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多大的內傷。不過史朝義卻是羞憤難當,身為皇子被打軍棍,還被示眾一日,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這樣的皇子顯然已沒有資格再爭什麼太子了。
捱到第二天示眾完畢,史思明又對一瘸一拐前來謝恩的兒子道:“看在你過去戰功的份兒上,朕許你戴罪立功。不過陝郡你不用管了,現在大軍缺一座囤糧的城池,朕命你率本部人馬立刻趕建,務必在一個月之內完工。”
史朝義忙問:“不知需建多大一座城池?”
史思明道:“方圓至少得有五里,才足夠囤糧和駐軍,若不能按時完工,朕將數罪併罰!”
史朝義不敢不遵,拖著傷腿回到自己營寨,連夜令幕僚測算工期,沒多久幕僚將結果送到,史朝義一看,才知僅憑自己手下將士,要想按期完成這座城池,幾乎就不太可能,他不禁滿面愁容,急忙讓人去找任天翔前來商議,想借他的智慧找到解決之道。
任天翔匆匆趕到,他仔細看完幕僚的測算結果,神情木然地沉吟半晌,才對史朝義道:“殿下難道沒有發覺,你父皇當眾責罰殿下,又交給你一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其實並不是因為你打了敗仗麼?”
史朝義澀聲問:“此話怎講?”
任天翔面有難色道:“我不敢說,在下畢竟只是個外人,而殿下與你父皇乃是至親骨肉。”
史朝義屏退左右,沉聲道:“我赦你無罪,你但說無妨。”
任天翔猶豫片刻,這才低聲道:“殿下自鄴城出兵以來,一路勢如破竹,攻下無數城池,功勞之大軍中無人能及。你父皇卻從來沒有獎賞,殿下僅在鄴城略有折損,你父皇便當眾責罰示眾,其用意實在令人寒心啊。”
見任天翔欲言又止,史朝義喝道:“你儘管說,不用有任何顧慮。”
任天翔點點頭,緩緩道:“你父皇心中顯然已意屬你兄弟,任命你為先鋒其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