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真也壓根兒不急不緩的說道:“第三步,粘人樹。”,剎那間在袁承東的身後出現了一種非常矮小的樹,這種樹分沁著一種詭異的液體,可以粘住人,無論如何也無法甩脫,而且速度會大幅度的降低,剎那間袁承東的速度便被降低了一截。而袁承東馬上運轉著法力攻向身後的粘人樹,但是粘人樹本身是一種處在氣態與液態之間的液體,真沒有那麼容易破壞。
燕真看著袁承東想掙脫粘人樹,微微的一笑:“第四步,纏死草。”,只見在剎那間,袁承東的腳下便出現了綠油油的草,這些草死死的纏住了袁承東,這更是雙重枷鎖一般,令袁承東想掙脫也是極難。
燕真的大邪王一轉:“第五步,偽水皇劍道之水之牢。”一開始的時候水之牢壓根就困不住袁承東,但是現在袁承東卻被多方削弱了,想動彈都極難,故而現在水之牢到是可以派上大用場。
燕真由著竹木之上俯視著袁承東。
燕真在五十丈之高,袁承東在四十丈之高。
燕真說道:“怎麼,感覺如何,袁二少帥?”
袁承東面色一冷:“這就是你的底牌,可以瞬間讓很多植物生長起來?”
“對。”燕真也坦白的承認,一種絕技想要永遠的藏著只有一個辦法,永遠不在人多的時候使用。但既然用了,便大大方方的承認。
袁承東說道:“那你對東方戰的時候,說什麼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故意說你使用纏死草是由著東方戰那裡複製過來的。”
“那當然是耍他的,人不能太誠實。”燕真說道:“可不是嗎?我這麼一說你便真相信了,沒有對我使用這種能力做出防禦,結果現在在這裡大輸特輸。”
“該死,我可還沒有輸。”袁承東冷喝一聲。
燕真嘆了一口氣:“何必呢,你現在要動彈都暫時無法多動彈,在這樣的情況下,你不可能是我對手的。人到了已經輸了的情況下便要乾脆的認輸,以免太不俐落。”
“我怎麼會輸,我可是袁門出身的二少帥,而你只是一個普通二品仙門連禮儀都沒學過的賤民,這不可能的。”袁承東說道。
“真是嘴賤啊,既然如此,我便要你輸個痛快。”燕真在剎那間出劍。
對付一個不能太動彈的人物真的會輕鬆很多,燕真出劍的時候感覺袁承東很多常規的閃避動作都無法做出,總是被腿部的移動給限制住了。故而燕真輕鬆的在袁承東的左肋與右肋各刺中了一劍,使得袁承東受了極重的傷。
“賤民!”袁承東罵道。
聽到了袁承東這一罵,燕真不由的啞然失笑。五招之後,燕真一劍穿過了袁承東的大腿,使得袁承東血流不止,受的傷更加的嚴重。燕真的劍停在了袁承東的咽喉前:“尊貴的袁二少帥,你估計我要做什麼?”
袁承東有些愕然。
然後,燕真舉起了左手掌,然後,乾脆俐落的揮下。
“啪!”燕真的左手掌擊在了袁承東的右臉頰處,打得袁承東的右臉頰都腫了起來。
袁承東幾乎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你,你幹什麼?”
燕真看向袁承東,輕鬆的笑笑:“怎麼,我剛才乾的是什麼尊貴的袁二少帥不知道嗎?也對,估計在禮儀課上面,是絕對不會教這種下里巴人的粗魯動作,直接的告訴你,這叫抽耳光,在一個人要汙辱一個人的時候,這是一種極好的選擇。”
燕真笑眯眯的說道:“你知不知道,我非常非常的討厭有人動不動就賤民賤民什麼的,簡直是噁心到了極點。自以為出身高貴便無視一切,認為其它出身低的人是賤民,以出身決定一切,真的是噁心到極點,我早看這個觀點不平了,而且袁二少帥,你的嘴太臭了,時時刻刻把什麼賤民掛在嘴邊,所以在開戰之前我便說了,我戰勝你之後,一定會我親自用手把你的嘴抽腫,我就沒見過這麼臭的嘴。”
“怎麼,被我抽耳光爽不爽,你現在應當痛哭,你居然被一個賤民給抽了耳光了。”燕真笑眯眯的說道。
“你,你這個賤民,居然敢抽我的耳光。你知不知道,你這是以下犯上,以低俗犯高貴,你得罪了高高在上的袁門,你會被狠狠的教訓的。”袁承東幾乎不可置信的說道。
燕真沒有說話,而是直接的左手再堅定有力的一揮,左手的內側與袁承東的左臉再來了一次零距離的接觸。燕真嘆了一口氣:“其實,我發現袁門二少帥的臉,抽起來與其它人的臉也差不多,沒啥感覺,也許就光滑一些罷了,沒勁啊。”
“你,你,你。”袁承東幾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