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靈識探了探,便道:“此處已近混沌虛空,法則與他處不同,且越深入進去,五行法則越是變化多端,到最後幾近無序狀態,越往前行,越是艱難了。”
紅袍修士道:“這可如何是好?那原承天聽聞也不過是極道境界,怎的卻能深入其中?”
葉氏金仙嘆道:“此人可不是以極道境界,就創出這足以與昊天仙族爭衡的新法來?深入這混沌虛空又有何奇處?此人修為,著實是深不可測。不過這混沌虛空,也未必能攔得住我。”
他向四周瞧去,見空中五氣湧動,彼此涇渭分明,與他處絕不相同。若想在這混沌虛空中遁行,修為低微者,可以根據五行氣息變化,及時轉換遁術,若想在風屬性氣息中動用其他遁術,那自然是行不通的。
想來原承天便是動用此法,隨時轉換遁術而行。
若是修為高深者,乾脆就動用自我之域,壓制住四周法則,視這混沌虛空為無物,只管向前就是。
林氏金仙瞧得明白之後,當即袍袖一拂,製出一域來,挾裹著紅袍修士向前,那四周五行氣息不斷撞過來,似要生生的撞進域中,林氏金仙運足靈識真玄,自將這座自我之域護的穩穩,剎時就前進了三五百里了。
行此處時,林氏金仙已大覺吃不消了,那座自我之域所受的擠壓越發強大,已是岌岌可危。
林氏金仙忖道:“到了此處,尚不見原承天的蹤影,難不成此修的手段比我還要高明,還能再深入混沌虛空不成?”
看來自己剛才只顧趕路,不曾細探四周動靜,就此與原承天錯過了。
他當即收了自我之域,瞧準身週五氣以一道青氣為主,知道可以動用風遁之術,就以罡風護住二修的肉身,轉過身來,以風遁之術緩緩行去,片刻之後,四周五氣又變,乃是一道灰氣,此為土屬靈氣,林氏金仙自然又及時轉成土遁之術。
在變換遁術之時,二修兩道靈識就向四周探來,果然行了百里之後,就發現空中氣息有異,似有一件寶間法寶祭在空中。
林氏金仙便喝道:“原道友,在下林沖非,攜師侄林至虛前來承天宮拜訪足下,惜乎不遇,特來此處相會。”
這叫先禮而後兵,總要先將原承天逛出來,才好動手。否則立時露出殺機,豈不是將原承天驚走了。
話音剛落,果然有人應道:“原來是林氏金仙大士光降,恕承天未曾遠迎。”
前方身影一動,現出一道身影來,足道一道金光,正是原承天。
林沖非心念一動,暗中向林至虛傳下法旨,令其與自己一東一西,將原承天夾在中間,以防原承天逃竄了去。若是讓原承天逃回承天宮,不知要多費多少手腳。
見包夾之勢已定,林沖非緩緩向前,揖手道:“原流初起於北原,便聚集近萬之眾,原道友之才當世無雙。只可惜原流法規森嚴,我等外來者不便聽聞原氏新法,今日特來請教了。”
原承天含笑道:“不敢,不敢,前輩但有所請,承天絕不敢藏私。”
因此處為混沌虛空,法則千變,那聲音高低強弱不定,一句話說出來,總是斷斷續續,前後次序難分。
林沖非道:“此處為混沌虛空,說話多有不便。還請原道友與我同回林氏洞府,到時盍府上下,皆要來請教的,若有疑問,也可隨時問答,豈不是更妙。”
原承天道:“前輩相請,承天原不敢辭,只是承天宮就在左近,又何必舍近而求遠,前輩莫不如隨我回轉承天宮便是。”
林至虛喝道:“原承天,我家師叔誠心相邀,你卻自高自大,不以為然,似這般不敬尊長,有何面目教化天下。你若不肯,乾脆我捆了你去。”
不由分說,手中已多了一件法寶,乃是根金晃晃的繩索,此繩在昊天大大有名,叫做捆仙繩,此寶一出,太虛之士也是難逃,實為太虛境界無上法寶。
諒那原承天不過是極道之修,怎能逃過此寶。
那捆仙繩自空中一落,就將原承天牢牢縛住,連一對手臂也被這根金繩繫住了。
原承天大叫道:“兩位道友怎的這般無禮?”
林至虛哈哈大笑道:“早知你如此不濟,又何必多費心機。”口中念動法訣,就將原承天拉到近前來,手中法劍已出,就聽“喀嚓”一聲脆響,將原承天的腦袋劈為兩半了。
只是原承天腦袋雖被劈開,怎有紅白之物現出,不過是空空如也的一具五金之軀罷了。
就見原承天身軀一晃,身子復又完完整整,卻從捆仙繩中脫困而出,一手持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