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以及損失,我會如實的稟告孛日帖赤那大俟斤,稍等片刻便可將左廂族人的屍體運回下葬。”
“多謝達幹體恤。”尼斯巴格作為文官,表現出了他的機智,處事滴水不漏。
這時德馬急衝衝的趕了過來,側目看了下尼斯巴格,這一眼讓尼斯巴格心裡一緊。作為慕利的心腹,德馬來到慕利身邊,附耳輕聲道,“達幹,您安排的事情以有眉目,事情有蹊蹺,在營地中部與西部同時都有敵人留下的屍體,我們以收至一處,但他們的戰馬卻是哥舒部的。營地以西發現大量的哥舒部士兵屍體與戰馬,我們比對了一下,盡然完全一致。”
慕利聽著德馬的話眉頭越皺越緊,德馬說完,慕利抬頭看著德馬,目光中詢問著事情的真實性。
德馬讀懂了達乾的眼神,低聲說道,“達幹放心,我親自比對過,敵人的穿著與哥舒部不同,但從質地上來分析,有著明顯的中州手藝,定是右廂之人縫製。而且戰馬上所攜帶的也與哥舒部士兵有著明顯的不同。”
慕利聽後,點了點頭。附在德馬耳側說道,“留下證據帶回給大俟斤。哥舒部士兵屍體讓這吐屯領著吧。”
隨後德馬與尼斯巴格並肩而去,尼斯巴格心裡疑惑著剛才的一幕,想從德馬嘴裡套出些情報,但卻一無所獲。
慕利閉目沉思,事情變得複雜了,這裡牽扯到左右廂的利益,同時也牽扯著大俟斤的戰略,稍有不慎將會將矛盾激化。雖然他為右廂之人,但此事必須冷靜對待,交由大俟斤處理。
“這力骨蠻和特巴怎麼一點訊息都沒有。”慕利有些不高興,金狼軍精銳追擊一些殘兵遊勇盡然這般費事。
在胡倫部落一片混亂之時,琪琪格去而復返,她總覺著被那個男人騙了,為何要將她支走,她需要一個明確的理由。而且走出的這幾天,腦子裡都是那個該死的男人,所以倔強的烏乞公主決定回來說個清楚。可看著湖對岸的火勢,乎倫部落的混亂,詢問了一名中年婦女之後才知右廂的營地被襲擊了。琪琪格十分謹慎,趁人不注意,伏在了都達古拉的氈房頂上聽到了她想要得到的。
“難道是他襲擊了右廂營地?向西逃了?看你怎麼飛出本公主的手心。”琪琪格獨自向西追尋而去。
這一夜似乎十分漫長,林海這邊拖著李古蠻,陷入苦戰,而朱隆一邊情況稍微好些。特巴在追擊之前他便於朱隆的隊伍有將近五里的距離,為了追趕敵人,特巴下令全力奔襲,兩隊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朱隆十分狡猾,一直注意這身後的情況,得知後又追兵,便分出二百士兵全力阻敵,為了保證大隊人馬安然進山,他不得不犧牲一些人從而拉開距離。這二百虎賁營士兵給特巴帶來無盡的麻煩,因為他們使的手段太過卑鄙無賴,撒土,燻煙無所不用其極,盡顯朱隆本色。儘管朱隆使出全力,但雙方依然弓箭相向,互有傷亡。就這樣你追我趕下,朱隆這一隊人進了山。
進山後的朱隆長長的出了口氣,心道,“校尉,不辱使命。”但嘴上依然不饒人,高聲叫罵著,“孃的,你趕了我一夜,追的俺如同喪家之犬,有本是你進山,老子不折騰死你們,老子給你姓。”
其實,朱隆看似粗俗但心思縝密,這樣一番叫罵讓跟著的他計程車兵們心裡的恐懼小了很多,紛紛附和著笑。
“我呸,老子死也不姓突勒克狗的那些饒舌姓兒。”就這樣,朱隆罵罵咧咧的領著不到九百人的隊伍安全進山了。
此時,東邊的天際泛起一絲魚肚白,天要亮了。而林海率領著一百多人,戰了一夜,跑了一夜,人困馬乏。身後的金狼軍亦是如此。生生的追了一個時辰,但就是沒有追上。
林海看著身後依然不放棄的金狼軍,心裡擔憂起來,如果天要亮了,他們改何去何從。
西面的山接近了邊緣地帶,而北面一馬平川,這樣追下去,最終一個人也跑不了。
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盡然趕上了韓闖所率領的隊伍。韓闖一路向西撤退,同樣被鬼枝嶺山脈所當。順著山北上,走到盡頭時,韓闖命人在一個山坳處休息。併發出探子方圓十里內嚴密的觀察著敵人的動靜。在韓闖看來,如果有人追,早該尾隨而來了。既然沒有人盯上他們,不如休整後,堂而皇之的行軍。憑藉著他對突勒克的一些瞭解,並且能言突勒克語,完全不必那樣狼狽。也就是這個決定,救了林海等人。
“報。。。。韓曉偉。南面發現有人在靠近。有個百人隊被追擊。依照他們的速度,應該離我們還有五里。”哨兵回報。
“可否看清是不是我們的人 ?'…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