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靈犀不由的樸的一聲笑了出來:“你還真是鎮定啊。”
燕真聳了聳肩:“我一向都是很鎮定的人。”
火眼金睛袁應物驀然的發難:“燕真,你好大的膽子,昔年與我交手的時候,可是定下了,你如果輸了,五年之內不能再到聖城來,而現在,才僅僅三年的時間,你便趕到聖城,違背了當年的誓言,如此小人行徑,確實是令人噁心。”
燕真聽了之後,不由的一怔,等等,這天帝發聖旨給自己召自己入聖城,按理來說其它人應當也知道這件事。那麼便不會以這個為假口來找自己麻煩。但是看現在火部的諸人,袁應物與袁承志,都是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莫非他們壓根不知道這一道聖旨不成?這一道是秘發的聖旨。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是不是可以趁此機會,好好的做一個局。當下很不以為意的喝了一口酒,挑了挑眉:“有這麼嚴重嗎?”
火眼金睛袁應物說道:“當然有這麼嚴重,人無信不立。”
燕真嘆了一口氣:“但是,有人叫我不必在乎這個誓言,一個勁的叫我回聖城,還說有什麼事情他保了。”
火眼金睛袁應物聽了之後,大喝:“好膽,到底是誰?哪兒鑽出來的?居然有如此膽子,敢做這個主,居然教人違背誓言。”
“但這個人便說這事他罩了。”燕真說道。
袁應物猛然的一拍桌子:“這事誰也罩不住,不管那個他是誰?”,袁應物到也可以肯定,這個約定定下來了,自己佔住了理,而自己的背後便是火部之主,有理有據有靠山,哪個能罩得住燕真這個場子,便是雷部之主雷可法也不成。
燕真嘆了一口氣:“但是這個人硬說他可以罩得住,怎麼辦?你要與這個人拼命嗎?”
袁應物冷笑了一聲:“說出那個人的名字,我看看哪一位有這個膽量。”
“行啊,說這句話的人是當今的天帝,他發聖旨召我回聖城的。”燕真嘆了一口氣。
而袁應物馬上就面色大變,他剛才可是說了一系列大膽的話。
燕真再嘆了一口氣:“你剛才似乎是說天帝由哪兒鑽出來的,這樣的話可是大不敬。”
袁應物臉色大變:“我壓根不知道是天帝說的這句話,不知者無罪,我火部之人對於天帝陛下,是忠心耿耿。”
袁承志亦是在一旁幫腔:“我等也不知是天帝陛下召燕真你進入聖城,天帝大人寬宏大量,到也不至於怪罪。”,袁承志在幫腔的時候也在想著,這事還是要稟告父親火聖袁崇煥,由火聖去陛下那裡告一個罪,真鬧大了就麻煩了。
雷部的雷靈犀和風部的鄭智這些人,到是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無論是雷靈犀還是鄭智,都很樂意看到火部的人出糗,其實他們也想過是不是藉機發揮。但是想想單憑一些頭口的錯誤,到也奈何不得龐然大物的火部,故而也只有作罷。
一旁的氣氛,一下子陷入了尷尬當中。
過了良久,袁承志方才說道:“燕真,這一次不知道是天帝召你回來,是我們的失誤,告辭。”
“等等。”燕真說道。
袁應物轉過頭來,怨毒的看向燕真:“你又待怎麼樣?”
燕真冷笑了一聲:“我三年前,在離開聖城的時候說過,等我再臨聖城之時,便是我擊敗你之時。雖然提前了兩年回到聖城,但是,我感覺現在也是時候與你決一勝負了。”
袁應物的大腦陷入了沉思當中,他這些年以來,到是一直關注著燕真的資訊,知道燕真曾經擊敗過返虛境九重的人物,真的一對一,袁應物自忖只怕勝不了燕真,故而他原本的計劃,是在未來的兩年之內,讓燕真死在龍魔城那邊。而且他也與修魔者當中的某些人物達成了共識,卻未料到,天帝下旨召燕真進入聖城,到是把他的計劃破壞得一乾二淨,現在就直接面對著燕真的挑戰,當下說道:“你在龍魔城戰鬥了三年,初至聖城,全身疲勞,我不佔你這個便宜,決戰之事,稍後再說。”
燕真哈哈笑了兩聲:“我現在精神大好,根本不需要休息,所以決戰的日子還是現在定吧,如果不敢定日子,便代表了你沒種,你袁應物就是一個縮頭烏龜,你們火部專養縮頭烏龜。”
這樣的罵聲,讓袁應物以及袁承志的面色都相當的難看。如果這裡僅僅只是他們二人,被罵了忍了就是。但是偏偏在一旁,還有來看熱鬧的雷靈犀和鄭智兩人,燕真都這樣的挑畔了,再不敢回應,那火部真的無顏見人。
故而袁應物咬著牙,切著齒:“燕真,你要找死也怨不得我,你的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