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看不見眼珠子了。但縫隙之間透出來的jīng光,讓白讓明白,此人不是善於之輩。
女子要清秀許多,烏黑的頭髮盤起,裹了湛藍sè的頭巾,顯示已為人婦。她此時目光放在黃蓉身上,目光如針一般,讓黃蓉尤其的不舒服。黃蓉便也鼓足了眼睛,回瞪了過去。
那少婦被黃蓉回敬之後,醒悟過來,臉上閃過一絲苦笑,眼中透著些豔羨等複雜的神情,隨即收斂了起來,目光移向嶽子然,瞳孔變的有些渙散。
“我以為你死了。”沒料到,先開口的便是這眉清目秀的少婦。
嶽子然輕抓起黃蓉的手,放在鼻尖輕嗅,慢吞吞的答道:“我曾不止一次的認為自己快要死了,不過老天爺有眼,所以我每次都化險為夷,活了下來。”
少婦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些什麼,輕輕抖了抖韁繩,退至一旁不再與嶽子然搭話。黃蓉雖然不知道兩人是何種關係,但也能夠明白這幾句對話中的含義很大,不過嶽子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對她的輕浮動作,讓她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小乞丐。”此時,大馬刀男子終於開口說話了。
“小土匪?”嶽子然打趣說道,“或許現在應該叫你大土匪啦?”
小土匪將馬刀掛在馬上,哈哈笑道:“老傢伙搶了大半輩子,終於是感覺到累了,便把這總瓢把子的位子扔給了老子,你有沒有興趣上山來,當個二當家?這位置老子可是一直給你留著的。”
嶽子然搖了搖頭,說道:“當初下山來,我便沒想著再回去。”
小土匪也沒有強求,只是說道:“老傢伙這些年可沒少提到你,都快把老子的耳朵給吵聾了。當年那事是他不對,老傢伙要面子,嘴裡不說,但心裡明白的很,有空你還是上山與他敘敘舊吧。”說著又指了指少婦,大大咧咧說道:“王紅英,現在我媳婦。當年要不是老子下山辦事,就被狗孃養的的那群金兵給糟蹋啦。”
嶽子然瞭然的點了點頭,為她感到慶幸。
“你懷中的小姑娘是誰?你媳婦。挺漂亮的哈,你小子怎麼老是比老子走運。”小土匪似乎嘴巴有些停不住了,又指著黃蓉說道。
黃蓉頓時不喜,回敬了他一記白眼。
“暫時還不是,她爹爹還沒同意的。”嶽子然苦笑。
“你這個習慣可不好。”小土匪教訓道,“不徵得小姑娘家裡同意,居然帶著小姑娘私奔,對小姑娘貞節名聲會很有影響的。”
“是。”嶽子然有些無奈。
“你放心,儘管去小姑娘家裡提親去,要是他家裡實在不同意的話,兄弟們與你一起搶去。雖然結果一樣,形式還是不能少的。”
“不錯。”嶽子然苦笑著點頭。
王紅英似乎已經習慣了小土匪這脾xìng,此時正與黃蓉對視,打些眼仗,有敵意女人之間的戰爭,大都是如此了。
其他的土匪則無聊的口中嚼著肉乾,就著大皮袋中的酒大口暢飲起來,不時的還會伸手指著嶽子然幾人評頭論足一番,當然更多的目光放在黃姑娘身上,不過本著對於嶽子然在山寨中與小土匪的交情與傳說,絲毫汙穢念頭都是不敢想的。
小土匪繼續說道:“當初老子娶媳婦還去王掌櫃墳頭磕了一百多個大響頭呢,所以說禮節不能費。”
嶽子然贊同道:“不錯,你確實應該多向王掌櫃磕幾個頭,至少有很多次你喝酒之後不付酒錢,還向王掌櫃大聲呵斥來著。”
王紅英的目光頓時移到了小土匪身上,目光冷冽如實質,讓小土匪後背察覺,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馬上嘻嘻笑道:“當時年少無知,那都是過去的事兒啦,現在說你呢。”
嶽子然苦笑道:“你那套法子是行不通的,她爹爹著實厲害,我惹不起的。”
黃蓉聞言很是自得的對小土匪笑了笑。
“你這就不負責任了啊。”小土匪繼續教訓道,“不能因為他爹爹厲害,你就不給小姑娘個名分,你可以……”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見嶽子然還是不明,聲音小了很多:“有孩子以後再回去嘛。”
“閉嘴!”小土匪話音剛落,王紅英便一句暴喝,一馬鞭抽在了小土匪馬匹上。驚著馬匹原地顛腳,將猝不及防的小土匪甩了下來。
小土匪眼看著要落到雪地裡,便見他左手在地上一撐,身體躍起,順手抓住了馬匹上掛著的大馬刀,哈哈笑道:“讓老子看看小乞丐你現在的武藝怎麼樣。”說著身子在馬背上借力一踩,大馬刀橫抹向嶽子然擊來。
一聲劍鳴,掛在馬上的寶