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上萬軍卒能夠抗衡的,我雖然心腸堅硬得猶如石頭一般,但也不願意看到上萬銀夔國的軍卒悍將們自尋死路!”恆煥帝可以說將自己的身份放低到了極致,就差將自己的連貼在泥地上任由常笑踐踏了,一位高高在上的帝王,能夠在短暫的時間內做出這樣的變化,不得說其城府深不見底。
常笑雙手在龍椅的把手上微微捻動,這龍椅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打造,上面傳來一股微弱的氣脈,坐在上面能夠滋潤常笑的生殺血丹,當然,這種作用只有那麼一點點,對於常笑來說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不得不說,坐在這把龍椅上,常笑的感覺還是不錯的,很舒服。
“恆煥帝這個名字已經成為過去了,朕該給你一個什麼王呢?就叫做銀夔王吧,繼續統治你的銀夔國。”
恆煥帝聞言心中微微一皺,但面上毫無變化,恭敬的道:“謝陛下隆恩!”
常笑突然哈哈笑了起來,引得四周跪伏一地的文武官員們各個都心頭一顫,不知道這位新皇帝這樣的笑聲意味著什麼,對於這位新皇帝,整個皇都可是聽到名字都要打個顫,那太陽般的巨大的火球實在是太恐怖了,任誰在這種力量面前,都生不出一絲半點的反抗之心,更何況這位新皇帝曾經以五百戰卒將五十萬男赫大軍近乎全殲,這樣的戰力以往聽到肯定是一萬個不信,但是現在這一切就發生在眼皮子底下任誰都不敢不信,這要是一場夢該多好?
常笑的皇攆直入皇宮之中。
在這裡文武百官分列兩旁,一個個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
當然其中也有一些滿臉羞憤,狠狠地瞪著常笑的,這些應該是來上朝之前就已經在家準備好棺材的。
常笑掃了這些滿臉怒容憋著一肚子話準備當庭大罵的,這樣的傢伙有十八個,數目比常笑想象的要多那麼一點點。
常笑身邊此時除了站在下首的銀夔王外,就是唐毅,外加四名常笑從虛幻世界帶出來的悍卒。
這些悍卒身上的彪悍氣息一下就將滿大殿的武將給鎮壓下去,畢竟這些悍卒一個個不但殺人如麻並且還有修為傍身,和尋常武將放在一起,簡直就是大魚和蝦米之間的區別,這四個悍卒站在那裡,將整個大殿上的武將壓得抬不起頭來,或許也正是這個原因,那十八個滿臉憤然的都是文臣,一個武將都沒有!
常笑陰沉沉的一笑道:“有些人想要名垂青史,朕不攔著!”說著常笑將這十八個人一一指點出來。
這十八個文臣一個個挺直了腰背從文物百官之中走出,列隊在這華粹殿上。
這些文臣有的已經年近古稀,平時站都站不穩,現在卻硬挺著彎曲的脊樑,仰著脖子怒目瞪視常笑,有的則不過是三十出頭,能夠在三十出頭便混到這座大殿上的,說一句前途似錦是完全不為過的,這些人身上的銳氣更重,腮幫子都鼓著,似乎有滿腔子話要說。
這些文臣就等著常笑開口,隨後就在殿上大罵常笑,拼著這條性命也要叫常笑知道銀夔國還是有忠臣的!
四周的文臣武將們,一個個都小心翼翼的將目光在十八個文臣和常笑之間來回打轉,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場景,叫這個新上任的皇帝知道知道文臣們的厲害,怎麼說對於他們來說都算是不錯的事情,這十八位可是能夠大家爭取到一點好日子的,即便是平時和這十八位有仇的,此時都不得不在心底伸出一個大拇指來,敬佩這十八位的膽略,他們今天做的事情,說不定就是要抄家滅族的!
常笑手指在龍椅上微微橋敲動兩下。
常笑身後的四名悍卒身形陡然一竄,好似四條猛虎般的衝了出去。
接下來,那些攢滿了一腔子言語的十八位文臣們被切瓜斬菜一般的宰殺,常笑身後這四位悍卒殺起人來根本容不得對方開口,他們若是不想的話,對方連慘叫都發不出來。
不過,這一次偏生慘叫連連,這十八位文臣想要說出的話語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倏忽之間來,倏忽之間去。
四條人影重新回到了常笑身後,這四個悍卒身上一個血星都沒有,面色如常。
但是整個大殿上的文武官員們卻一個個打著擺子,渾身上下顫抖得猶如篩糠一般。
華粹殿的漢白玉地面已經被鮮血染成了一片汪洋,十八具只發出慘叫卻沒有說出一個字的文臣瞪大了眼睛躺倒在血泊之中,死不瞑目,有些腮幫子還鼓著,一肚子話全都要說與鬼聽去了。
那一聲聲淒厲的慘嚎雖然短暫,但此時似乎還在大殿之中迴盪不休,不少文臣不由得往後一小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