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依然難如登天,不要小看了東門家的男人。”另一位王者也在觀注著白蒼東的蛻變。
劍如流水。白蒼東從未感覺出劍如現在這般痛快。痛快的不止是他劍法的流暢感。更多的還是源自於力壓強敵的快感,那種讓強敵明明有強大的力量,卻在要自己的劍下退怯躲閃的快感。
“我自一劍凌九宵,殺遍三界無人擋。”白蒼東縱情於劍。卻又不固守於劍,本身所jīng通的各種特權和武技都加諸於身,無所不用其極的向著東門浮屠展開了行雲流水般的攻擊。
管他什麼指掌拳肘。
管他什麼刀劍槍棍。
管他什麼特權領域。
戰之一字,勝者為王,我自有千般武技在身,仗之欺凌天下又當如何。
時而狂風暴雨,時而chūn雨潤物,時而雷行九天,時而山崩地裂。時而驚濤拍岸,而時小橋流水,白蒼東手中雖持有劍,但是他使用的武技卻已經不侷限於劍。
特權也好,武技也罷。各種能夠用上的東西,都隨手自白蒼東的手中使用出來,開始還有些生澀,可是漸漸的變的越來越順暢自如,彷彿那一切都本該如何是的。
被一步步迫退的東門浮屠,心中閃過一剎那的動搖,他已經無法判斷出白蒼東到底有哪一種特權可以用,又有哪一種特權不能用,太多的枷鎖被加持在他的身上,給他太多的負累,令他的身心劍都太過沉重。
“必須要是一個決斷。”東門浮屠畢竟不是凡俗之輩,心中瞬間就有了決定,在白蒼東如同天馬行空的攻擊之下,依然固守無漏,如同頑石一般不可攻破。
“到底誰會贏呢?”一眾人看的目馳神眩,剛才咒罵白蒼東卑鄙無恥的人早已經都封口不言,那人縱有千萬個不是,但是他卻站在那最閃亮的舞臺之上,與最強大的敵人殊死戰鬥,即便是卑微的光,也足以讓人難以直視。
“若是我站在那裡,只所早已經敗亡。”有人心中自省。
“真是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