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長老身後,都有五六名分舵舵主跟隨著,論起聲勢,的確是比裘千丈高出了不止一籌。
再加上,在鐵掌幫眾的印象之中,裘千丈的武功,更是遠遠遜於五大長老,所以到了這個時候,除了裘千丈的跟隨者外,基本上沒有任何人將他當做爭奪幫主之位的有力人選。
在裘千丈進來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不曾移動一下,似乎對於裘千丈參不參加這次比武,根本就是抱著一種無所謂的態度。
裘千丈臉上神色自若,自從知道嶽無笛教給他的便是九陰真經後,裘千丈的信心,可謂是爆棚無比,估計現在就是裘千仞復活,裘千丈也敢上前過上幾招。
更何況,區區五大長老之流?
目不斜視地帶領著心腹手下,走到了議事廳的一處的空地上,裘千丈虛抬雙手,沉聲喝道:“安靜!”
五大長老的手下,該議論的還是在議論,該鬧哄哄的還是在鬧哄哄,似乎根本沒有聽見裘千丈這句話一般。
裘千丈的臉色不由微微沉了下來,冷聲道:“這裡是鐵掌幫的議事廳,可不是菜市場,這般吵鬧,成何體統?”
依舊沒有任何效果,五大長老的手下,根本不理會裘千丈,依舊是議論紛紛,並且有些人還冷笑了起來。
五大長老互相對視一眼,眼中都帶著一絲譏笑之色。馬騰笑著對其他四位長老道:“咱們這位裘大爺,莫不是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
裘千丈強忍怒氣,道:“今天是我們鐵掌幫重選幫主的大日子,馬長你既然知道,怎麼還縱容你的屬下這般的沒規矩?難道鐵掌幫的規矩已不放在你的眼中了麼?”
馬騰呵呵笑道:“裘大爺不必動怒,也不必往馬某人頭上扣帽子。你只需知道今日是我們鐵掌幫重選幫主的大日子。那麼此刻,幫主之位,便是空的,也就是說,現在沒有人能對我們發號施令。就算你裘大爺是前任裘幫主的大哥,那也不行,懂麼?”
其餘四位長老,這是也紛紛冷笑,道:“馬長老說得對。裘大爺你不必再擺往日的威風了。要讓這些兄弟們安靜下來,憑你裘大爺是不行的,還得是我們來,那才管用。”
說著,轉身向深厚的追隨者們說道:“你們說是不是,兄弟們?”
“是!”那些人頓時不再吵鬧,而是整齊地答道。
裘千丈的臉色微微緊了起來,這五大長老。是要給他一個下馬威啊,讓他知道。今時不同往日。
就算以前,他仗著裘千仞的餘威,在鐵掌幫中發號施令,但是現在裘千仞既然死了,那麼他裘千丈,在鐵掌幫中。說話就等於是放屁了。
看著裘千丈難看的臉色,五大長老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他們一笑,他們身後的心腹手下,自然也是跟著大笑起來。
頓時整個議事廳內。被一片大笑之聲給充斥著,令得裘千丈的臉色更是難看,眼睛微眯了起來。
“沒想到這一年來,這五大長老對各自麾下的勢力,已掌控得如此嚴密。這次若非是主公及時趕到,恐怕我真的就要一敗塗地了。”裘千丈心中暗暗想道。
雖然怒氣填膺,但是裘千丈並不害怕,因為他知道,此時嶽無笛很可能就在這個議事廳之內,若是情況危急,嶽無笛一定會現身出來,以雷霆手段鎮壓這些人的。
想到了嶽無笛,裘千丈的眼睛不由地下意識地四下張望,想要尋找出嶽無笛的身影,但是議事廳內,哪裡有嶽無笛的影子。
裘千丈的心裡不由有些忐忑,雖然知道,就算是嶽無笛藏身在這裡,憑他的本事,也是絕對找不出來的,但是沒有親眼所見,心中總不是那麼踏實。
“不行,我不能表現出畏懼懦弱的模樣,不然要是主公真在這裡,被他看見了,肯定會對我失望的。”裘千丈咬了咬牙,抬頭挺胸,直視著五大長老,緩緩地道:
“各位長老說的不錯,現在是重選幫主的時候,自然沒有誰能夠發號施令。既然如此,那麼幾位長老就不要廢話了吧,重選幫主,是以武奪勝,幾位長老如果有意爭奪幫主之位,便請上場吧。”說著,裘千丈一指議事廳中間的空地。
裘千丈如此一說,五大長老自然不能退縮,他們互相望了一眼,均覺得對手難纏,第一個下場,必定是十分吃虧的,因此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竟是沒有一個人率先下場。
裘千丈見狀,頓時冷笑道:“五大長老莫非是不想爭奪幫主之位?若是不想,便請棄權吧,我們再從各位舵主之中,擇能者而立。”
五大長老都是臉色一沉,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