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拔劍立劈,將木牌一劈兩半,然後回頭對洪邪厲聲喝道:“你要是男人,就跟我進城,找害天琪的李隆基和死楊國忠算賬!”
洪邪愣了一愣,擦乾眼淚毅然道:“好!我跟你去!”
“等等!”有人在身後突然開口,卻是義安堂代堂主季如風。任天翔不等他開口,已抬手道:“我知道季叔要說什麼,無非就是國家危難之際,個人恩怨應該暫且放下。”
季如風輕巧嘆了口氣:“鉅子既然懂得這個道理,也就不用季某再廢話。”任天翔微微頷首道:“不錯,繁榮依舊的大唐,現在已是危如累卵。我這次范陽之行,沿途所過州府俱是武備廢弛,兵員缺失,就連弓箭刀槍也都在倉庫中生鏽。而范陽鐵蹄卻早已籌備多年,兵強馬壯糧草充足,軍中上下戰意熊熊,一旦揮師南下,必定勢如破竹。”
任天翔說到這微微一頓,突然冷笑道:“但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如果這個國家不僅不能保護我的親人和朋友,反而害死了他們,那麼它就不是我的國。這樣的國家是滅亡還是動盪,我都不會放在心上。現在我只想為我朋友和妹妹報仇。殺人者償命,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例外!墨者自認是公平的守護者,若連自己的公平都維護不了,談什麼維護天下人的公平?”
季如風默然半晌,無奈嘆道:“鉅子就算要復仇,也須仔細謀劃,從長計議。”“好!”任天翔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