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雖不會將三名真修之士放在眼中,可城門失火怎能不殃及池魚,一旦雙方動手,這條小命是保不住了。
三人雖不畏死,但因做錯事自盡和死在別人手中,這滋味卻是大不相同。
唯有依巫倒是鎮靜如恆,那玉貞說了什麼,她又怎會記在心中,眼瞧著百嶽刀器成,與原大哥相處的時光,也是一刻短去一刻了。
原承天暗道:“此刻情景,正可動用‘梵’字禪言。”口中誦出此字禪言來,空中現出一個斗大的“梵”字,忽的無風自碎,化為無數粒極細微的金屑,向殿中諸人頭頂落去。
也不等落到頭頂,那禪言金屑之影就化為烏有,不過殿中諸人齊覺心中一靜,別說外面只是玉貞傳言,就算是周祖親至,也不會心境起伏,這禪言之妙,竟至如斯。
神蛟嘆道:“原兄於仙修諸術,竟是無所不修,端的是世間奇才,本座反倒要承你安撫,著實是慚愧了。原兄只管依法制器,若有事故,自有本座承擔。本座就算萬死,也絕不會讓一人踏進此殿。”
原承天道:“此女名叫玉貞,倒不是為虎作倀之輩,也只是礙事於身份,被迫來傳話罷了。那周祖一時片刻,怕是來不了,蛟兄倒是可以與之周旋一二,拖上半日也好。”
神蛟道:“此計大妙。”
他當即將聲音凝成一線,將話傳了出去,也免得聲線一開,影響到爐中的器物。它說道:“還請玉貞仙子稟上週祖,投納周祖門庭,事關七寒海億萬子民,本座雖是七寒海之祖,亦不得自專,還請仙子多多美言,容我數日。”
玉貞嘆道:“神蛟,周祖既然開了口,便是法旨如山,怎容你拖延。”
神蛟道:“實是本座億萬子民不服此事,若本座不能說服諸修,諸修每日在海中吵嚷起來,豈不擾了周祖修行,難不成真的盡數屠殺了它們不成?若是如此,惹下煞氣不小。”
玉貞原也只想得了藉口罷了,也好回去說辭,見神蛟此言有理,便道:“在下不敢自專,只能將你的話回稟了周祖。”
神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