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心中感激不已,恨不得為葉風粉身碎骨,相信這時候就算是將契約解除,她們今生今世,也必然會對葉風忠心的,恩威並施,這才是馭下之道,以葉風的城府,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
何況這兩個丫頭確實有培養的潛質,雖然習慣了修煉界的弱肉強食,也常常沐浴在腥風血雨,但對於自己人,葉風向來大方無比。將靈藥小心收好,凝結羽化有望,兩女都高興兩眼放光,足足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清風才恢復了從容:“多謝主人厚賞,小婢還有一件事情,想要相求。”
“恩,你說吧!”葉風十分大方的開口。
“是這樣的主人,如今外有藥閣苦苦相通,內有不少羽化期長老心懷覬覦,小婢與師妹修為低微,還請主人助我倆一臂之力。”
“咱是想我直接動手?”葉風神色一動,嘴角邊露出若有若無的笑意。
“莫非主人還有別的主意?”清風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關於內患,我已經聽龍老說過,不過是一些小小的羽化期修煉者,何須我出手對付,咱倆羽化以後,自己就可以解決了。
兩女一愣,表情變得有些古怪,過了半天之後,明月才吶吶的開口起來:“主人,您太高看奴婢了,雖然我們蒙您賜下靈丹,可就算我與師姐能夠順利晉級,也不過羽化初期,而那些心懷覬覦的傢伙,可有後期修士的,奴婢兩人,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放心,一切有我,咱倆不用想那麼多,先安心閉關修煉好了。”葉風擺了擺手,胸有成竹的說。
兩女雖然心中疑惑,但也不敢繼續追問下去了,恭敬的行了一禮,隨後退了上去。
與此同時,距離坐忘峰約數萬裡的某地。
山脈起伏,有不少穿著統一服飾的修士在亭臺樓閣中進進出出,這裡是清風閣位於雲州境內的一處分舵,也是最大的一座,其規模與總壇相比也毫不遜色,甚至高手更多。光羽化期修士就不下三十個。
此刻在一座氣派很大的殿宇之中,這些清風閣的長老正排列而坐,最上的是一名身穿紫袍的大漢,相貌威武,修為更是不弱,已到羽化後期了,是所有人中最高的一個。
然而他的表情卻有些陰沉,正聚精會神的聽著下面的弟子彙報,其他的長老,也時常轉過頭,與周邊之人竊竊私語幾句,表情各異,但大多頗為憂急。
足足過了一炷香的功夫,那身穿黃衣的弟子才退了下去,大殿中剩下來的,無一不是羽化後的高階修士。
清風閣的實力,足有一半聚集在這裡,可惜他們現在商量的,卻是忤逆犯上的事。
“訊息大家都聽到了,不知道諸位道友,對此事可有什麼良策?”紫袍大漢抬起頭來,雙目如電,緩緩的在周圍掃視了一遍,才聲音低沉的開口。
“馬兄,假若此事是真的,可真有些麻煩了,那兩個丫頭雖然僅僅是涅盤期修煉者,可背後有一線天老怪支援的話,我們綁在一起,也不是對手,此事還需從長計議。”一白鬚白眉的老者,神色凝重的開口了。
“哼,周兄,你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兩個丫頭有靠山之事,我們又不是不清楚,雖然這些年來,兩個小賤人守口如瓶,但我們明裡暗裡的打聽,不已經將一切弄明白了,暗中支援她們的,是坐忘峰的修煉者,甚至連青龍那老傢伙,也曾親自出手,以前我們沒奈何,可現在坐忘峰已經搬走,我不信她們這麼快,就又能找到一個一線天期的幫手。”另一容貌醜陋,左邊臉頰上有一塊刀疤的黑衣修士,聲音如鐘的說道。
“不錯,我也贊同司馬道友所說,一線天期的靠山哪有那麼容易找到的,兩位閣主多半是虛張聲勢,找人演的一齣戲而已,反正留守總壇的修士,全是她倆的人,只要巧做安排,並不難瞞天過海。”
“對,對,我也這麼認為。”
“話雖如此,不過兩女執掌清風閣這麼多年,還是應該小心“周兄,你是不是太膽小的,做大事,哪有那麼多顧忌,前怕狼,後怕虎,最終只能是一事無成的……”
“你……”白鬚白眉的老者大怒,狠狠的瞪眼身邊的疤臉修煉者:“老夫只不過是讓大家小心一些,從長計議,免得陰溝裡翻船而已!”
那疤臉漢子毫不示弱,還待再說,坐在上的紫袍大漢卻一聲咳嗽,擺了擺手:“周兄老成持重,所慮也不是沒理,不過正如周道友所說,我們做大事的,不能顧忌太多,依本尊判斷,兩位閣主,十有**是空城計,想要將我們唬住而已,不用多慮。”
疤臉漢子洋洋得意,白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