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轟然答應,紛紛道:“任兄弟的妹夫就是我們的妹夫,以後要遇到麻煩儘管開口,我們一定幫忙。”
洪邪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臉上有說不出的尷尬。任天翔將他按到座位上,繼續往下介紹道:“這位馬兄,不僅是安將軍的心腹親信,更與我有著多年的交情。雖然現在認識他的人還不多,不過我敢肯定,像馬公子這樣驚才絕豔的曠世奇才,總有一天必定會名滿天下,無人不識。”說到這任天翔很是遺憾地搖搖頭,“可惜我只有一個妹妹,我要再有個妹妹,一定要她嫁給馬兄。”
眾人奇道:“這是為何?”
任天翔嘆道:“因為他太聰明瞭,聰明到令人感到可怕。我真怕有一天成為他的對手’跟他做親戚遠比做對手要安全得多。”
眾人鬨堂大笑,周福來調佩道:“這還不簡單,問問馬兄是不是也有妹妹,要有的話讓她嫁給老七也一樣,這樣一來不是一樣?”
眾人紛紛鼓掌叫好。司馬瑜微笑道:“我還真有個妹妹,而且與任公子年歲相當。如果她願意的話,我也想要她嫁給任公子,因為我也只想有任公子這樣的親戚,不想有任公子這樣的對手。”
眾人紛紛起鬨道:“不知馬公子妹妹在哪裡?何不請來見個面,要是與任兄弟看對了眼,乾脆就定了親,讓任兄弟來個雙喜臨門。”
司馬瑜遺憾道:“可惜我離家多年,不知舍妹是否許了人家,若有機會的話我還真想回家看看。”說到最後,眼中竟閃出一絲難掩的落寞和懷戀。“我也有個妹妹’而且現在就在長安。”突然有人插話,卻是被主人冷落了的貴客安慶宗。他雖然身份尊貴,但與眾人都不熟悉,因此一直插不上話。見眾人都在調侃任天翔,他也忍不住插話道,“舍妹安秀貞,從小隨奶奶長大。這次聽說我要來長安,便吵著要隨我來開開眼界。她雖年近雙十,至今卻還沒有婆家,我這妹妹一向眼高於頂,為她的終身大事,家父沒少操心。任大人年少有為,且尚未定親,何不選個日子與舍妹見個面?也許千里姻緣,就在這一線呢。”
眾人聞言紛紛起鬨,鬧得任天翔大為尷尬,連連擺手道:“安將軍的小姐,不是尋常人家配得上的,小弟才疏學淺又出身草莽,哪敢高攀?”
“任兄弟現在是聖上御口親封的國舅,身兼御前侍衛副總管,這身份與安小姐正是門當戶對。”眾人起鬨道,“你無論如何得跟安小姐見個面,沒準 就讓安小姐看上了呢!”
任天翔被眾人鬨鬧得開不了口,安慶宗趁機道:“改日我就在府上設宴,專請任大人,然後讓舍妹作陪,還請大人不吝賞臉。”
任天翔正待拒絕,費錢巳興沖沖替他答應下來:“沒問題,沒問題,到時候老七要敢變卦,我讓人將他綁了給安小姐送去。安小姐若看不上就算了,要是安小姐看人了眼,就將他留在驃騎將軍府做上門女婿。”
眾人轟然叫好,紛紛舉杯祝賀。正混亂間,突聽門外司儀高唱:“摩尼教東方大教長座下五明使大般、淨風,奉大教長之命前來為任大人道賀。’’眾人聞言臉上都有幾分古怪,紛紛小聲嘀咕:”是摩門弟子?“任天翔心中也是咯噔一跳,雖然僅見過摩門弟子兩三次,但就這兩三次已經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摩門弟子那種不可理喻的執著和獻身精神,令任天翔有種本能的敬畏。但貴客來臨,主人總不好意思不去迎接。想到這他點頭向眾人示意:”隨我到大堂外迎客!〃
眾人隨著任天翔來到大堂外,就見兩名身著白袍的摩門弟子已來到近前。但見一男一女皆高鼻深目,白膚慄發,身上雪白長袍一塵不染。二人在大堂階前站定,向迎出門來的任天翔撫胸為禮道:“摩門弟子大般、淨風,奉師尊之命前來向任大人道賀。”
這二人任天翔俱不陌生,大般就是當初在洛陽白馬寺求見無妄大師而不得,不惜與明友一起自傷的二人之一,他不僅砍下了同伴明友的頭顱,而 且幾乎劃開了自己的肚子,雖然現在他神情平和,卻依然令任天翔感覺到 一絲涼意;淨風雖然是個風姿綽約的少婦,碧眼雪膚,身材嫋娜,但在任天 翔眼中,卻沒有一絲女性的嫵媚和溫柔,只記得她那迅若鬼魅的身影。
見眾人都在看著自己,任天翔清了清嗓子,小心問道:“我與二位素不相識,跟摩門更沒有任何交情,不知二位……”
淨風嫣然一笑,款款道:“大教長曾耳聞任大人之名,早有結交之心。正好一個月後本教首座大雲光明寺在長安落成,想請任大人與在場朋友前去觀禮。我們在長安認識的朋友不多,所以就趁任大人大宴賓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