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呢！”

龍女此時翹了翹腳尖，紅唇貼在常笑的耳邊咬起耳朵來。

龍女其實完全可以直接傳音給常笑，不必如此做作飛得耳朵貼著耳朵來咬耳根，但她這一個小小的動作，使得落魄書生的那種抓心撓肝的感受驟然提升了數十倍，上百倍。恨不得也將腦袋湊過去，聽一聽龍女究竟在說些什麼。

龍女在那裡嘀嘀咕咕的說了才一句話，常笑一張臉上驟然之間就變了顏色，看得落魄書生臉色也跟著變化，一顆心更是猛地提了起來，這可不是常笑在作假，是不是真的表情，落魄書生還是看得出來的，從常笑那驟然縮小的瞳孔之中，落魄書生甚至在一瞬間看到了絕望，什麼東西能夠叫一個永恆的主宰絕望？並且還不是深處絕境之中？這種神情本就不應該存在。

龍女又說了數句，常笑忽然伸手輕輕按在龍女的嘴唇上，一雙眼睛閉了起來，似乎龍女之前的那三五句言語使得常笑一時間根本無法消化得了，必須要停下來，好好咂摸消化掉，之後才能聽後面的東西。

常笑的這個動作看得落魄書生簡直要噗通一下跪在龍女面前，請求龍女跟他也說一說，要是早知道生殺血丹的秘密會使得常笑這樣的話，剛才他肯定不能叫常笑和龍女苟合在一起，他無論如何都要代替常笑的位置，將這頭遺蹟真龍伺候得美美的。

但是世間沒有後悔藥，現在的落魄書生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閉目沉思，似乎在穩定自己的心神的常笑，想要從常笑的面孔之中看出個一鱗半爪的端倪來。

然而直到常笑再次張開眼睛，落魄書生都沒有看出來個究竟，反倒是龍女此時將圓圓的大眼睛微微眯起，此時的她臉上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媚態，相反的真正的多了一絲看不透的滄桑。

龍女似乎在觀察著常笑的反應，一雙微微眯著的眼睛，一瞬不瞬的審視著常笑。

常笑緩緩吐出一口氣來，此時也不去在乎在對面站著的落魄書生，直接開口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龍女微微一笑，臉上再次展現出一絲嫵媚道：“當然是真的，在你們人族之前，我們龍族和你們一樣，就是專門做這個的，只不過最終的那位存在發現了你們的潛力比我們龍族更大一些，更有用處一些，此時剛好我們龍族壯大到了一定程度，那個最終的存在覺得我們繼續存在下去的話，會生出不測的變化來，所以，呵呵，也就有了你們現在人族的繁榮。”

常笑微微搖頭，眼中光芒晃動，顯然心中在做著激烈的掙扎，“不對，不對！肯定有些什麼地方不對，我現在不能完全相信你的言語！”

龍女無所謂的聳聳肩，隨後笑眯眯的問道：“那麼後面的話你還想不想聽？”

常笑直接搖頭道：“聽到你前面的那幾句話我都已經後悔了，後面的話，等我想聽的時候，你再跟我說吧！”

龍女哈哈笑了起來道：“見過膽小的，卻沒有見過連幾句話都不敢聽的膽小鬼！”

常笑沒有說話，他知道，這和膽小無關，常笑不想繼續聽下去是無法分辨龍女之前的言語的真假，在沒有分辨出真假之前，後面的話語多聽一句對於常笑都會生出不知道會怎麼樣的無法預料的影響。

落魄書生一雙眼睛裡面紅色閃現，額頭上青筋暴起，一雙耳朵恨不得完全豎立起來，他已經完全被生殺血丹的秘密給吸引了，常笑的表現使得他對於生殺血丹的秘密已經欲罷不能了。

落魄書生看到常笑望過來，出乎意料的沒有看到那種戲謔的神情，相反，他看到了一雙悲憫的眼睛，就像是在看一個可憐蟲一樣，若是平時看到這樣的目光，落魄書生一定會叫常笑的眼睛開花，但是這一刻，落魄書生看到的卻不是常笑對他的悲憫，而是常笑在他落魄書生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常笑分明是在悲憫自己！

怎麼回事？

落魄書生幾乎是吼著問道。

常笑沒有回答他，只是搖了搖頭，隨後便不再言語。

每一個永恆的主宰都久經考驗，心神堅定得猶如頑石一般，根本不會輕易被什麼東西給觸動，但是常笑此時這麼大的神情變化，顯見他心中的心神已經動搖了，究竟是什麼樣的秘密能夠叫他變成這樣？

落魄秀才沒有辦法從沉默不語只是閉目沉思的常笑那裡找到答案，便湊到龍女面前，原本他對於龍女是避之而不及的，畢竟這是一條遺蹟級別的真龍，落魄秀才無法預測這條遺蹟真龍肚子餓了的時候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但是現在落魄秀才萬萬全全將遺蹟真龍的可怕拋到了腦後，湊到龍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