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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道:“這分明是考較我的玄承了,我剛才吐血做偽,似被曾羽翰瞧出來了,只是不想揭穿我罷了,不過曾前輩縱是一番好意,我卻是難以領受,只好繼續糊塗下去。”

搖頭道:“這兩件物事自是天下奇寶,可惜在下卻是不知。”

宗主瞧向曾羽翰,此次失望之色已是畢露無遺。而曾羽翰縱是巨眼識人,可修士的玄承閱歷又怎能瞧得出來。

他上前一步,道:“原道友仙修之齡不足三旬,縱是福緣深厚,可是這玄承哪能猝成?還請宗主明察。”他先前既然力薦好原承天,此時也只能硬著頭皮力撐下去。

宗主道:“這也說的是。”

指著左側玉盒道:“此物名叫窺地獸,其額中之晴名叫窺地睛,最擅長察看地底珍寶礦藏,哪怕那寶藏深藏地下百里,亦可一窺而知,此靈獸是為銅雲山特有之物,稟銅雲山無數礦藏靈氣而生,道友既得此物,還需善待,日後受益無窮。”

原承天連忙稱謝,他對這窺地獸早有耳聞,只是無緣一見罷了,此獸的那隻窺地睛雖比不得靈瞳骨猴是無雙殺器,可這窺藏之能,卻非靈瞳骨猴可比了。是以能得此物,自是一喜。

宗主又指著右側玉盒道:“這柄法劍瞧上去平淡無奇,縱是器修大士,也未必一眼就能瞧出好處來,不過此劍卻是本宗特產劍玉製成,劍玉是為玉中至堅至固之物,用來製成法劍最好不過,此劍更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使持者劍心平如水,不受外魔侵擾,亦可平抑心魔,道友正值衝玄之期,此劍倒是用得著的。”

曾羽翰道:“原道友,劍玉此物,別說天一大陸,就算是整個凡界,也是難尋。道友可知這劍玉如何採集?”

原承天道:“正要請教。”

曾羽翰道:“此玉生在銅雲山極深地下,靈玉礦藏之中,一年之中方才凝成一滴,三百年所得方可製成一劍,其珍貴自是可想而知了。”

原承天既知劍玉之名,當然知道此物採集不易。點頭道:“原來如此。”

其實原承天見到這柄法劍,已是喜不自禁,只不過是強自忍耐罷了,劍玉之名在仙修界可謂如雷灌耳,實為煉製法劍的最佳資材,也只有那天資地寶,方可與之相提並論。

不過原承天雖值衝玄之期,以他的心境倒是可以應付得來的,是以此劍他卻是用不著的,然而獵風自修成七情心法之後,一直未有趁手法器,這劍玉之器倒像是與她天造地設的一般。獵風本就生性浮燥,修成七情心法之後,雖可大大契合她的心性,但日後修為漸深之後,心魔必生,有此劍在手或可抑制一二了。

於是鄭重跪拜下去,施以弟子之禮,道:“此刻晚輩已聽得明白,宗主之賜,實是厚重無比,晚輩實是受之有愧。”

宗主笑道:“那窺地獸也就罷了,不過為了那柄劍玉之器,倒也能受得起你一跪。不過除了這兩物之上,本座還另有所賜,道友且站起來說話。”

原承天站起身來,心中狐疑,莫非宗主所提之事,便是曾羽翰所說的天大喜事?

他道:“窺地獸與劍玉兩物,已是厚賜,晚輩實不敢再受點滴之賜,否則晚輩實是心中難安。”

宗主笑道:“既是另有所賜,自然不屬法器靈物之屬,此事你就算應承下來,可能否事成,卻也難說的緊,不過在本座看來,此事道友若是不反對,倒有八七分可成了。”

原承天越聽越是膽戰心驚,心中隱隱猜到一事,忙道:“晚輩此次月華宗之行,可謂滿載而歸,哪怕再加之一羽之賜,也實難承受了。”

宗主笑著擺了擺手道:“你且不必忙著拒絕,且聽本座說完,此事對道友而言,自是一樁喜事,可對本宗來說,若是道友應承,對本宗亦是莫大之恩。本宗的那名林清越,道友自是見過了。”

原承天暗叫道:“果是此事。”

卻聽宗主道:“清越這個妮子,相貌也就罷了,我等仙修之士,原也不看中這些,不過那清越縱非天姿國色,倒也是見得了人的。”

曾羽翰道:“宗主莫要自謙,便是我也要為清越打抱不平了,試問本宗上下,比清越還要生得好相貌的,卻是不多。”他原想說清越相貌是為本宗第一,可放著這裡有眾多女修,這話也不便出口,何況還有一個廖羽仙,雖說羽仙是清越前輩,聽到自己贊清越相貌,想來也不會歡喜。

宗主笑著擺手道:“清越是羽仙最疼愛的弟子,你自是愛烏及烏,只怕在你心中,清越的相貌便是天下第二了。至於那天下第一,我卻不必說了。”

一句話說的眾人皆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