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築基境五重,這一仗不好打啊,但燕真卻沒有絲毫的緊張,反而信心百倍。
燕真出劍,回劍,護劍,防劍。
燕真攻擊,防禦,閃避,再攻。
燕真施展著平生所能與燕銀衣交手,這樣一連交手五十五招,燕銀衣哈哈一笑:“不打了。”
“哦,試驗出來了嗎?”燕真唇角一笑。
“試驗出來了,鷹無血那老小子絕對不是你的對手。”燕銀衣哈哈笑著。
“那我們現在就可以出發,去斬殺鷹無血那老小子了。”燕真雙眉一挑,殺機復現:“鷹無血啊鷹無血,你就洗乾淨脖子等著吧。”
“好,現在出發。”燕金衣亦是點頭,燕真的實力確實足夠了。
馬上燕鐵衣,林櫻收拾了一番衣物,燕真也早收拾好衣服,與燕金衣,燕銀衣一起向鷹燕堡趕去。
……
五日後。
燕金衣,燕銀衣,燕鐵衣,林櫻,以及燕真五人,趕到了鷹燕堡的前方。
燕鐵衣打量著鷹燕堡,他現在的神情,非常的奇怪,二十年前被由鷹燕堡趕出去,當時一心想著一旦過了十五年便回鷹燕堡,到時候定要修為極高,衣錦還鄉。但是這些年的實力卻一直被卡在練氣期九重,無法突破,幻想的修為極精深,衣錦還鄉壓根就沒有出現,而現在,終於要回到鷹燕堡嗎?二十多年前的舊事一樁一樁的閃過,此時的燕鐵衣,有些近鄉情怯的感覺。
林櫻亦是知道丈夫此時的心情,不過也未多說什麼。
燕真亦是在打量著鷹燕堡,燕真看到城堡入門正中心那標誌,一鷹一燕,鷹左燕右,也不由的一呆,這就是鷹燕堡嗎?可還真是夠雄偉的,果然不愧是可以和修仙之城等級的勢力。當然,比起飄渺於雲霧當中的風雲山清風仙門,這些勢力又算得個屁,格局就差遠了。這些城堡啊城池啊什麼的,終究也只是在人間耀武揚威,而清風仙門所在的風雲山本身是靈山大川,有脫塵之味。
燕金衣說道:“這就是鷹燕堡了,我們進去吧。”
當下一行五人到達了鷹燕堡的門前,到了近前才發現鷹燕雄的雄偉,只見在堡門處立著許多精武的漢子,這些都是練氣期初期的修仙者。正待進堡的時候,只見在堡中走出來數人。那為首之人約是四旬左右的年紀,臉上一道血色的疤,燕真看到這道疤立即在想,二伯燕銀衣說鷹無血臉上有一道血疤,此人應當就是那個陰自己父親的賤人鷹無血吧,自己父親這一生大半都悔在這個賤人的手中。
鷹無血顯然也是無意間外出,正好撞到了燕金衣這一行五人,對於燕金衣,燕銀衣他早就熟識,故而並不注意。不過鷹無血的雙眼馬上就落到了燕鐵衣的頭上來。
鷹無血的雙眼也閃過了數種神色,有得意有仇恨有毀滅的種種神色,最終數總神色消失不見,面上回覆了平靜:“我沒記錯的話,這位應當是燕鐵衣燕兄。”
燕鐵衣的雙眼當中亦是閃過了種種的神色,有仇恨有痛快等等,二十年的仇恨便如同光陰一箭劃過心頭,最終化成了似乎平淡的一句話:“二十年不見,鷹無血鷹兄最近可好。”
時隔二十年,鷹無血與燕鐵衣這對仇家終於見面了。
鷹無血冷冷的一笑,他和燕鐵衣沒有必要講什麼客氣:“二十年前,你偷盜我鷹之一家的鷹殺術,被驅逐出堡十五年之久,當年的偷書賊終於要回來了麼?”
燕鐵衣聽得不由的一陣子氣血翻騰:“你!”燕鐵衣平時最重名聲,但鷹無血硬生生的抓著昔年的那事來攻擊燕鐵衣,燕鐵衣也很無奈。偷書賊!偷書賊!
燕真聽了之後不由的一樂:“哦,父親,這一位就是鷹無血吧。”
燕鐵衣點頭:“對,正是此人。”
鷹無血聽得燕真喊燕鐵衣父親,也知曉燕真的身份。他亦是在之前偶爾查過燕鐵衣兒子的情報,在情報當中指出燕真是一個天賦很差也不勤奮的人物,平庸之人罷了。故而鷹無血也沒有針對性的對付燕真。鷹無血見得燕真此時來此,到也心中爽快,燕真小兒,本來看你平庸沒打算害你,現在你自己送上門來找死,便怪不得我了。鷹無血沉聲:“沒錯,正是我。”
燕真點頭,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偷書賊就是你了。”
鷹無血不由的一怔:“我怎麼偷書賊了,你是不是沒有搞清,小鬼,你的父親才是偷書之賊。”
燕真不由的咦了一聲:“我父親是偷書賊,我怎麼不知道。”
鷹無血嘲笑性的看向燕鐵衣:“二十年前,你父親燕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