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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7部分

就傳來刺耳之聲,原來是將誅天之劍擊出了一條裂縫。

而在無鋒劍上,有道人影依稀現出,正是該劍的器靈胡不歸了,這器靈瞧著面前的誅天,神情極是沮喪,身影很快淡化不見了。

原承天這才明白,原來這誅天之劍徒具其形,而不曾得到劍靈,既是尋常法劍,又怎能勝得了胡不歸?

原承天見無鋒劍靈胡不歸遁出,心中也是一動,忖道:“我來昊天之後,就一直忙忙碌碌,竟來不及抽身去胡不歸的劍冢一探,那胡不歸既然是出自那裡,唯有前有一探,方有困果。”

說來這無鋒雖是犀利無雙,五金難御,可隨著自己修為漸進,無鋒之劍也漸漸覺得沒那麼得心應手,細細想來,或是因為劍靈胡不歸修行進度甚緩,也不知怎的,原承天總是覺得,胡不歸修行起來懶懶散散,與魔晉南刀君相比,實少了份銳意進取之心。

刀君與魔晉南進步極速,此刻就算無人御控,也可在太虛之修面前走上一遭,可無鋒之劍,卻是不敢動用了。

想那楊氏必有御使刀君之法,刀君若由楊氏修士使來,定會威能翻番。魔晉南亦是同樣情況,若是由魁神用來,必然是大不相同。

那麼同樣道理,這昊天三劍,也必然有其御使之法了,惜乎自己一直將無鋒當成尋常法劍使用,不曾尋到其真正的御使之道。

無鋒劍將誅天擊出了一個裂縫,那紫羅天雷又將林氏大修的法袍燒焦,這可就大大挫了此修的威風,對原承天再也不敢起小覷之心了。

此修慌忙將誅天之劍收起,再祭一寶,是為一粒黑色珠子,原承天抬頭一瞧,大腦便是一昏,心中叫道:“不好,此是迷魂之物,不想這名太虛之修,竟用如此惡寶。”

不過他也只是初見此珠時略覺昏暈罷了,要知道他在凡界時,就修得魂力強大,其後又修顧氏分魂之術,魂力之強,遠非尋常修士可比,又兼修得禪修之道,那禪修最講究定心澄慮,因此心中稍有波動之後,就立復清明。

他取出蘇氏黃旗來在頭頂一搖,那黑珠被黃旗的神冠罩住,怎能瞧見身影,而藉著黃旗摭身,原承天喚出金偶來,悄然立於黃旗之下,就將無界之劍持定,這是要讓金偶暗祭青毫神光了。

金偶所祭神光或比原承天本體所祭的神光略弱,可青毫神光畢竟非同小可,便是太虛之士若避不開此光,也同樣是身滅魂消。

那金偶被原承天以藏身慝影之術摭住了,再加黃旗神光,等閒是瞧不見的,原承天更是加緊動用紫羅天雷,將這空中的天雷一個個引將下來,聲勢浩大之極,也使得此修無法分心旁顧了。

那修士初時極是小瞧原承天,其後被紫羅天雷所傷,誅天之劍又被無鋒斬出裂縫來,自是高看了原承天幾分,如今那迷魂珠居然也毫無用處,心中竟不由得生出恐慌之意來。

他心中忖道:“今日怕是佔不得便宜,可若是就此離去,豈不是讓人笑話?”

無論如何,以他的身份境界,自該由原承天落荒而逃才是,否則太虛之士顏面何存?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心中此念一生,其實已是殺心鬥志皆無,已成為昊天界的笑話了。

便在這時,空中劍聲大作,那道青毫神光已被金偶引將下來,而瞧著此光出現,此修更是亡魂大冒,那青毫神光昊天知名,能修此光者屈指可數,且無一不是仙族大能弟子。更令人驚懼的是,此光便是由仙族弟子施來,也必然是緩慢之極,等閒鬥法時是不便動用的,非得將對手完全壓制之後,再用這神光來做個了局。

哪知道原承天卻將這神光用來鬥法了,而瞧這道神光,雖比尋常法術略為慢些,可若不曾修成極快身法,亦要被這青毫神光所殺。

此修迫不得已,只好將身子化成了一道長虹,電閃而出,饒是反應極快,身法又是強大,那青毫神光也是擦著此修的肉身落了下來,只差了數尺,可就傷及肉身了。

原承天也是暗叫可惜,這青毫神光每動用一次,心中就多了一份心得,像這種天地大法,本身就是奧妙無窮,有無限進步的可能。此刻因這神光出得慢,只能用來威懾對手罷了。可假以時日,這神光定能修成心到法隨,那時原承天便算不上昊天無敵,也當可傲視昊天諸修了。

這邊神光一出,此修不退而進,口中冷笑道:“任你怎樣大能,此光一出,怎有餘力與我周旋。”

就見他足踏七星,換了一柄明晃晃的法劍,就向原承天劈來,這法劍比不得誅天之劍的鋒芒,亦是太虛之寶,劍上光芒射人雙目,這是要讓對手雙目皆廢,那就無法近身格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