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呢?嘖嘖,可惜了”。呂永強趴在船舷處笑著,臉色很是淡然,似乎,一個女子的死亡在他眼中,還沒有一隻蟈蟈的生死重要。
“堂兄,讓你見笑了”。
看眼臉色不自然的呂然,呂永偉嘿嘿一笑,隨意一說,然後穿上侍女送上來的衣衫,吩咐一聲,讓廚子整兩個好菜,要在船板上吃喝一通。
很快,呂家三個兄弟就端坐在椅子上推杯換盞了,呂氏兄弟也算是酒鬼了,喝起酒來灌水一樣,呂然隨意敷衍著,眼神遊移不定,似乎心中有事。
“堂兄,我發現你敗在林半樓手中之後,似乎變了個人,少言寡語的,這可不像你平時的樣子。放心,最近,朝堂上穩定了下來,父親對我們監管的不那麼嚴格了,下一次,我們兄弟一定出動最厲害的殺手,弄死林半樓那小子,為堂兄報仇。
別板著臉了,今朝有酒今朝醉,來,乾杯。”
呂永偉勸酒,呂永強也跟著溜縫兒,呂然苦笑的喝了好幾杯,心想,你們怎知道被別人控制的痛楚?有心反水,但林半樓的手段厲害著呢,小看此人,將是你們此生最大的錯誤。
“稟告兩位公子,已經接近湖心小島了”。有侍衛過來通報。
“這麼快就到了?也罷,留下四個守衛此船,剩下的一道上島採摘仙草吧,記住,儘量別驚動島上的妖獸,本公子可不想被恐怖的妖獸銜尾追殺。”
呂永偉隨意吩咐,十八名高手對視一眼,留下四位,有十四位欲要上島。
“且慢”。呂然忽然出聲。
“哦,堂兄,你的意思是……?”呂永偉不解的看向呂然。
呂然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想自己跟著上去走一遭,算是盡心了”。
“堂兄有心了……,既如此,你們保護好堂兄,聽見沒?”呂永偉轉首看向護衛。
“公子放心”。
護衛們回應,呂然幹掉杯中酒,和十四名護衛一道潛上湖心島。
呂氏兄弟一邊喝酒一邊靜靜等待。
不久後,忽然聽到動靜,有妖獸的怒吼聲傳來,無疑,還是驚動了島上的妖獸,不過,對十四名護衛的本事呂氏兄弟很看好,也沒有當回事。
來到坡羊湖本就是走個過場,其實,坡羊仙草在大坊市中能夠買到,但呂安是什麼人?要是那樣糊弄父親,後果堪憂,他倆還不敢這樣做。
“大哥,別擔心,他們的水平足夠高,這些妖獸阻攔不住的,坡羊仙草很快到手,即刻返行,正好能趕上父親的壽宴,耽誤不了正事”。呂永強舌頭有些大的說著話。
“我有什麼可擔心的?你不明白,我擔心的是別的事兒。”
“大哥,你的意思是……?”
“嗯,因為林半樓之事,我們處置失當,很有可能在父親心中大大失分,這以後的家主大位,那就玄了!
要知道,父親可不止你我兩個兒子,那些傢伙一個個的恨不得你我去死,偏偏我們犯了錯,不知道那群傢伙怎樣幸災樂禍呢?
一想起這事,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更可惡的是,登仙武府竟然將林半樓的訊息加密了,我們都無法摸到此人蹬行蹤了,想要再度刺殺,不易啊。”
呂永偉很是苦悶的喝了一口酒,對林半樓的恨意愈發深重。
“大哥所言我當然知道,不過,這件事不能急,一旦著急就容易犯錯,授人以柄的事兒咱們可不幹”。
呂永強點點頭,繼續道:“我還是那話,全力支援大哥做未來的家主,咱們才是正房嫡系,真是搞不懂老祖,為何非要立下那麼個規矩?誰家繼承家業的不是嫡系子弟呢?偏偏呂家不同,小妾生的孽子也有資格競爭家主之位?真是靠了,老祖莫不是老糊塗了吧?”
喝了點小酒,呂永強連呂布尾都敢罵了,可見其心中怨氣多大。
“閉嘴,你瘋了!”呂永偉四下打量,發現侍衛們離的很遠,不由鬆口氣,輕聲道:“老祖的用意豈是你我能夠質疑的?這要是傳到父親耳中,你我不被打成半殘才算是怪了。
記住,沒有老祖就沒有目前的呂家,你我吃香的喝辣的到處橫行無人敢惹,誰白了,還不是呂家勢大?
只要我們不做出謀反之類的混賬事,就不會有危險,但這可都是老祖的功勞,以後,管好你的那張臭嘴,要是我聽到你說老祖的一句不是,別怪大哥無情”。呂永偉聲色俱厲。
“至於嗎?大哥,你不必這樣,這裡就咱兄弟,周邊的都是呂家奴才,他們還敢亂嚼舌根不成?大哥,你小心的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