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千年的靈草,萬年的仙花,可若是五金之物,木石之器,那是不計較年限的,豈不可一造而成?”
金偶道:“世間物事之多,或以億計,主人便獲得世尊所有玄承,也絕難遍識世間諸物,這是因諸界既立,便自我迴圈運轉起來,新生物事層出不窮。既是不曾見過,那就無法造出,此理甚明,不說也罷。”
原承天見二偶鬥口,不由大愕,亦覺得有趣之極。
原來二偶雖修得分魂之法,但隨著原承天玄承漸漸深厚,所修法術種類極多,已不可能像以往那般同修一術了。
而二偶所修之法,原承天自然盡知,並且與二偶修得一般無二,可二偶之間,就是略有差異了。比如金偶主修器修,丹修,以及種種玄功妙法,銀偶則主修劍修,神光等種種殺伐之術。
那分魂之術亦並非無所不能。一旦修到了至高的妙術,極強的大法,二偶之間已無法分享,唯能與原承天共享罷了。
這也因是二偶畢竟是五金之軀,與肉身人體大有區別,越是修到極高深的法術,越是區別明顯。所謂人身最近道體,又怎是五金之軀可比。
比如那小我神識,靈臺妙境,二偶便是再修上萬年,也是絕難窺其門徑。
當初原承天境界低微時,二偶幾乎等同一偶,如今差距漸大,原承天日後再用二偶,亦要擇才而用。正因為二偶所修差距甚多,方有今日之爭。
銀偶平日主修殺伐之術,於器物之上自是辯金偶不過,既是辯不過,自然就唯金偶之命是從,果然依言動用神識,一路小心探去。
正行間,就見從火焰中突出一物,自一人二偶的左側飛了過去,銀偶隨手便是一招,將那物取在手中。
那物事既從火中竄出來,自是冒煙突火,銀偶知道這裡火勢厲害,也不敢輕觸。再施一道法訣,欲滅了物事上的火焰再說。哪知他連用三次法訣,那物事上的火焰不滅。
原承天本不在意,如今見銀偶滅不得那物事上之火,不由也是驚奇,就掠上前來,去瞧那物事。
只見此物好似一塊黑鐵,已被那火焰燒起赤紅,此火隨滅隨生,也不知有何玄妙。
原承天用神識一探,方探出這黑鐵之中,似乎包著一團水,雖說是水,可卻是五金之性,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