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今天是他的大婚大喜之日,這些事情都不要去想,將今天過好,明天開始才是他復仇的時刻!
張生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儘量將自己的表情變得自然一點,朝著散發著淡淡紅光的洞房走去。
走到了洞房之外,張生反倒有些心怯了,因為他前天的遭遇,使得原本自大狂妄的張生竟然生出一絲自卑的情緒來,被幾個猴子給那樣了,確實是一件大大的不光彩的事情,這樣的事情,使得張生在這洞房外有些抬不起頭來,張生面對外面那些虛情假意的各派長老的時候,還能夠迎著頭皮對付,但是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的時候,張生卻有些裹足不前了,原因很簡單,外面那些各派長老最多隻是心底嘲笑他,他張生本身就是個混不吝,不覺得自己會損失太多,但要是任嬌也嘲諷他的話,那麼他將失去任嬌,同時他也受不了心愛之人的嘲諷,在這種患得患失的情緒下,張生有些侷促不安起來。
就在張生從患得患失的情緒之中掙扎著掙脫出來,準備硬著頭皮邁進洞房的時候,洞房之內忽然隱約的傳出了什麼聲音,這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有些刺骨,這聲音……
張生一雙眼睛的瞳孔陡然之間縮成了針芒狀,一張白皙得面容剎那之間變得鐵青起來,整個人的身軀壓抑不住的顫抖起來,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
洞房之內傳出來的是呻吟的聲音,一男一女交纏在一起才能發出來的那種聲音。
他張生不在洞房之中,洞房之內怎麼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第九百五十八章 洞房花燭 堂皇正路
張生在洞房之外躊躇不已,一顆心患得患失,當他鼓足勇氣正要推門而入的時候,驟然聽到洞房之中傳來的那種男歡女愛的聲響,張生一愣,眼中閃現出一絲疑惑來。
隨即他就聽出來那聲音是由哪個女子發出來的,張生就覺得頭皮發炸,腦勺生疼,渾身上下血液倒流,整個人就像是一個憋了億萬年的火山一般,就等著下一刻的爆發了。
張生雙目噴火,一腳踹開洞房的房門,猛的衝了進去,果然,床上一道白光飛起,朝著張生兜頭罩來,張生怒火中燒伸手就將那白光扯住一把碎爛,飛過來的分明就是一床被子,張生衝破被子亂七八糟的棉絮,朝著床頭撲去,卻一下撲了個空,床上空空如也,哪有半個人在?
不過在他身後卻傳來一聲大笑,“張生,你的老婆我先受用了!”
張生渾身上下每一根毛細血管都爆炸了,猛的轉過身來,果然就見到一男一女摟抱在一起,難得赤身裸體,女的則一身大紅喜袍,此時那男子正恬不知恥的低頭吻著壞種的女子。一直髒手更是伸進了那女子的衣襟之內,上下其手,使得那女子喉嚨深處發出嗚嗚咽咽的逾越聲響。
這男子張生認識,化成灰張生都認識!正是前天叫淫|性劣猴對他下手的那個混賬東西。
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敢跑到他的洞房裡來,張生嗷的一聲大吼,朝著常笑便猛地撲來。
常笑將懷中的女子攬在胸前,身形驟然一閃,以常笑的修為境界,即便帶著個人張生也連片布都摸不著。
常笑一邊躲閃一邊大笑道:“娘娘腔,你可知道我是何人?”
驟然聽到這個娘娘腔的稱呼,張生身子立時就是一定,這個稱呼從他出生開始就只有一個人說過。
“常笑?你是常笑?你是那個該死的畜牲常笑?”
常笑在臉上一抹,果然顯現出原本的面貌來,哈哈大笑道:“不錯,我正是常笑,你的女人我帶走了,你就好好的和那些猴子作伴吧!時間長久一些之後,你會喜歡上那些猴子們的!”
常笑說著,身形一動嗖的一下化為一道流光從洞房之中急速穿出,一下就遁入大殿之中,張生放足狂奔,比那道光稍慢衝入大殿。
大殿之中此時不知道說到了什麼話題,一眾各派長老竟然齊齊放聲大笑,能叫這些彼此仇怨不小的老傢伙們如此高興的事情,恐怕就只有昨天在萬隆飯莊之中發生的事情了。
張生在這個時候猛的竄了進來,鬚髮皆張,滿眼怒火就像是要擇人而食的妖魔一般,還真就狠狠地駭了這些長老一跳,要知道這些現在張生等於是任闐的女婿,就相當於是半個兒子,他們在這裡嘲諷張生,張生要是不當真還好,要是當真了的話,那麼情況可就糟糕了,這張生號稱霸雷太歲,真要給他們穿小鞋,他們的門派也不好消受。
是以張生一衝進來滿堂皆驚。
然而張生的如血般的目光卻根本沒有看場中的這些長老,張生四下張望,卻沒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