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拿回來假任堂主之名謀取堂主之位。他將堂主之位視同他任家的私產,憑這卑鄙手段,他配做義安堂龍頭老大?”
姜振山拍案而起:“你憑什麼說少堂主手中的玉片不是任堂主親傳?蕭傲憑那塊玉片接任堂主,不也是憑他妹子轉述的遺言?”歐陽顯還想爭辯,卻被厲不凡抬手打斷。他掂了掂手中的玉片,不緊不慢地對任天翔和蕭傲道:“你們看這樣行不行?這兩塊玉片暫且放在老夫這裡,厲某一定查出這其中的蹊蹺。”
將如此寶貴的東西放到別人手中,任天翔當然不願意,不過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無奈答應,不然就真成了假傳任重遠遺言的卑鄙小人。蕭傲也大度地擺擺手:“厲兄儘管留下,不過我希望你能儘快查明其中誤會。”
厲不凡見雙方皆沒有異議,便將兩塊殘片仔細收入懷中,在貼身處藏好,這才對任天翔道:“還請任公子這兩天留在這裡,以方便厲某調查。”
任天翔點頭答應道:“沒問題,不過還請厲伯儘快拿出結果才是。”
厲不凡點點頭,轉向蕭傲道:“今日堂中發生這等變故,實不該在這個日子與洪勝幫定親結盟,還請堂主暫將與洪勝幫的聯姻往後推遲吧,待厲某澄清了堂主之冤屈,再下聘不遲。”
蕭傲不好反對,只得順水推舟:“讓洪勝幫的人進來,我讓他們等等再說。”
得到傳喚,洪邪帶著眾人魚貫而入,當聽到蕭傲的決定,洪邪勃然變色,冷冷道:“蕭堂主要想清楚,聯姻可是你們提出來的。如果家父得知你們出爾反爾,只怕洪勝幫與義安堂,再無結盟的可能。”
面對著赤裸裸的威脅,蕭傲忙賠笑道:“少幫主誤會了,我們沒有要反悔之意,只是堂中出了一點小狀況,須先予以解決,請少幫主給我三天時間,三天後咱們再議如何?”洪邪還想爭辯,那個滿頭銀髮的洪勝幫老者已開口道:“那好,三天之後我們再來,希望屆時閣下不會再變卦。”
“那是那是!”蕭傲連忙答應,這老者綽號“銀狐”,在洪勝幫中地位崇高,僅在幫主洪景之下,所以他不敢怠慢,親自起身將他與洪勝幫眾人送出大門。
大廳之中,任天翔與季如風交換了一個眼神:雖然未能立刻讓蕭傲交出堂主之位,不過能暫時拖延義安堂與洪勝幫的聯姻,也算是有所收穫。
送走洪勝幫眾人後,厲不凡重新拿出那兩塊玉片,對季如風等人道:“我想盡快查明這兩塊玉片的來歷,請眾位兄弟助我。”
眾人齊聲道:“厲小南瓜儘管開始,我等必定全力配合。”
厲不凡點點頭,望向任天翔淡淡問:“任公子這塊玉片,是從何處得來?我記得任堂主臨終之前,好像並沒有見到過公子。”
任天翔不敢再有任何隱瞞,便將自己當年從妹妹任天琪手中得到玉片的經過,老老實實向厲不凡說明。厲不凡聞言立刻對一名義安堂弟子吩咐:“速請任小姐出來對證。”那弟子如飛而去,少時便將任天琪領到了廳中。見任天翔也在這裡,任天琪有些意外,不過廳中的氣氛顯然不適合兄妹二人相認,所以她只對任天翔點了點頭,然後對眾長老屈膝一拜:“天琪見過各位叔叔伯伯。”
厲不凡將任天翔那塊玉片遞到她手中:“小姐請仔細看看,還認得這塊玉片嗎?”任天琪接過玉片看了一看,卻微微搖頭道:“從未見過。”
任天翔大急:“天琪你仔細看看,這不就是幾年前你交給我那塊玉片嗎?”
任天琪躲開任天翔的目光:“爹爹去世那年我還小,很多事都不記得了。”
“你在撒謊!”任天翔怒道,“那年你也有十三歲了,這麼大的事怎麼會不記得?你還說它是任重遠留給我的東西,而且還叮囑你誰都不要告訴。你是不是受到誰的指使,要陷你三哥於不義?”
28、活祭
任天琪咬著嘴唇一言不發,神情有些猶豫。廳中靜了下來,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任天琪身上,只等她出言。
就在這時,忽聽後堂傳出一個軟膩膩的聲音:“我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非得讓小姐親自出來,原來是天翔回來了。”話音未落,一個滿頭珠翠的貴妃已來到廳中,眾人急忙起身相迎,任天翔尋聲望去,就見她渾身翠綠衣衫,看年紀已近四旬,白皙的面龐上五官輪廓分明,與中原人有明顯的區別,尤其一雙深邃的眼眸,像寶石一般碧綠晶瑩。
“夫人好!”眾人紛紛問候。她的目光卻落在任天翔身上,談談笑問:“幾年不見,天翔好像懂事了不少,見了你蕭姨還不不快請安?”
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