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摸不著卻無時無刻不在韃伐切割著他們身軀的割裂氣脈相抗衡。
並且最關鍵的事情在於,現在整個焰的區域之中,所有的能夠緩解割裂氣脈的割傷的肉蓯蓉全都在唯一真帝的手下手中,他們若不加入唯一真帝成為他的手下的話,是絕難找到肉蓯蓉的,也即是說最多再過五年,他們兩個就得被切割成一地的碎塊。
而他們現在要是想要換個身份再去加入炁火地宮,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們剛才這麼招搖的出現在炁火地宮之外,一出手就滅殺了一名永恆的主宰,風騷無兩,估計整個炁火地宮之中的所有的永恆的主宰都記著他們兩個呢,他們只要一露面,立時就會再度遭到追殺!
不說這個,他們身後現在還扛著一面他們完全無法擺脫的嘶吼不斷的大旗,高聲叫喚著唯一真帝太子爺駕到的聲音,這聲音簡直就是一道催命符!
“歹毒!”常回和壞種兩個齊齊罵了一句,常笑就是不在他們面前,要是常笑現在就在他們面前的話,他們就算明知道自己打不過常笑,也一定要去和他拼命!
常笑已經絕了他們的一切後路,他們現在只有唯一的一條路走,那就是想盡辦法一定要以常笑之子之徒的身份大搖大擺的走進炁火地宮。
對此,兩人簡直就是一籌莫展,完全找不到辦法化解眼前的困局!
走走不了,炁火地宮去不了,時間還不等人,隨後還是壞種臉上綻出三條橫肉來道:“咱們一不做二不休,再去炁火地宮門口,咱們本來就是真的,怕什麼?不試一試怎麼都找不到機會,不過這一次咱們兩個離炁火地宮遠一點就是,免得被對方追上來。”
常回本來想要搖頭,但是想了想,確實沒有什麼別的辦法可行,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於是他們兩個扛著那猩紅大旗,一路上風騷的叫喚著唯一真帝太子爺駕到,再次來到了炁火地宮之前,當然這一次比他們上一次所到的地方遠了足足三倍。
炁火地宮之中的存在一聽到那嘶吼之聲,便齊齊皺眉,一看到那面腥紅的大旗之後,便蹭蹭從炁火地宮之中竄出來,要是敵人是什麼強大的存在的話,他們之中有一大半都得思量一番,略微落後一點,在一個穩妥的時間去做那穩妥的事情,但是對方是兩個乳臭味乾的小崽子,囂張蠻橫,還以不入流的手段滅殺了一名永恆的主宰,這就不需要他們再如何思量了,這兩個傢伙明顯就是假的,衝出去將他們兩個抓住老揍一頓之後,剝皮拆骨。
炁火地宮之中的存在從未想過這兩個臭小子竟然還敢來,並且還扛著那面猩紅大旗,嘶吼著什麼唯一真帝太子爺駕到的狂妄言語,要知道從內心深處,他們可都是希望常笑永遠不要再回來了,而整個炁火地宮之中就他們來做主,沒有人騎在他們頭頂上,這就是他們的幸福生活,這兩個臭小子沒來由的蹦出來,管他是不是真的,都是不受待見的,不受歡迎的,招人討厭的!
是以這一次炁火地宮的永恆的主宰蜂窩而動,也不必和常回兩個說什麼廢話,一鼓作氣,將他們兩個滅殺了才是正題!
這背後,不少頭臉人物都沒有出手,但是在背後出了不少的力氣,尤其是古路道,上一次他就沒有出現,這一次,更是猶如一隻老龜般眯了起來,遠遠的去檢視肉蓯蓉去了。
這一次常回還有壞種落荒而逃,連個屁都沒來得及放出來,就險些被炁火地宮之中鑽出來的猶如蜂蟻一般的永恆的主宰給淹沒掉。
要不是見到個地縫便鑽了進去的話,他們現在估計就真的被剝皮拆骨了!
他們卻不知道,他們逃走的時候,身後扛著的那面大旗不斷的綻放紅芒,內中數百頭魂魄鑽出來吶喊阻攔,這才給他們機會鑽地縫。
兩人疲憊的藏身在巖縫之中,身後的那面大旗此時似乎也累了,半晌不叫喚了,腥紅的旗面也變得有些暗淡。
常回還有壞種此時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一個個蔫頭耷拉腦的躺在那裡喘著粗氣。
“壞種,你這個名字以後別叫了,這個名字給那個混賬按上才對!”足足一個時辰之後,常回的聲音依舊有氣無力。
壞種聞言,苦笑一下,連連點頭,深表贊成。
“看來現在咱們實力很不濟,去當什麼太子爺是不成了,咱們還是繼續想辦法尋摸一兩個永恆的主宰捅刀子吧,這樣即能汲取壽元,又能增長修為,等到咱們修為足夠高的時候,就再去炁火地宮,拿回屬於我們的東西!要是那個混蛋回去了最好,到時候我要將他從狗屁龍椅上一腳踹下來,告訴他,老子不當什麼太子爺,你去給老子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