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一擊,儘快的解決此事,才能保全楊氏玄修的性命了。”
想到這裡,心念就是一動,那枝金槍就交到旁邊一直旁觀掠陣的銀偶手中。他以一人之力,獨自御使這許多法寶,著實有點力不從心,是以這最後的一擊,就交由銀偶來完成。而自己則專心動用定天鼎了。
銀偶怎不會意,金槍直直指向紀七,身子急縱而出,與金槍幾乎併成一線,如此諸寶終於齊齊匯聚,勢要將這魔皇紀七誅殺於當場。
原承天就以全部禪識,將這定天鼎的威能發揮到極致,此鼎剎時聚來四周靈氣,將鼎中的那道青光變得耀眼之極,這青光罩定紀七之後,紀七若再想逃遁,可就要大費周章了。
而與此同時,金槍已經刺到紀七的魔玄化甲之上,一股銳不可當的蠻荒氣息,幾欲透甲而入了。
紀七雖處諸多法寶的包圍之中,仍是不慌不忙,上有法身罩身,下有魔玄化甲護體,自以為是穩若金湯。
就算是這金槍靈壓銳利,他暗中忖來,也不過是多耗去自己的魔玄罷了,只要再支撐片刻,等魔姬煞月一到,這攻守之勢可就要逆轉了。
然後就在這時,就聽到銀偶口中發出短促的兩字真言,這兩字真言最是奇特,若是分而用之,絕無絲毫效用,非要合在一處,方能顯出絕大威能。
這兩字真言就是“破魔”二字。
銀偶道出這兩字來,好像舌尖打了個春雷,而在這“破魔”真言的威能驅散下,紀七身上的魔玄化甲又怎能凝聚得起來,就此一震而散,使得紀七完全暴露在諸多法寶之中。
紀七發現魔玄碎散,頓時魂不附體,他剛想轉身逃遁,怎奈何身子被定天鼎罩住了,能不被此鼎吸收了去,就是萬幸,又怎能逃得脫。
而那道金槍速度最快,“嗤”的一聲,就將紀七的前胸後背,扎出一道透明的洞口來。
這肉身的傷損,紀七尚可不必理會,可是既然魔玄化甲已然消失,其他法寶又怎能饒得了他?
先是金錘閃電般擊來,將他的胸骨撞碎,又是銀鐧掃到,將他的兩條大腿齊著膝蓋掃斷。
紀七連遭重創之下,魔識就再也接續不上,不管是法身還是魔寶,都已經無法御控。
修士鬥法,爭的就是這一息半息的空當。既然紀七魔識斷裂,那蒲團再也困不住青鳥,此鳥飛來就是一口冰焰噴去,將這紀七的頭顱燒去一半。而青鳥所御的無界霞光也終於掃落下來。
這霞光若無法寶摭擋,最是厲害不過,三道霞光掃落之後,紀七整具肉身都被掃碎,就連紀七的一道魔魂,也被掃的煙消雲散了。
青鳥將利啄一張,叨住了那個金光燦燦的蒲團,這蒲團既然能困住冰焰,想來也不是俗物了。
而靈偶則是將手一招,將空中無人御控的降魔杵取在手中,這件降魔之寶,終於是落在仙修之士的手中。
原承天不及檢點物事,就對楊氏二修急急道:“魔姬煞月說來便來,此魔姬不可力敵了,兩位速速回宗,立時帶宗門弟子分散而去。等此一事了結,再來找二位道友敘話。”
楊玄惑正色道:“大修既出法旨,我等不敢不依,只是盼大修日後無論如何,要來本宗一趟,本宗實有要事與大修商議,還請大修務必記在心中,切記,切記。”
原承天雖知這二人是想報答自己拯救太虛宗的恩德,奈何此刻就想來推辭分辯,也是來不及了,只好將頭點了點道:“在下牢記在心。”
心中忖道:“就算非見面不可,大不了我到時只管堅辭就是。”
楊氏二修聽到原承天終於答應下來,這才面露微笑,忙忙的去了。
見二修去的沒影,原承天心中略覺放心,自己今日連鬥兩場,無論是真玄還是靈識,都是消耗不少,再想去鬥那位魔姬煞月,只怕是有心無力了。
何況這魔姬定是比甄九紀七還要難纏,自己怎有把握?
只是楊氏二修尚未有遠,原承天不敢就此離去,否則禍水東引,楊氏二修豈不危險?
想到這裡,就輕聲笑道:“煞月道士,你我魔俗有異,男女有別,還是莫要尋我才是。”
這話中已略有輕薄之意了,也唯有如此,方能將這魔姬的注意力,牢牢的吸引到自己身上來。
他的聲音雖輕,但在真玄的驅動下,也可送至千里之外,這魔姬煞月再也不會錯過了。
就聽煞月怒道:“好個大膽的凡修,竟敢調戲本座,本座若不能生噬你的仙芽,定然自絕於世。”
原承天被叱的臉色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