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瑰寶呢,對了,除了那些青樓女子之外,聽說青樓女子們現在都恨死公子了,因為公子的那句‘公子我家中有嬌妻在側,哪有閒工夫搭理她’的言語少做了不少生意呢。”
聞聽這句言語,瑾芸臉上又是微微發燙,但隨即一顆心中又擔憂起來,囁嚅半晌突然紅著臉蛋以蚊蠅般的聲音問道:“你們兩個有什麼辦法沒有?夫君勇猛,我……我,我似乎滿足不了夫君……”
說到後來瑾芸的話語已經聽不清楚了。
春來和巧福對視一眼,然後齊齊攏住耳朵問道:“小姐你說什麼?”
瑾芸扭捏半晌,竟然沒聽出這是巧福和春來在調笑她。
這種房中之事說出來確實難以啟齒,但瑾芸又確實無處去找人問詢,想起昨天晚上常笑那龍精虎猛的折騰模樣,瑾芸心中便有些小小怕怕的,怎麼都覺得自己無滿足常笑,這對一個妻子來說簡直就是最大的失職了,她為此事已經糾結了一整天了,實在無法可施,這才拿出來問兩個最親近的人。
“我是說,夫君哪方面我似乎滿足不了,你們兩個小妮子平時主意最多,給我想出個法子來!”瑾芸這一回反倒沒了剛才的羞澀靦腆,聲音雖然依舊壓得很低,但卻連貫起來。”
常笑此時正站在門外,考慮自己是不是要這個時候進屋呢?要不然就再聽一聽?“這似乎有些不道德啊,不過,本公子就是喜歡這種不道德的事情。”
常笑一邊想著一邊眯著眼睛側耳傾聽。
屋內立時又傳來瑾芸和巧福的竊竊私語聲,這聲音其實在屋中的時候就小的幾乎聽不到了,但是卻逃不過常笑的耳朵,常笑可是隔著門板就能聽到裡面的人的心跳聲的,那聲音在瑾芸她們的嗓子眼兒裡一震,常笑就聽到了。
“小姐,我聽說青樓的女子有一種很下流的功夫,叫做什麼錦鯉八法,還是什麼錦鯉吸水之類的,就是能將那……哎呀,羞死我了……”巧福說到這裡已經羞不可抑了,一雙小手連忙將一張通紅的臉捂住。
瑾芸聞言卻眼睛亮了起來,連忙道:“羞什麼羞,這裡又沒有旁人,快給我說說是怎麼回事?”
巧福捂著臉大眼睛眨動半晌,才羞臊難堪的道:“就是將女人的那話事變得好似鯉魚的嘴兒一樣,一張一翕的,裹住……裹住……哎呀……就是裹住那個東西啦,然後公子就飄飄欲仙了……”
巧福說到這裡無論如何都再也說不下去一個字了,羞得一頭扎進被窩裡,隨後便好似被燙到一般蹦了起來,她原本也經常和瑾芸一個被窩,但是現在不同了,這被窩是瑾芸和常笑的,她可就扎不得了,如此一來巧福更是羞臊,含糊說了句什麼便奪門而出。
咚的一下,巧福的小腦袋瓜卻正好撞在常笑身上。
常笑身上的筋肉厚實,彈性也足,巧福又跑得太快,一撞上便被彈飛起來,好在常笑伸手一抓巧福的手,這才將巧福身子穩住,不至於倒飛回屋中摔個亂七八糟。
如此一來不光是巧福羞臊了,就是屋中的瑾芸和春來的臉蛋都好似一張大紅布一般,就像是做錯了事情被抓住了一般,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看著常笑。
常笑乾咳一聲,壞壞的一笑,然後一幅什麼不知道的模樣笑道:“芸兒你們主僕三個在房裡說什麼悄悄話呢?”
被常笑一問,三人大紅布的臉呼啦一下好似冒出火來。
常笑現在多少也有些觀氣的本事了,就覺得眼前一紅,瑾芸巧福和春來三個,身上呼啦一下升騰起一層火焰來,這就是烈血陽罡了。
巧福的那番話實在是天雷勾地火,常笑支走了巧福和春來之後,便將瑾芸壓在了床上,瑾芸身體稍微好些了,但又哪是常笑的對手,最開始還犟嘴死活不唱歌,後來不也是依依呀呀的又唱起來了……
……
“皇上究竟是什麼意思?”
在常笑壓著瑾芸快活的時候,朝中大臣卻已經急得好似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了。|
本來事情很簡單,常笑猖狂,不光毆打還將朝中大臣的子弟關起來不少,百官去皇上那裡鬧一鬧,順便將常笑逐出京師,甚至就地正|法,這樣甚至可以給崇禎一個教訓!可謂一石三鳥!這都是常笑自己作死造成的!
尤其是那些御史言官們,他們昨天剛剛在常笑那裡吃了癟,正琢磨著怎麼找回場子呢,他們這些平日裡無所事事的人最在乎的就是精神層面上的東西,雖然不是主角但卻極具主角精神,輸了那是絕對要報復的!還要百倍報償回來!
沒想到他們自己還沒琢磨出辦法,常笑就自己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