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比他們還高。
“如果我猜的不錯,閣下應是摩門東方大教長拂多誕座前兩位護法之一,”任天翔平靜地問,“不知是左護法還是右護法?”
那色目人微微頷首道:“都說義安堂少堂主、御前侍衛副總管任天翔小有聰明,看來傳言不虛。不錯,在下便是摩門左護法、波斯人薩爾科託。識相的留下墨子遺作,我讓你們平安離開。”
“大膽!”任天翔一聲斷喝,“既知我是御前侍衛副總管,堂堂朝廷四品命官,竟敢出言威脅,莫非貴教不想再在大唐混了?”
薩爾科託微微一愣,恍然道:“差點忘了,你還是大唐皇帝身邊的紅人,要只是在皇帝跟前告我們一狀,我們還真是有數之不盡的麻煩,”說到這他語氣陡然一轉,“既然如此,我看你就別再回京了吧,你們祖師爺選得那個山谷風水挺好,你要埋是在那裡也算死得其所。”
語音未落,就有一股凜冽之氣撲面而來,令任天翔突然有種置身冰窟的寒意,那是一種猶如實質般的殺氣,唯有殺人無數的絕頂高手,才有這種用他人的生命練就的獨特氣場。就如同虎嘯之於獵物,許多時候僅憑這殺氣,就能令對手肝膽俱寒,從精神上屈服。
其他人也感應到薩爾科託對任天翔的威脅,不約而同擋在了他的身前。誰知任天翔卻示意眾人讓開,然後對薩爾科託淡淡道:“摩門費盡心機,犧牲無數弟子性命,無非就是為了這些墨家典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