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丈,壞種也不例外,被炸得倒飛出去。
就將紅光連閃,十餘隻九尾紅貓出現在常回身前,其中一隻驟然變大,馱著常回扭頭就走,其餘的十隻九尾紅貓各自將一條尾巴丟了出去,十條血紅色的尾巴接連撞在壞種身上,一條條的穢氣巨龍瞬間成型又瞬間爆裂消散。
當十條尾巴炸光之後,常回的身軀重重的撞擊在地面上,此時的他胸口上的那些花莖已經完全給毀掉了,能夠汲取常回種種神通化為自己的生長之力的花,終於在能夠吞吃一切的穢氣的撞擊下敗下陣來。
正所謂一物降一物,天底下沒有什麼東西是真正無敵於世界的,總有東西能夠剋制,顯然這穢氣就剛好能夠剋制這花莖!
十一隻九尾紅貓此時全都變成了八尾紅貓,馱著常回一路狂奔,剎那之間便消失在遠方。
而那個天生狂人卻並未去追而是走到壞種身邊,仔細觀瞧著壞種身上的花莖,連常笑都看得出來那些花莖盡皆受損,原本有兩捺長短,但是現在已經只剩下一吐出表皮的短短一截。
天生狂人看過之後,微微搖頭,隨後輕輕一扯壞種,壞種便騰空而起,整個兒和剛才近乎於癲狂的狀態完全不同,聳拉著腦袋,雙臂無力的在身邊微微晃動著。
天生狂人獨自走回了那座漆黑的堡壘之中,而壞種則在原地站了許久,隨後才跟著走進了堡壘之中,不過和天生狂人進入堡壘的位置不同。
隨後整個堡壘便迴歸了平靜,漸漸的又有不少信眾一路跪拜的朝著堡壘行來。
一道道的信仰之力依舊匯入那座堡壘之中。
常笑並未去追常回,這個時候常回獨處一下,比他出現要好得多。
常笑也並未想要立即出手和天生狂人爭鬥出一個你死我活,在常笑看來,人生最大的問題就是對手難求,對於常回來說也是這樣,一個強大的對手永遠是將自己變得更加強大的磨刀石,這麼好的對手,常笑怎麼能夠和兒子去搶?當然這個對手相對於被限制了修為的常回來說,似乎強大得有些沒有道理了,哪怕是現在的常笑和天生狂人爭鬥,都未必能夠獲勝,更何況是常回了,常回和天生狂人之間的距離,簡直就是常笑和最終存在之間的距離的翻版一樣!
另外常笑還要好好琢磨一下這天生狂人究竟何那片花海有著什麼樣的關係。
常笑隱形匿跡的手段潛伏在那座堡壘之側,矚目觀瞧著那座堡壘,然而叫常笑失望的是,這座堡壘隨後就陷入了完全的沉寂,猶如被荒廢了的殘骸遺蹟一樣,除了那縱橫天空的無數道信仰之力外,毫無任何動靜!
瑾芸知道常回沒事,也就放下心來,尤其是常笑到了著了瑾芸就更放心了,雖然常笑輕易不會出手救助常回,但瑾芸清楚得很,那就是常笑對於這個兒子相當的溺愛,只不過溺愛和溺愛的表現方式不大一樣罷了,至少常笑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常回死掉而不管的,常回現在修煉得遠超瑾芸想象,在瑾芸眼中,回兒已經成長到了她都看不到的高度,有常笑坐鎮,又有回兒兩者聯手的話,對方應該不成什麼問題了!
為了將常笑的氣息全部隱匿起來,常笑已經將瑾芸送會他的世界之中。
常笑隨即將一道心神潛入自己的世界之中,來到八魄鬼嬰身邊,八魄鬼嬰被常笑封禁在一片漆黑無邊的世界裡,在這裡八魄鬼嬰什麼都接觸不到,什麼都感知不到,不過常笑並不覺得八魄鬼嬰會感到孤獨,因為八魄鬼嬰身上有八道神魂,這些神魂湊在一起能開兩桌麻將了!
八魄鬼嬰感覺到常笑的進入,隨即將腦袋扭到一邊去,常笑手指一彈,整個漆黑的空間瞬間變得明亮無比。
“八魄鬼嬰你對那片花海有什麼特殊的感覺沒有?”
八魄鬼嬰一張陰毒的面孔皺了皺眉,隨即變成一張滿是沉醉的面容,“感覺?感覺很親近!”
“有沒有覺得,你就是從那裡出生的?”
八魄鬼嬰聞言沉醉的表情微微一滯,隨後連連點頭道:“不錯,不錯,我就是有這樣的感覺,怎麼?難道我就是在那片花海之中出生的?”
常笑繼續問道:“有身上有八道神魂,或者說是八個人格,你有沒有考慮過這些人格的根源在哪裡?這些人格的前世在哪裡?”要知道神魂和人格不是一回事,光是八道神魂的話,完全可以是剛剛誕生出來的嶄新神魂,但是人格不同,人格是神魂經歷過許許多多之後才形成的東西,神魂是單一的純粹的人格卻是一種非常複雜的東西。也就是說,八魄鬼嬰的人格總要有一個來處。
八魄鬼嬰臉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