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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拖著沉重的步子向秦琴走去,此時他的心裡五味雜陳,突然的面對卻讓林海不知所措,心裡好多的話卻梗在了嗓中,難以宣明。
二人之間的距離隨著林海緩步走來在急劇變近,秦琴難以控制的胸脯急劇起伏,呼吸變得困難起來,那是種痛,一種長久壓抑的痛。
秦琴眼淚不斷滴落,哭紅的眼框在林海的視野裡逐漸清晰,林海行至木木發呆的秦琴身前,緩緩伸出手,右手的拇指輕輕將秦琴臉頰的淚痕拭去。隨著手指的觸碰,秦琴身體不由的顫慄著。
“對不起,我來晚了。”這是林海唯一可以說出的話,一切的解釋在這是空洞無力。
秦琴沒有說話,發出了輕微的哽咽之聲。
“真的對不起,這一年我所帶給你的傷痛,已經超出了我的估計。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做什麼,才能讓你平靜下來,但我想讓你明白,我不曾將你忘記。”林海的眼角泛著淚花,堅強的他除了再見到方琳時情難自已真情流露,此時的他看到秦琴時覺著心痛,痛徹心扉。
秦琴緩緩說道,“我等待過,期盼過。而換來的只有一次次的失望。你不應該再次出現,攪亂我本已平靜的生活。”
“我。。。。。。”秦琴冷漠的話讓林海無言以對。
“我在你心裡不算什麼,我失去的不曾後悔,我的不得到的也不會再去強求。你走吧,相見不如不見。”秦琴抽泣的說道。
林海不由的後退了一步,秦琴怎麼會這般的冷漠,“難道她真的不肯原諒我嗎?”
“秦琴,你聽我解釋。。。。。。”林海說道。
秦琴雙唇微顫,“解釋?不需要了。。。。。。”
林海說道,“不論你想不想聽,但我必須得說,如果你不願原諒我,我去伯父那裡領罪,然後消失。”
秦琴一頓,“你見過我爹了?”
林海點了點頭,“我來到長安後,去珍寶軒採辦一些東西,卻碰上了晉陽郡的大掌櫃,便被老管家擒了回來。”
“旺爺爺沒傷著你吧。”秦琴問道,但卻並沒有表現出關心林海的激動,言語平和。
林海聽在耳裡卻不覺著冷漠,秦琴冰封的心不會再剎那間因為他的出現而融化,簡單的詢問便讓林海看到了希望。
“沒有,之後回到秦家便見過伯父了。”林海淡淡的說道。隨即林海開始將他所經歷的一切慢慢的講訴給秦琴,雪把林海的雙眉染成了白色,而林海卻依然矗立在雪中,與秦琴面對。
雖然秦琴口上說不想聽林海的解釋,但當他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語時,秦琴卻沒有轉身離開。
林海用平和的語氣將過往發生的一切都說給了秦琴,也包括琪琪格的存在。他不想對秦琴隱瞞什麼,對於秦琴,他滿心愧疚。
秦琴隨著林海的講訴,緩緩止住了哭聲,她不得不承認從將軍嶺分別以來,林海過著刀尖上行走的日子,幾度與魔門衝突,率領虎賁營不到八千的將士孤軍深入,幾番生死考驗。生死歷練中林海顯的更加沉穩了。秦琴此時看是打量著林海,從前那股文雅之氣已經當然無存,現在的林海眉宇間沉穩切透著一股讓人折服的凌厲。生死的已將他那一身儒氣消磨帶勁,但此時的林海卻更加英氣逼人。
林海將一切講訴完,卻看到秦琴波瀾不驚的面容,他淡淡的說道,“秦琴,琪琪格是我孃的愛徒,曾經救過我的性命,否則我找死在草原了。我不否認,我對這個單純的姑娘有好感,但我娘和烏乞首領同意婚事下,我卻一拖再拖,因為我想見到你,我對你有愧疚,作為一個男人,我有不可推卸的一份責任。”
秦琴聽著林海的話心中想到,“林海來秦家就是因為那份責任,他從來都沒有為我而動心。我不許要別人的憐憫。”
秦琴搖了搖頭,“林海,我聽得出來,那琪琪格是個好姑娘。你不需要因為我的存在而阻礙內心真實的想法,我不需要你負什麼責任,當初發生的一切我已經淡忘,你有何必提起。”
林海看到秦琴淡漠的表情,卻不知道他的話讓秦琴產生那般想法。
林海短暫的沉默了下,“秦琴,我對感情是個木訥的人。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我希望給你幸福的生活。雖然我現在可能不值一提,不配娶你,我會努力修煉,用心經營我的飛馬牧場。不久前我才明白秦家在關中的地位顯赫,而今日我才知道伯父是秦家家主,如果我不主動承擔起一個男人應該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