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此事也不急於一時,回家後和長輩好好商量。給你的那令牌是我將軍府的令牌,你留在身邊吧,遇事拿出令牌,齊國大小官員還是得給我鄭某三分薄面的。”鄭風起了愛才之心,林海收了令牌,那就自認是將軍府的人了。
“將軍這…。這可使不得,太貴重了,我要是不慎弄丟了會給將軍惹來麻煩的。”林海焦急的道。本以為這令牌是進出將軍府的通行令牌,趕緊拿出來想交還於將軍。這令牌通體漆黑,正面寫個“令”背面則是“戍北”。
鄭風兄弟二人相視,鄭雷已經知道兄長的用意“讓你收,你就收著。你以為誰人拿著這令牌就能惹事?瞎操心。收好吧。”二人又大笑起來。
“好了,青陽公主送你的不是凡物,以後好好珍惜。滿洛陽城上至王侯家下至富商家的子弟,誰人不知青陽公主的獨角金莽鞭。哈哈……。你小子又多了一道保命符。”本來林海已經不知所措了,鄭雷這句話更讓他囧態畢露。
“賢弟。”鄭風一眼望向鄭雷,讓他收斂一些,畢竟林海出身平民,說太多反而讓他負擔更大。“林海,這青陽公主衝突一事以了,回家去吧。日後有決定來我將軍府即可。”鄭風看出了林海的不適應,適時的替他解圍了。
“來人,送林海公子。”下人進來領著林海出去了。
“大哥,你看此子怎樣?”鄭雷問道。
“有身本事,生性善良,大好的機會擺在眼前,也沒露出貪慕之相。對於上層交往猶如一張白紙,可造之才啊。”鄭風大笑道,“賢弟你下手早,此子又出生燕京城,咱兄弟可能撿到寶了。”
“何事讓爹爹這樣開心呀?”鄭琬晶進了會客廳,小鳥依人的靠在鄭風身邊。
“你爹他撿到寶了,怎能不開心。”鄭雷呵呵的笑著說。
“那個林海?我只知他才思敏捷,沒想到一身好功夫。剛才和青陽公主的比鬥也恰到好處。”琬晶分析道。
“我的寶貝閨女眼光見長啊,進步不小。”鄭風十分寵愛這個獨生女。
“爹,公主姐姐說,來年回京的時候,讓我跟她回洛陽。”琬晶詢問著鄭風的態度。
“回去吧,呆在燕京城你也悶,回了洛陽,去皇家學院學習。你叔父也要回去了,我不放心你爺爺他老人家,畢竟年齡大了。再過倆年也該給你說個人家了。你總在燕京城怎麼能行?”
琬晶一聽爹爹打趣她,不由臉紅了。鄭風兄弟二人也面露喜色,不好笑太過分。
鄭家在齊國可是赫赫有名,當今皇上八歲即位,鄭思道是皇上的太傅,先皇臨終託孤之人。皇上十六歲執政後,鄭思道官居一品當朝丞相,其大女兒更是當今的鄭貴妃,青陽公主之母。
倆子都為將軍,長子鄭風駐守燕京,次子鄭雷從教為朝廷培養人才,其學生不乏能征善戰之人才。至今皇上召見養老的鄭思道,都要賜上座,行太傅禮。
林海出了將軍府,沒走多遠,一道紅影子竄出攔住了他的去路:“林海,剛才不便說,現在你得給我個解釋了吧。”青陽公主看破了林海的修行。
“什麼解釋?公主剛才不說我贏了就沒事了麼?”林海打著馬虎眼兒。
“你……。你還狡辯,我感覺到你的玄力了。”青陽公主微怒道。
“不滿公主,在下真不知道什麼玄力,只是跟個算命的習武倆年。”林海看似回答十分真誠,卻是不願暴露。
“原來這樣,可能你不懂,你現在已經屬於修行者了,現在不甚明顯,等修到玄變境差距就大了。看來你被我孃舅看中了,以後多多注意,不可暴露身份。我的那條獨角金莽鞭就是玄士用的武器,是玄獸獨角金莽煉製而成,鞭柄獨角內含有玄獸核心,等修行到玄士方顯威力。”青陽公主有些不捨那條鞭子,畢竟那是她在洛陽城“行兇”之物。
“公主,這鞭子…………你收回吧。我拳腳功夫還不錯的。”林海看著青陽公主心疼的樣子有些歉疚。
“不用。本公主輸於你還能要回來?那鞭子是好,但我又不缺。大齊國什麼沒有。”青陽公主白了林海一眼。“你好生保管吧,別讓人搶了。若我知道被人奪去了,你的腦袋也別要了。”青陽公主轉身而去。
林海無奈苦笑,“這到底是寶貝,還是禍害………”林海拉起袖子,看了看右臂上的這條鞭子。
林海剛回到醫館就感覺到了緊張的氣氛,“嬸子,出什麼事情了?你這麼慌張。”
“林海你可回來了,趕緊去後院,虎子傷了,傷的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