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折騰的,燕真根本就沒有睡。不過也無所謂,修行到現在幾晚不睡並不會影響精神,洗了一把臉任由著那冰冷的水刺在臉上,享受著此時的感覺。然後揹著大邪王,直往著七彩擂臺趕去。
老習慣,在七彩擂臺旁邊的那間餐館吃飯,叫了兩碗清粥,一盤鹹菜,四個肉包子,有滋有味的吃了起來。
“聽說了沒有,昨天晚上發生大事了。”一個修仙者神神秘秘的說道。
“昨晚發生什麼大事了?我昨晚一直在睡覺,到是沒有注意。”另外一個修仙者說道。
“昨天晚上似乎雲字輩的大高手燕雲明師伯去了落花流水殿。”一個旁系的弟子說道,他出身旁系故而喊師伯,而並不是伯父。
“何止是燕雲明師伯去,我看到六伯也去了。”看著這稱呼,到是一個出身於嫡系的雷字輩弟子:“就給我們說說,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也讓我們開一開眼。”
“也罷,便和你們說吧。昨天晚上,我們雷字輩的大黑馬燕真被刺客行刺。”這個報料的修仙者說道。
“什麼?燕真被刺客行刺?那燕真有事沒。”這才說話的修仙者一說完,便被一旁的人拍了一個腦袋:“你不會看嗎?燕真不是好好的坐在那邊吃早飯嗎,這怎麼會出事。”
“對啊對啊,繼續講。”
開始講話的那個修仙者說道:“行刺的人居然是飄渺仙宗的陳清布,這也是飄渺仙宗極出色的一個弟子,他以用毒出名,他還用了百式毒燒來對付燕真,結果沒有料到燕真早有預防,故而打了一個他一個措手不及,把他給擒住。之後燕真帶著擒住的刺客前去找三府主,這三府主才諸位雲字輩的高手給找去了,這陳清布還供出了原來這行刺的行動是由著燕雲堂支援的。”
“什麼,二伯,二伯可是一向很光明磊落的。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情。”燕雲堂的行事風格外面君子,內中小人,但是雷字輩的這些人並不知道燕雲堂的這一點,都以為這是一個光明磊落的偽君子。
“其實是有可能的,昨天燕真可是兩勝燕雷朝,眼見大師在雷字輩第一高手的位置便要不保了,這種時候想刺傷燕師弟也是極可能的。”另外一個修仙者說道。
“是啊,昨天晚上開會就是議論這事,但是最終證據不足,最後由著燕雲堂賠了燕真一千個中品靈石做為此事的結束。”這個開始就說八卦的年輕修仙者說道。
“原來如此,看來果然是二伯下的手,但是證據不足只有如此了。”一眾修仙者都如此的說道。
燕真聽著這些人議論八卦,卻感覺不太對勁。這都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怎麼才二三個時辰,便傳到這裡來,而且這傳得也太詳細了,其中一點錯誤也沒有。按理來說昨天的事是家醜,不可能會這麼快曝光才對。咦,對了,應當是三府主有意放出這個訊息來,其目的自然更是簡單,給燕雲堂造成相當的壓力,不能讓他再隨心所欲的做事,看來三府主在暗中還幫了自己一把。
又聽得旁邊的人說道:“事說回來,今日是七戰七決之約的最後一戰,不知這一戰的結果會如何?”
“會如何?昨天不是看到了嗎?大師兄雖然號稱年輕一輩的第一高手,但確實不是燕真的對手,今日這一戰,他當然也只有痛痛快快輸掉了。”一個修仙者說道。
“這到未必,大師兄畢竟年紀更長,受到的教育更好,更有經驗。昨天的修羅地獄主要還是考人對血腥的適應能力,也許說不定燕真是一個天生的殺人狂。今天的純考經驗可就沒有那麼簡單了。”這個說話的修仙者顯然是燕雷朝的鐵粉,利益早和燕雷朝綁在了一起,所以連燕真是一個天生的殺人狂這話都說出口來。
但實際上,他說出來又怎麼樣,現在這些人當中,支援燕真的可是佔大多數,支援燕雷朝的是極少數。一則呢,燕雷朝平時太高傲也得罪了一些人,二則呢,大家都喜歡看黑馬殺出掀翻王者的戲碼。
燕真聽著這些人的議論聲,也不由的暗暗一笑,今天可是要好好的打上一仗,不然還真是叫人瞧扁了。正這麼想的時候,戚威帶著戚純,戚薇這對姐姐花而至。
戚純看向燕真:“想不到你便要成為雷字輩第一高手,我是不是應當提前恭喜你一番。”
戚純與戚薇略有些緊張,她們之前雖然與燕真關係不錯,但是燕真現在太牛逼了,居然硬生生的成為了劍指雷字輩第一高手的人物。最終還是開朗一些的戚純先說話,她一鼓小拳頭:“好好打,打出精彩來,省得一開始所有人都認為你要輸。”
過了一會兒,七彩戰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