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飛只想到眼前之事,卻沒有方清的深謀遠慮,此時沒了主意的他著急的說道,“那怎麼辦?”
林海一直沒有吱聲,此刻說道,“方大哥,虎賁營堅持不了幾天,我們必須找到一個合適的落腳處,常家是不錯的選擇,有地盤又有資本與各方勢力保持良好的關係,況且我們也是暫時呆在常家,如果有合適的機會我們便過黃河回晉陽郡。”
先解了燃眉之極,往後的事見步行步,這是虎賁營現在唯一的辦法,方清無奈的點了點頭,“只好這樣了。”
林海接著說道,“方大哥,你帶上琪琪格與兩名親衛先行返回虎賁營,這都兩天了,他們該著急了。明天我們和常家會面有了結果後便返回。留在這裡的人太多難免引起別人的注意。”
“好,我們先回準備入關的事,明天與常家談時小心他們設套,胡飛你機警些。”方清囑咐道。
“方郎將放心,我會小心的。”胡飛回答道。
方清點了點頭,帶著極不情願離開的琪琪格和兩名親衛上了路,林海將身下的兩名親衛叫道身邊,“吊在他們後面,看看有沒有人跟蹤,如果發現可疑的人不需留情。”
“校尉放心。”
入夜後,兩名親衛返回,“稟報校尉,發現兩個人遠遠跟在方郎將他們後面,是豹子那夥的人,本來準備找個僻靜的地方動手,可沒過多久便跟丟了。他們的馬太慢了。”
“辛苦了去休息吧。明日我們出發後,你二人前往靈武城北二十里外等候。”林海吩咐道。
“明白。”
翌日,林海跟胡飛再次來到常信貨行,李掌櫃早早便在前堂等候,“二位爺,我家少爺等候多時了。”
林海到了後院見到常樂和陳執事後,發現二人的態度轉變很大,陳執事熱情的招待著他們。
胡飛不願跟他們浪費時間,直接問道,“陳執事,你們考慮的怎麼樣了。”
陳執事哈哈一笑,“這位小哥倒是個急脾氣,昨天我已經飛鴿傳書給老爺,老爺今天清早會話了,希望我們能合作愉快。”
胡飛繼續追問道,“那可找到合適設立馬場的地方?”
陳執事從懷中掏出一個羊皮卷子,攤在桌上,說道。“小兄弟你們算是找對人了,這關隴地帶最好的草場便在我們延安郡,從西向東,吳旗志丹安塞清澗一線便是分水嶺,北面到長城為草原地形,往南便都是林子了。家主允許你們在清水河以西,清澗以東,金明城以北,魏平城以南這一代尋找合適的草場建立馬場。”
林海仔細一看便明白了常家的用意,魏平作為延安郡北部重鎮,與雕陰郡相鄰,定然駐有重兵。而南面有金明與豐林縣城作為屏障,膚施在後互成掎角之勢。如果林海等人有異心,也逃不出常家的控制。
林海沉聲道,“常家的意思是讓我們在這裡建馬場還是限制我們的自由,只能在這裡活動。”林海的話切中要害,陳執事收到的密信很短,但有意讓林海等人只在這一代活動。
林海的話一出,陳執事便有些蒙了,但常樂哈哈笑道,“林兄弟多慮了,如果林兄弟有意來膚施做客,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陳執事趕緊附和道。
林海微微一笑,“那我要是有意去長安逛逛不用向常家彙報吧?”話裡的意思十分明確,就是告訴常家別想限制他的活動自由。
“當然可以,林兄弟第一次來關隴吧,如果有興致玩耍,我樂意奉陪。”常樂笑道。
“不敢勞煩二少爺,只要常家允許變成,我還不一定有時間逛呢,安頓馬場需要不少時日。等得空了那肯定得去長安走走,嚮往很久了。”林海靠著椅背一幅悠閒之勢,話卻寸步不讓。
常樂斬釘截鐵的說道,“林兄弟放心,我常樂在此立誓,定然不限制林兄自由。”
“這樣我便疑慮盡去了,不知我們使用草原需要付多少?”胡飛問道。
陳執事搖頭說道,“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那草場空著也是空著,談什麼錢,而且那裡有個安定鎮,本來住著不少當地放羊的牧民,可雕陰郡跟突勒克走的太近,當地人害怕突勒克人打秋風,便南遷了,整個鎮子基本上空了。正好你們在那裡修建下方便安頓下來。老爺做生意向來以誠相待。”
胡飛望向林海,眼神中帶著詢問,林海微微一笑,“好,既然常家如此看重我們,那我也不說客套話了。希望我們今後精誠合作。”
陳執事問道,“馬隊是不是還在關外?”
林海點了點頭。
陳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