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日月神教從上到下,就是一個又一個的平衡,同時東方不敗又有打破任何平衡的能力。
不過他也沒想到,張乘風上來就是一陣猛誇,說的別人也不好說話了。
更重要的是,別人也都明白兩人是在爭鋒相對,自然不想介入其中。
“對了,任堂主,盈盈這次還沒有參加大比,真是可惜啊!
虎父無犬女,她如果參加,想必定然能取得好成績,將來肯定是我神教的一大高手啊!可惜、可惜!
哎!一想到我家那個不成器的東西就生氣,自從為神教辦事以來,一點出的表現也沒有。
說來下一輩的孩子們,除了是非那孩子,就屬盈盈最為出了,可惜卻還沒有為我神教做事,真是可惜啊!”
張乘風突然似乎想起了什麼,連連嘆息道。
周圍眾人的神變得奇妙起來,任我行則是臉難看陰沉,悄悄掃了一眼高臺之上面無表情的東方不敗,心中一絲冷意出現。
張乘風說的簡直是誅心之言,什麼是還沒有為神教辦事?這不是直接說他任我行不全心全意為日月神教、為教主付出,心存異心,才不讓親生女兒為神教辦事嗎?
任我行壓制著冷意與怒氣,瞪著張乘風悶聲道:“盈盈如今還年幼不懂事,任某生怕她莽撞不懂事,衝撞了教主以及各位,等上明年大比,她必定會為教主、為我神教赴湯蹈火。”
“呵呵!”張乘風笑著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任何事都過猶不及,他跟任我行鬥可以,但他很明白自家教主那討厭麻煩的性子,如果他叨叨個不停,很可能讓教主感到厭煩。
這種事,他是不會做的,即使可能性很小,他也不允許發生。
東方不敗一直靜靜的觀看著這一幕,雙眼深處略微出現一絲有趣之意,不時看這些人鬥鬥,也算一種樂趣。
“咳!趙兄,那小子是你風雷堂的人?”
沉默了一會,範松指著那先天六重的擂臺,已經走下場的年輕男子,對著身邊的趙鶴笑著問道。
趙鶴欣慰一笑,這可是他此次抱著最大希望的人,能不能擺脫危機,就看他的表現了,當下微笑著點頭說道:“現在的確是風雷堂的人,不過各方面還都需要多多打磨才行。”
“趙堂主,你這可是發現了一個好苗子啊!”
“嗯,不錯,氣度沉穩,是一個人才!”
“的確不錯,是個好苗子!”
………………
眾人仔細地看了那年輕男子幾眼,紛紛點頭說道。
“哈哈哈!過獎過獎了!”趙鶴雙手抱拳,笑著客氣道,不過心裡卻不敢放鬆,沒到最後的結果出來,那就絕不能掉以輕心。
比武繼續進行著,每一場比武對於普通的日月神教弟子來說,都是極其的精彩,不過對於東方不敗他們來說,這根本算不了什麼。
就連動靜頗大的宗師境界比武,也很難讓他們側目。
不過從西南各地而來的各大勢力之主,卻是越來越心驚,日月神教大比不能表現出它的真正實力,但是卻很能體現出它真正的底蘊。
一個勢力如果沒有足夠的底蘊,他是長不了的,一旦中心骨斷了,那整個勢力都可能坍塌。
而東方不敗當上教主僅僅不到十年,日月神教的實力、底蘊已經不知道增強了多少倍。
現在一場場的比武,又是讓這些西南各大勢力之主,一次又一次震驚不已。
即使不算東方不敗,日月神教也已經有了鎮壓整個西南的實力啊!
一直在不遠處觀看比賽的各大勢力之主默默地對視一眼,又連忙移開,望向那道彷彿永遠都是高高在上、宛若神明般的身影,心裡根本升不起任何的反抗心思。
比武繼續進行,陣陣喝彩的歡呼聲,顯示了比武的精彩,一些人的出表現,也都被大部分人記在了心裡,還有幾個人甚至被東方不敗給暗暗記住了。
比武進行的很快,因為從先天一重到先天六重的比武人數並不多,每個境界兩閣出六人,除了白鋒堂之外的另外八堂出二十六人,五殿出十一人,散修多的有七個,少的有兩個。
每個境界大概有四十五人到五十人左右。
先天七重到先天九重因為有白鋒堂的加入,所以人數稍微多一些,但也差不多。
宗師境界的強者,雖然經過五年的發展多了不少,但也不過十五人參加。
………………
這幾天都會每天一章,我媽出院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