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傳給了天怪,把我的血殺術傳給了人怪,但是我的神秘術一直神秘,故而未傳。”
“還記得那一天,天色極好。而那時候,天怪,地怪,人怪這三個徒弟陪我喝酒。我向來都有喝酒的習慣,而且酒量極好,但是那一天,卻不知為何醉得有些快,待得我醉了之後,天怪問我,整個大紀國,還有哪個的陣法在他之上?我當時是這樣的回答,除了我,再沒有一個人的陣法造詣在你之上。”
三絕真人繼續說道:“天怪繼續問我,他在陣法上面,能不能超躍我,我說不可能,每個人的天賦是有極限的,天怪你的陣法天賦極限雖然好,但是不如我。”
“這時候,地怪問我神秘術。我說這神秘術乃是重中之重,再過個五十年一百年再教他。”三絕真人嘆息了一口氣:“當時,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那一晚的月色太好,而我也醉得差不多了,一時間居然沒有反應過來。這時候,天怪,地怪,人怪問我,你是不是感覺哪裡不對勁,我說有些醉意。這時候天怪才笑著說道,中了月色香與琉璃醉這兩種毒,當然會有醉意,會意識模糊。我登時酒醒了一半,但是此時身上中了月色點點月色香與琉璃杯中琉璃醉這兩種奇毒,一身的實力發揮不太出來。最後,被那個三個孽徒給擊敗,然後,那三個孽徒廢了我的法力。”
“我問他們為何要弒師,天怪說道,他要當大紀國第一陣法大師,殺了我是最快的路徑了,而地怪說道,他等不及五十年一百年了,他現在便要神秘術。”
“然後,三個孽徒不停的對著我進行嚴刑拷打,把各種各樣的極刑都用了個遍,卻還奈何不了我,問不出我神秘術的事。最後天怪說道,不如專脆用我教他的陣法,建造一個迷途之宮,讓我一直呆在裡面不能出來,還隔絕一切靈氣,活生生的被飢餓這些所折磨,最終還是要向他屈服的。當下三怪便開始建立了這迷途之宮,用來專門關押我。”
“當然,他們生怕我恢復功力逃走,所以還以威逼等手法,威逼我要遵守一個誓言,在未完成三個難題之前,不得恢復功力,也不得闖出這迷途之宮。他們也是算準了我三絕真人,雖然亦正亦邪,但是一生以來,說過的話從來都是鐵打鐵的,從不虛言。”
三絕真人嘆了一口氣:“從此,我便被關在這迷途之宮當中,我當時還想著,師兄劍絕真人一定會追查我消失的原因,以師兄的實力與勢力,定可以救出我。結果在一天,三怪帶著劍鋒冷上門了,劍鋒冷冷笑著說道,師兄劍絕真人已經被他所擊殺。我當時也完全沒有想到,劍鋒冷也是一個叛逆。”
“之後,聽說劍鋒冷當了殺手樓的樓主,而來了一個叫盜老怪的人物成為了殺手樓的副樓主,我那三個徒兒天老怪,地老怪,人老怪三人,也成了殺手樓的高層。這三個孽徒,沒事做就來逼問一番,但是我怎麼可能會屈服。”
“再過些時間,天地人這三老怪也不再理我,便把我這樣的關著。同時,不時的會扔一些得罪過他們的人進來,讓人在這裡面受極刑,這些人剛進來的時候,一個個的生龍活虎,當時我分他們老鼠吃也不吃,進來的時間一長,卻是要搶著老鼠吃,人的神智到是喪失了大半。”三絕真人說道。
聽了這麼久,燕真才算是把這件事情的原委搞清楚了。原來,殺手樓前一代的樓主與副樓主是因為這個原因消失了。
……
燕真說道:“那要如何才能闖出迷途之宮?”
“我的陣法之術,獨步於大紀國,便是以陣法聞名的素女仙門,也遠遠不能與我相比。這迷途之宮是我教天老怪的,整個大紀國,除了我與天老怪之外,其它的人都無法闖出迷途之宮。你要出迷途之宮,天老怪顯然不會幫你,而我因為受誓言所限,也不能走出迷途之宮,自然也沒有辦法幫你。”三絕真人苦笑著說道。
“天老怪,地老怪,人老怪三人,弒師叛亂,這樣的人物,你還與他們講什麼誓言?”燕真不可思議的道,見過迂腐的,沒有見過這樣迂腐的。
“這是我行事原則,並不會因此而改變分毫。”三絕真人說道。
“天啊。”燕真以手撫額,真是敗給了這三絕真人。
“那說說你這誓言是怎麼回事?”燕真說道。
三絕真人說道:“我的誓言第一步,是要碰到一個二十四歲以下的元嬰老祖。元嬰老祖這一重關卡,難修之極,能在五十歲的時候衝擊到這個境界,便算天思卓越之輩,而若要在二十四歲以下衝擊,一個國家也難找一個,至少在我的時代,是從來沒有聽過這樣才華的人物。更何況,還要我在迷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