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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6部分

為何這般霸道?”

這時穿青者忙道:“道友,我這位朋友極少出門,性情魯直,不知禮數,實因我等初到此境,路徑不熟,欲借這管蠡鏡一觀,也好避開大能之士,免惹事端。道友若藉此鏡一用,當有薄禮獻上。”

他這邊說著話,那邊穿紅的修士就忙取出幾件仙丹來。

這仙丹皆是上好的真玄丹,修士平常都是用得著的,只是在修成靈臺妙境的原承天瞧來,自是一文不值。

原承天見這修士這般說,倒也爽快,就將管蠡境遞了過去,道:“既是借鏡一用,何不早說,道友只管拿去瞧便是,那仙丹又值得什麼。”

穿青者不覺一怔,哪知原承天是這般好說話的,更讓黑袍修士弄了個大紅臉,竟不好意思向原承天瞧來。

紅袍修士忙將管蠡鏡接過了,三修湊在一處,齊向那鏡中瞧去。只是瞧了半晌,也不知其所以然。

就聽那黑衣修士道:“這鏡中三色星芒究竟是何意?”

原承天也不計較此人剛才無禮,便道:“白芒為人族仙修之士,紅芒則為仙獸,綠芒則是仙禽。”

穿青者道:“多謝道友指點。”

原承天瞧三人目光,皆往那綠芒處瞧去,那黑袍修士在鏡上指指點點,也盡在綠芒處,他想起了然禪師所言之事,心中略略有數了。那火鳳因不忿諸禽火獸傾向朱雀,就遣人於各地誅殺,莫非這三修也是受火鳳差遣?

這三修境界雖不算高,可黑袍修士皆有這禽首骨掛珠,或可證三人對仙禽必有壓制之法。仙禽中雖有朱雀火鳳這樣的大能,但總體而言,仙禽不如仙獸,弱處甚多,如這世間只有驚禽訣,卻不曾有驚獸訣,亦可見一斑。

片刻後,穿青者將管蠡鏡還給原承天道:“道友雖是慷慨,只是怎能白借法寶,這仙丹務必收下。”

原承天道:“既是如此,在下也不客氣了。”為免與三修閒扯,也就將丹藥收下,同時接過管蠡鏡來,三修揖了揖手,就匆匆前去,瞧青行路的方向,果然是仙禽聚集之地。

原承天暗道:“若這三修要去對付此境仙禽,我可不能不管,且亦可藉此事一探朱雀下落。”

仙庭獸劫因白虎而起,已是沸反盈天,朱雀火鳳若是爭鬥起來,只怕仙庭諸處皆無寧日了。

他既施隱字訣,只要修士不是親身撞見,只用靈識來探,那是探不著他的,因此原承天離那三修只有千里,一路或快或慢,牢牢鎖定三修,也不怕三修探出他的身影。

三修行了半日,就到來一處所在,正所謂仙庭何處不勝景,這個所在水色空濛翠欲滴,亦是絕佳之地了。

黑衣修士道:“從那管蠡鏡中瞧來,此地有七八隻仙禽在此清修,若知那大能仙禽下落,只管問此地仙禽便知。”

青衣修士道:“又該如何問起?此地仙禽見我等是人族修士,只怕輕易不肯出面的。”

黑衣修士笑道:“這有何難?我等皆受火鳳指點,修成鳳篆,只需圍定此山,三面放起火來,還怕諸禽不出,只需拿得一兩個逼問一下便是。”

原承天暗道:“不知三修要尋哪個大能仙禽,只好靜以待變。”

青衣修士道:“朱兄此言甚善,我等三面放起火來,還怕諸禽不出。”

當下三修就將一座山峰圍住了,各用鳳篆放起火來。原承天細瞧三修所用鳳篆,倒也不算如何高明,只是鳳篆中的基本符文罷了。

那鳳篆分為三種,第一種鳳篆皆帶一個火字,第二種鳳篆皆帶一個鳳字,第三種最是厲害,左火右鳳,中間再夾一符,那便是火鳳真篆了,哪怕是尋常修士施用,也並不比三昧真火弱了。若是由火鳳親施,更是難以抵敵。

三修所用鳳篆,也只是帶一個火字罷了,饒是如此,那山中樹木,也是一點就著,火勢席捲而去,剎時就是一片火海了。

以原承天手段若救此火倒也容易,不過那大能仙禽既成為火鳳的目標,就算誅殺了面前這三修,火鳳仍然遣人前來,倒不如先探明這大能仙禽究竟是誰,尋著那仙禽,當面警告了,也可讓其早做防備。

心中存了此想,原承天只好暫且忍耐,那大火一起,自然燒傷林中獸禽無數,原承天瞧見此景,心中嘆道:“我為救這不知名的大能仙禽,助朱雀與火鳳相爭,豈不也是坐視惡徒肆虐?這行徑與兩大世尊比起來,哪裡有什麼分別?”

一時心中不忍,也顧不得心中大計,就想出手救火。

正在這時,火海中衝出一隻仙禽來,那仙禽在空中一探首,空中便現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