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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這法劍有何玄妙。”

葉驚海道:“就是這般,這壑中的修士就交給我了,道友只管去取那柄法劍。”

若論奪器之法,使用真言之域自然是機率極高,可這種至高無上的真言法術,原承天實不欲在人前顯示,是以要想奪得這柄法劍,就必須靠他的真實修為不可。

好在持劍之人對這柄法劍的御使亦是有心無力,法劍仍是直直墜下,好像已與持劍之人失去聯絡,這雖是原承天的大好機會,但亦表明此劍極其特殊,普通的御器之法,對其應該是無效了。

原承天心思電轉,既然普通的御器之法無效,就只好採用非常手段,他手掌急速翻轉,三真訣已出,這已是將該法劍視為旗鼓相當的對手,而不僅僅是一件法器了。

三真訣的最大長處就是其速快疾無比,心到訣至,中間絕無半分遲疑,是以三道光芒,立時擊中法劍劍身。可出奇的是,三真訣雖是犀利無比,卻只是在法劍劍身上留下三道淺痕,那法劍仍是穩重如山,直直而落,竟視原承天的三真訣為無物。

這不禁讓原承天倒吸一口冷氣,對手縱是鬼相級鬼修,亦不敢說能輕鬆接下三真訣的一擊,而這柄法劍受此一擊,卻是安然無事,亦不曾晃動一下。

此時從腳下深壑中竄出一人,此人身穿大紅道袍,身影依稀有些熟悉,倒像是上個月遇到的三名鬼修之一。

此人躍出深壑後,就急急向空中的法劍招手,他的手中捏著一塊金牌,金牌上閃動微光,遙遙向法劍施來。

而法劍受金牌上的微光招引,其下墜之勢也加快了不少。

看來紅袍鬼修就是這法劍的主人了,可是就連其主人動用相應的法器,對該法劍的招引之力亦不能從容,足見這法劍實在特別之極。

見到異樣法器,誰能不動心?葉驚海大喝道:“此人就交給我了,道友速速設法,奪此法劍!”

他身上本罩著鬼相法袍,此刻將法袍一掀,露出多寶玄衣來,多寶玄衣微微浮動,一個通體血紅的葫蘆從多寶玄衣上飛起,血葫蘆在空中倒轉,從葫蘆中射出萬道銀絲,直向腳下的紅袍鬼修射去。

紅袍鬼修冷哼一聲,左手仍持定金牌,不停的向空中法劍招引,而右手晃出一塊鐵盾來,向空中的銀絲迎去。

細細瞧去,那葫蘆中射出的力道銀絲其實是萬枚銀針,銀針一出葫蘆口,立時呈鋪天蓋地之勢,而此其相較,那紅袍鬼修祭出的鐵盾不過是滄海一粟,哪裡能盡數擋住銀針。

以葉驚海的身份修為,此銀針自是非同小可,萬枚銀針中,哪怕只有一枚擊中對手,想來亦可使對手身受重傷,是以見紅袍鬼修如此託大,只以一塊鐵盾擋格,葉驚海也不由的冷哼一聲。

但鐵盾雖小,其祭在空中之後,卻發出一道烏光來,烏光籠罩的範圍並不算大,卻可足以將紅袍鬼修全身罩住,而銀針射入烏光之中後,就如泥牛入海,再也尋不到蹤影。

葉驚海出手受挫,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好在這血葫蘆的威能並不僅僅止於此,葉驚海手中法訣變幻,萬道銀針忽而凝成一束,竟合成了一把丈長的銀錐,銀錐狠狠砸向鐵盾,只聽得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鐵盾被擊成兩片,烏光立時不見。

葉驚海終於以血葫蘆的變化之能,打了對手一個措手不及,總算挽回一絲顏面。轉眼瞧向原承天,微露得意之色。

但紅袍鬼修卻是面不改色,他的右手輕輕一晃,本來被擊成兩半的鐵盾立時合攏,抵住了下沉的銀錐,而鐵盾烏光再次射出,反將銀錐向上託高數丈。

如此一來,二人竟似鬥了個平手。

而趁著二人鬥法之際,原承天急思對策,勢要將那柄奇異法劍收進囊中。

他仔細瞧去,只見法劍上被三真訣擊出的三道印痕竟有深淺之別,左右兩側的印痕稍淺,而中間的印痕則要深得多了。

原承天的三真訣分別用了青鳥劍,赤鴉魂珠和靈蛇鎧甲之神光,而法劍中間較深的那道印痕,則應是青鳥劍的神光所創,原承天並不曾比較過三道神光的威能大小,如今看來,青鳥劍的神光應該比另兩道神光稍強了。

但這也並不能說,青鳥劍就比其他兩件法器更加強橫,赤鴉魂珠也就罷了,靈蛇鎧甲之光原以防禦為主,其攻擊之能自然不可與青鳥劍相提並論。

不過此次三真訣在這件奇異法劍上受挫,也讓原承天對三道法寶神光的威能更加了解了。

看來對付這柄奇異法劍,與其用三真訣,不如專用青鳥劍,反倒可最大的發揮威能。

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