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不是任重遠的親生兒子,為什麼沒有揭穿?”
季如風微微嘆道:“老堂主對你母親一片痴情,你母親卻對他諸般算計,我不想讓他知道就連你這個兒子也是假的,所以我將這個發現瞞了下來,義安堂中除了我再沒人知道這個秘密。”
任天翔皺眉問:“僅僅是因為這個原因?”
季如風知道瞞不過任天翔的銳眼,只得實話實說:“當然還有另外一個特殊的原因,就是我發現你在孩提時,已經表現出遠超常人的觀察和判斷能力,尤其是那種遠勝常人的目力,令人嘆為神奇。有這種天賦的人萬中無一,我也是起了愛才之念,所以才將你當成老堂主的兒子來培養。”
任天翔還是有些不信,問道:“你就不怕我將來知道身世之後背叛義門?”
季如風淡淡笑道:“義門祖師墨翟一生無子,可並不妨礙他的思想流傳千古。有些東西是完全可以超越血脈親情,在不同出身的人之間延續,比如良知和大義。”說到這季如風微微一頓,漠然道:“當然,我也一直在對你進行考察,你但凡有一分不盡人意之處,就決計沒有機會成為義門鉅子。”
任天翔又是一怔,不解地問:“你又不在我身邊,怎麼對我考察?”
季如風詭秘一笑,向遠處招了招手,就見一個少年立刻縱馬過來,老遠就在對任天翔拱手拜道:“弟子參見鉅子。”
任天翔見那少年有些面熟,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直到那少年露出熟悉的微笑,他才認出對方,不禁失聲輕呼:“小澤,你是小澤?”
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