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軟語,其中一個用櫻桃般的小嘴將一盅酒飲盡,然後粉|臀微欠,坐在常笑的大腿上,白生生的胳膊環住常笑的脖子,楚楚動人的奉上自己的雙唇。
這個調調常笑以往常來,但是這樣的古裝美人奉上的香唇美酒還沒試過,自然要好好品鑑一番。
常笑火熱的嘴唇便立即裹了上去,將那櫻紅的嘴唇擒住,微微用力一吸,便將櫻口之中的酒水吸進嘴中,常笑卻不急著一口飲盡,而是又度回了美人口中,隨即舌頭也跟了過去,在酒水之中兩條舌頭極盡纏綿只能事。常笑的手也沒閒著,一隻手搭在美人的嫩|臀上,另外一隻則順著美人的衣襟鑽進裡面,仔細的揉捏那一團柔膩,時不時的還撥弄一下那已經堅挺起來的紅豆。
本來這美女的紅唇度酒不過是討好男人的手段而已,但是被常笑的手段一搞,竟然承受不住,一張面孔紅潤的要滴出血來,常笑是花叢老手,前世玩過的女人何其之多,那個時代手段也豐富,對男人要求也高,前|戲什麼的花樣繁多,並且不是一味的尋求自身的快樂,此時手段施展出來,這曠身已久只能靠互磨豆腐排解心愁的美人那裡經受得住。
其她三個女子立時不依了,一個個酥胸粉|臀在常笑身上亂蹭亂挨,其中一個將細嫩的小手放在常笑的胯部,隨即發出一聲驚呼,她沒想到常笑的東西這麼大,滾燙的好似一根燒紅的鐵棒一般,其她三女也被吸引,紛紛上下起手,一觸到常笑那堅硬的灼熱鐵條各個櫻口微張,一雙雙桃花媚眼看到常笑的時候嬌媚的就差滴出水來了。
常笑這邊也被這四個女子搞得興頭大起,正準備按倒一個瘋癲一下,就聽得咣噹一聲巨響,他身前的桌子都晃了晃,杯中的酒水都灑了出來。
常笑眉頭一皺,拍拍坐在他大腿上的女子的圓臀,這女子也被駭了一跳,連忙從常笑腿上下來,常笑幾步走到門前,將大門開啟,朝外看去。
就見遠處天空遙遙升騰起一縷紅焰,並且還在逐漸壯大,常笑不由得皺眉,那裡正是他們今天進城的城門所在。
“不會這麼倒黴吧,我前腳進城後腳就有人破城?”
王府的護衛們顯然也見過世面,雖然紛紛朝著門外跑去,但卻並不混亂。
常有和林管事也跑了出來,常笑招呼了一聲他們,但卻並沒有著急跑出去,而是站在院中等著。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要是自己先亂了陣腳沒來由的被人笑話。
再說了,就算是城門真的被攻破了,亂也沒用,越是臨事之時越要穩,這是保命之道,大人物那種泰山崩於面前不改色的波瀾不驚,看起來似乎玄妙無比,其實道理簡單至極,人要是驚了和騾馬驚了是一個道理,都會橫衝直撞,甚至明知道前面是個懸崖都一腳邁下去。
王洵風今天雖然喝了不少,但身子依然利索得很,顯然他剛剛睡下,但聽到生意立時便爬了起來,此時下人們圍著他團團轉的幫他披掛鎧甲,他卻大步流星的往外走,臉上沒看到什麼慌張的模樣,只是多了一份肅殺之氣。一雙虎目閃閃發光,那感覺就像是一隻猛虎一步步朝著山下的獵物前行!
王洵風看見常笑站在院中不慌不忙的在等著他,不由得多看了常笑一眼,隨即哈哈大笑道:“賢侄倒像是經過戰陣的人物。”
常笑笑了下,這場面確實嚇不到他,說起來還是前幾天經歷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來的恐怖些。
“王爺爺,這火光好似是從城門之處傳來的。”
此時下人們已經給王洵風披掛好了,王洵風抄手接過下人捧上來的一柄九環大刀,那五陽劍還是擺放起來比較好,上陣殺敵自然還是這順手的厚重傢伙來得順手,王洵風正要開口。
恰好此時大門外衝進一個渾身煙熏火燎的軍卒,嘶聲道:“大人,城門被守城的軍卒們開啟了。外面民匪正在往城裡衝,咱們的人都填在那裡,但恐怕堅持不了多少時間了!”
王洵風黑堂堂的臉顏色變得有些發青,竟然是自己人開的城門,他就說麼,德陽城雖然算不上是什麼堅城,但在他這五六年的經營下也不是說破城門就能破的,那些守城卒腦袋被驢踢了麼?那群民匪進了城能做什麼好事?還不是燒殺搶掠奸|淫婦女?這群該死的守城卒就不怕自己家裡遭殃?
那報信的接著說道:“大人,有些不大對頭,今天晚上守城的城頭是李老四,他們一家祖孫三口被被民匪所殺,就剩下他和老孃兩個,跟那些民匪仇深似海,根本不可能主動去開門,咱們都覺得他中了邪了!”
“據說他突然發了瘋似地去掀定門閂,十幾個人都攔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