了,我還不知道你著猴兒?”
宋青書對於張三丰的話,也沒有在意,笑嘻嘻的跑過來,攙扶著張三丰的手臂道,“弟子說的是事實嘛,沒有太師傅,爹爹,各位師叔的教導,哪有青書的今天。”
張三丰對於宋青書的詭辯,哭笑不得,任由宋青書攙扶著自己返回小院。
回到小院,童子剛好將飯送來。張三丰和宋青書兩人坐在一起,用了飯,童子才將東西收走。
“這幾天,老道一直在觀看九陰真經,已經摸到了一絲眉目,想來再過不久,就能夠找到幫你恢復內力的辦法了。”張三丰道。
“哦,真是太好了。”宋青書聽到張三丰這麼一說,不由得面露喜色。
來到後山,已經有一月有餘,宋青書每天早上跟著張三丰一起到平臺上晨練,然後回到小院用飯。
接著張三丰回房,打坐參悟九陰真經,宋青書則是自己修煉無影劍法,凌波微步。
至於龍象般若功,這是要靠機緣的,而一陽指則是需要內力,可是現在宋青書沒有內力,所以也只好擱置。
中午吃過午飯,午休一會兒,下午的時候,張三丰指點宋青書各種武功,晚上則是自己打坐修煉內功。
雖然這種辦法十分慢,修煉的內力也少,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況且‘積土成山,風雨興焉;積水成淵,蛟龍生焉,;積善成德,而神明自得,聖心備焉,故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駑馬十駕,功在不捨,無以至千里;騏驥一躍,不能十步;鍥而舍之,朽木不折;鍥而不捨,金石可鏤。蚓無爪牙之利,筋骨之強,上食埃土,下飲黃泉,用心一也。蟹六跪而二螯,非蛇鱔之穴無可寄託者,用心躁也’。而練武正是需要這種持之以恆的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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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宋青書在後山心無旁騖的修煉,且說趙敏得了汝陽王的命令,領著玄冥二老,阿大,阿二,阿三以及一隊驕兵悍將直接來到武當山上。
紫霄宮中,武當七俠面色難看的望著站在大廳中央的小女孩。
你道為何?原來趙敏來到武當山,直接就讓士兵將武當山團團圍住。
“在下宋遠橋,添為武當掌教,不知郡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宋遠橋揮手製止了弟子們的喧譁,面色鐵青的說道,“不知我武當派可是犯了什麼謀逆大事,居然讓郡主如此大動干戈。”
趙敏雖然聰明,但是一來此次自己哥哥剛剛過世,自己此來就是為了查明原因,二來畢竟還小,喜形於色,宋遠橋沒有給她好臉色,她當然也是沒有什麼好臉色給武當眾人。
直接說道,“汝陽王府小王爺在武當範圍內失蹤,本郡主此來是讓武當派配合調查。將小王爺失蹤的事情向我和盤托出,要是有半點虛言,恐怕武當派就要大禍臨頭了。”
“小王爺失蹤?”宋遠橋雖然對於這件事情感到有點奇怪,但是對於趙敏的提議更是反感,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小王爺失蹤乃是大事,不過我武當派只是一個小小的江湖門派,對於配合調查無能為力,況且術業有專攻,郡主還是請朝廷出手吧。”
“哼,本郡主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