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無能,未能勝過對手,丟了本教的顏面,請教主責罰!”
嶽無笛神色淡淡,就算這風雲月三使武功甚高,他也不懼,何況明教中高手如雲,即便是今天沒有他在,亂鬥之下,也絕對不會讓波斯人佔了便宜。
他擔心的是,波斯明教之人,明知道他們和明教總體實力有這樣的差距,還敢把自己陷入在光明頂,這其中要是沒有什麼依仗,嶽無笛實在是難以相信。
“他們用的是聖火令上的武功,怪異無比,你們不熟悉之下吃虧也是難免的。”安慰了一下明教三法王后,嶽無笛的聲音突然變得冷冽了起來,道:“但是誰讓你們放波斯明教這麼多人上光明頂的,明知道他們來者不善,為什麼不拒他們於十三道天險之下,而將他們引進險關之內,有現成的優勢不用,為何非要捨棄?”
四**王都被嶽無笛的怒火嚇得一顫,互相對視了一眼,臉上都有些許愧色,陸絕塵苦澀地道:“是我等大意了,見波斯人人數不多,以為我明教數千教眾雲集光明頂,就算沒有天險,也能輕易得壓制他們。”
“但是結果呢?”嶽無笛心中一跳,他從陸絕塵的語氣之中聽出了一絲不對勁,難道說,現在光明頂上。真的已經不由明教控制了麼?
這只是他預料之中最壞的結果,根本沒有多大可能會發生,起碼,到了現在嶽無笛也沒有想出波斯明教之人,憑什麼在這數千明教弟子的包圍之中,掌控住局勢?
陸絕塵言語中流露出悔恨之意。道:“實在是屬下們無能,讓他們……”
陸絕塵還沒說完,對面剛發話的那個老者再次開口,道:“閣下便是明教中土分教教主麼,我是波斯總教十二寶樹王之一,這位是總教的聖女殿下,你還不過來參拜,更待何時呢?”
老者的口吻是平平淡淡的,但是說出來的話語。卻是囂張霸道到了極點,竟敢讓嶽無笛這位堂堂明教教主,去參拜他波斯明教裡面的一位法王和一位聖女。
明教眾人都是大怒,但卻是硬生生地忍住了,憤怒的情緒讓他們這些桀驁不馴的豪傑眼角都在抽動,煞氣閃閃,但是卻是敢怒而不敢發。
嶽無笛大是驚奇,看了四**王和自始至終如石頭人一般的石中卿一眼。便對寶樹王冷笑道:“你們是波斯明教的寶樹王和聖女,本座是中土明教的教主。論位分,本座在你們之上。你們來我中土明教,若是為了一敘兩教之間的淵源,那你便應用外臣的禮節參見本座,何談讓本座向你們參見?但你上光明頂若是為了將我們中土明教數千英雄好漢盡皆打敗收服,這些人手恐怕還不夠。有什麼法寶儘管亮出來吧,若是沒有,今日便是你們的死祭!”
寶樹王怪異地大笑三聲,而後說道:“分教主果然是快人快語,我們總教人數微博。敢上你們的光明頂,自然是做足了準備的,不怕你們不服從。分教主請看,這是什麼?”
嶽無笛瞳孔猛然一縮,該死,居然是火藥!
難道這個時代就已經有威力強大的火藥了麼,在這個時代,火藥不是還只能用來當做煙花爆竹麼?
嶽無笛死死盯著寶樹王手裡的那枚黑乎乎的球體,上面一根黑乎乎的引線,兩者構成了一個恐怖的形象,沒有人比嶽無笛更清楚這東西的恐怖破壞力,問題是寶樹王手裡的火藥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又強大到了什麼程度。
“這是明尊的怒火,獨屬於我們波斯總教的神器,現在邪惡的西方異教徒已經率領無數鐵蹄,在明尊輝煌照耀的國度,肆虐了將近百年,那裡已成為焦土。明尊虔誠的信徒雖然拼死懲罰異教徒,無奈邪惡的人殺之不盡,我們波斯總教戰到了最後一步,高貴的教主都已侍奉明尊而去,無數虔誠的信徒,都在烈火中得到永生,不在塵世。但是明尊的光輝,要在人世中保留火種,該死的異教徒,應該斬盡殺絕,我帶著明尊的旨意,以我手中明尊的怒火為證,詢問你們淪落東方的明尊信徒,是否願意真誠地沐浴在明尊的榮耀下,歸順明尊在人世唯一的代表,波斯總教?!”
“如若歸順,我將帶領你們,以明尊的怒火,滌盪西方那些邪惡的異教徒。如若不真誠地歸順,那麼你們將葬身在明尊的怒火之下,靈魂不能前往光明國度,永世在地獄中沉淪。”
“現在我們的腳下,已經被明尊的怒火所充斥,歸順或者背棄,聰明的分教教主,請你同你的屬下認真商談,而後給我們答覆。”
寶樹王虔誠的聲音響起,但是嶽無笛卻是聽得渾身發寒。光明頂上,已經埋滿了火藥了麼?他們是怎麼做到的?明教這麼多人,都是死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